王詩凡看著計山林,在計山林為她兩次入獄時,她在外面不止一次想過,只要他願意,陳山香如果在他服刑期間提出離婚,王詩凡肯定會等著。她一直不停地放縱自己,就是因為她認為可能會有一天,她要為老實的計山林再守婦道,歷經人情後,她出軌的心就平衡了。但是,計山林很快出來了,陳山香是否抱怨不知道,但至少現在他們間的感情尚好。王詩凡的睡袍是鬆垮的,她在計山林跟前不需要淑女,他們不是一天,還有過小孩。計山林的眼睛應該沒眨,反正王詩凡沒有看見,她儘管心中有氣,但面對恩人,她不能過分。
計山林似乎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自從在小樹林中救出王詩凡,他對這個身體一直崇拜。後來,因為他看到姜水河對王詩凡確實有情,王詩凡和他在一起他真有壓力,又有了陳山香的比較,他雖是嚥著口水,但仍認為他不止一次為她付出過自由的代價,她又是個緋聞多的女人,應該不會在乎賞自己一碗粥喝。王詩凡當然能看出計山林垂涎,她輕鬆地走到床邊說:“如果陳山香沒有意見,你今天也可以不回去。”計山林過來用一隻手揉了一睛他緊喜歡的頭髮說:“多晚我都回去,這樣對你、她都好。”王詩凡沒有吭聲,只是甩開他的手,光身鑽進了被裡。
計山林是知趣的,他知道王詩凡喜歡乾淨,她既然蒙上了頭,就是個明確的訊號,好飯不怕晚。計山林熟練地脫下衣服,他對著水龍頭衝起了澡,想著即將到來的好事,他真想快一點進入節奏。王詩凡的洗髮水味道是他喜歡聞的,他認為王詩凡一定也喜歡聞,就大劑量地用了一下,心中有美事,身體的準備工作己經充分。如果不是渾身是水,他真想就這樣衝過去,他用手捏一下,非常滿意。他知道自己的能力,尤其是在王詩凡面前,現在的狀態持續不了多久,真是奇怪,在家和陳山香一起洗澡也沒有這樣反應。不同的事,和陳山香在一起,一旦啟動,耐久性比在王詩凡跟前好多了,他真將兩個人同時放到一起,根據心中要求,任他操作。
王詩凡在被裡己經等了很長時間了,她聽到水聲消失後,期待的內容很快就要來,她伸頭檢查一下床頭櫃上的面巾紙。計山林和王詩凡己經好久不在一起了,他們以前有過成功的一段時光,王詩凡早就不擔心他的能力了。她從床側的被縫裡看到計山林黑的發亮的身體,發現他己經子彈上膛,王詩凡重新合上被,數妙的時間真如熱鍋上的螞蟻。計山林放下浴巾,掀開被,美好時光正式開始,王詩凡的愉快聲音從喉嚨還沒有出嘴,計山林己經沉醉。
王詩凡有點意外,她都沒有來及抽紙,溼熱只是一下後就變成了垃圾,她才洗的澡、新換的床鋪,王詩凡有點心疼。她吃驚地掀開被看著比她還吃驚的計山林,她有點同情他,問道:“最近怎麼了?”計山林沒有說話,他明顯想二次努力,王詩凡也幫了一下忙,再無反應。她下了床說:“你說要回去的,隨便你吧,平時注意身體。”說完,她浴巾都沒有披,*地上了衛生意,擰開了水龍頭。
她一邊衝一邊想,計山林真是個不靠譜的男人,不知道陳山香迷上他什麼,還能是錢?她出來時,計山 林沒有走,他在幫她換床鋪,王詩凡在邊上,一邊冷冷地看,一邊擦著水珠。等他換好後,王詩凡重新進到被裡,她提醒計山林離開時將外門帶好,她就不換衣服下去了。交待好後,王詩凡準備美美地睡上一覺,明天就去雲遮縣。計山林小心地將她的房門關上,慢慢地走到樓下,王詩凡知道他做事仔細,自己也不想下樓檢查。
覺睡得很沉,王詩凡發現被裡有人,她嚇了一跳,拉被坐了起來,一邊開燈一邊問:“你是誰?”計山林笑笑說:“我以為你知道呢,我進來時怕身上冷,沒敢靠你身邊,還是你主動湊過的。”王詩凡回回神,感覺一下,身上是乾淨的,計山林沒有小動作,她知道他也不敢主動。王詩凡將燈熄了後,不想用語言刺激計山林,只是將自己的腳蹺到了他的身上,權當物品一樣睡去,只說了一句:“你不怕陳山香找你算帳?”計山林沒理他,他一直在運功,王詩凡能體會到他體態的變化,為了防止在出意外,她沒有協助。
計山林完成地非常順利,開始還有點小心,沒有忘記在身體下面墊上浴巾,王詩凡感受到了衝撞,浴巾沒有摩毛床單舒適,她找機會給計山林的準備撤了。王詩凡盡情享受著計山林的努力,昨晚還認為陳山香揀個窩囊廢當寶,這是個經常熄火的男人,現在又懷疑陳山香經常能體會這種美妙,心思又少,只出苦力,不動腦子好。王詩凡問道:“昨晚是怎麼回事?平時也這樣嗎?”計山林停下歇息一會說:“只有和你在一起會發生短路, 別的女人沒有這種情況,我問過人,他們說是因為我怕你看不起,真的,一個成功的水果批發商說的。我只是和他說有個工商局的美女官員,有文化、有地位,喜歡面板黑的男人。”說了後,他又開始再一輪的有條不紊。
王詩凡徹底後悔自己當初和計山林分開,經歷滄海後,她現在知道小河的溫潤、養人。如果自己一直尊重他,他就不會有壓力,對他來說,一個水果商人,他將自己比作工商局的女領導,想想他對自己得多害怕,難怪昨晚會發生那種事。王詩凡雙手摟緊了他,有點想將他吃下去的衝動,她一張紙沒用,心中卻沒有一絲澡白洗了那種心情。王詩凡問道:“你後悔過和我分開嗎?你現在和陳山香如何?她能接受你來我這過夜?還是你撒的謊?”計山林告訴王詩凡,他和陳山香說自己回老家一趟,實際上陳山香應該能想到,如果不是兩個小孩脫不了身,她可能會過來找他,但不會吵鬧,她對王總挺感激的。
王詩凡不想說話,她鬆開自己摟緊的手,放棄這個己經不屬於她的男人,轉身向裡,睡了。計山林將她的被掖好,下床是真的回家了,王詩凡聽到樓下大門誇張的關門聲音。她對男人早有這種印象:失敗了不離開,成功了反而不留戀。可想而知,計山林回去的路上該有多麼的愉快。王詩凡的溫泉度假山莊己經進入了投資的後期,她和郭昊天快攤牌了,不知道郭昊天是否也和計山林一樣。一旦知道自己經營的公司全部被王詩凡套現後,他的心情該是怎樣的複雜,他可以獨立控股果林公司了,屬於王詩凡的錢只剩下最後一筆。
第二天一早,王詩凡向自己的房間再看一眼後,有點不捨得離開了,她本想看看兒女,結果一個也沒有看見。她需要儘快安定下來,那時,她就可以在山莊所在市區,為三個小孩準備一個溫馨的家,除了姜水河女兒是障礙,別的小孩問題不大,小孩們就讓朱永強和潘俠帶。到了雲遮縣後,她來到了自己的崗位,有副職就是好,沒人找她,副職能當家,她也高興多做事。照例,晚上王詩凡請她們吃飯,她想了解她不在家期間發生的事,姑娘們也知道她想聽聽郭縣長的事情,只是告訴她最近比較閒,縣領導都忙著準備人代會,晚上回來都晚,會務組的女孩也不少,不用她們忙。
飯後,王詩凡給郭昊天打個電話,郭昊天說了一句:“你回來了,我要加班,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王詩凡感到奇怪,她的位置相當於後宮,一般不應當到前朝去的,但既然郭昊天不想在房間接待她,肯定有他的理由。王詩凡將自己收拾好,兩三天後,她在遮雲山果林公司最後一筆錢撤離後,她的人也準備撤退了,她不想再節外生枝。來到郭昊天的辦公室後,他讓秘書將門關上說:“你預感到果林公司要不行了?為何將自己的錢全部撤退?”王詩凡愣了,她沒有準備這個話題,方力春也沒向她預警,她臨時說了一句:“你說啥?我沒懂。”
郭昊天說:“銀行對資金是監控的,你轉走第一筆資金時,我還以為你是為消費,後來看不對勁,我才對你的資金去向安排他們密切關注。我對旅遊、果林公司的前景是看好的,你撤資對我是好事,只是方力春也被你迷上,他還是個孩子,居然瞞著我,我很不爽。”郭昊天從椅子上下來,和王詩凡坐在沙發上,他告訴王詩凡,他一直喜歡王詩凡野性、善良,但這次抽離資金、上次莊雨晨的事讓他重新認識王詩凡,他以為自己一片苦心換來了背叛。
王詩凡想知道,郭昊天下一步打算,她不好再裝無辜,她堆上真笑,向郭昊天的身上靠靠,她擔心郭昊天將她推出去。郭昊天能做到現在的位子,各個環節他都有預案,他伸手接過送入懷的王詩凡,咬住她的耳朵說:“秘書在門口,不能有聲音。”邊說邊在手上用力氣,王詩凡的身軀扭動,她真想發出撩人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