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回到了溫泉山莊,王詩凡在莊雨晨的陪伴下來到自己的房間,她讓莊雨晨將小胡帶到秦月梅有辦公室,向她交代一胡榮風駐唱的事情。王詩凡一個人在房間,感受著自己被墊的腰,真是好笑,又回味小胡的粗狂,她有一種說不上的美妙,當場並沒有體會到,反芻才明白其中的奧妙。那是一種近乎文明與野性的融合,純粹是本能在發揮作用,從事後的狀態看,到現在為止,小胡都嚇得不輕。王詩凡一個人笑,她有點擔心小胡報到後,再被莊雨晨掠到房間,她一直聆聽著隔壁的動靜,他們還沒有回來。
快近中午時,秦月梅進來了,她笑笑問道:“王總,聽說你身體不舒服,我過來看一下,順便彙報一下工作。”王詩凡坐起來,她讓秦月梅自己找地方坐,她的眼光在找莊雨晨,秦月梅告訴她,莊律師陪那個唱歌的小夥子在大廳試唱,這個創意不僅好,而且小夥子長相、嗓音都不錯,只是待遇問題她準備和對方初談後再彙報。接著秦月梅將房門關上,她忽然嚴肅地說:“王總,你和莊律師昨晚進城的事我知道了,你們考察我是應當的,但我想了一上午,認為還是來和你說清楚。在你這己經一個多月了,我發現你是個善良的女老闆,我比在幾歲,不應當這樣相互隱瞞,我的經歷你們知道了大概,細節我再幫你補充一下,你會認為他是真的。”
接著,秦月梅告訴了王詩凡塵封在她心裡二十年的往事。那時,她很年輕,貪慕虛榮,才上班不久,就和一個有婦之夫住到了一起,那是一個風華正茂的大學生。那人男孩不顧才出生不久兒子,更不管老婆的死活,一定要和她一起過,她看不下去對方小孩太小,就先拖著。那個男人就是蘇世成,秦月梅認為王詩凡應該能猜到,他利用在單位管理基本建設的方便,和施工單位一起,在秦月梅的房間藏了不少錢,說是留以後他們成家時用,現有的家產他都準備給老婆和兒子。秦月梅有點感動,好景當然不長,他的膽太大,並沒有太長的時間他就出事了,當時的領導不是積極幫他開罪責,因為靠他一個小技術 人員是不可能單獨作案的,他拿的應該是小頭。
可他太年輕,以為犯下了大事發,就聽從領導的安排,一個人跑了,後來當然,所有的問題都由他來扛,單位別的人沒有一個出事的。反而個個潑秦月梅的髒水,不知道是哪個傳出來的,說蘇世成搞錢的原因就是為了養她秦月梅,秦月梅沒有辦法在原單位生活,只有辭職出來。後來聽說,單位害怕蘇世成現身,對他的老婆、孩子照顧地很好。秦月梅離開單位不久就發現自己懷孕了,她將家裡的錢存好,在外邊找工作邊找蘇世成,後來就遇到了好心的老於。秦月梅說:“你們昨天瞭解的情況和我說的以接一下就順了吧?”她笑笑看看王詩凡的臉,顯然她還想聽更全的。
秦月梅告訴王詩凡,她沒有找到蘇世成,在打工的城市有人賣原始的鐵路股票,她以為是公家發行的,就將全部的家當收購那個股票,當時的價格比發行價還便宜。她是怕存在銀行,有一天會被公家發現沒收,才想的這個下策,沒有想到後來的發展遠遠出乎她的意料,她的所有股票被上海的一個機構收購了,價格是當時的買的幾十倍。再後來,她為了女兒的教育,就定居在現在這個城市,偶然的一個機會,蘇世成找到了她,時過境遷,她本想將自己和女兒的事情告訴他,沒想到,經過這麼多年的洗滌,他也認為是我的原因導致他沒有收手。他認為必須要找到自己的老婆、兒子,不想和我再組織家庭,他對不起的只有自己的家庭,我算什麼,他說己經用錢和我算清了,另外再送一個現在的總經理崗位給我。
秦月梅講到這裡己經是淚流滿面了,她不能接受自己堅守了二十多年的願景被打破,她在自己預設的男人心中到死都只是一個上不了檯面的小三。現在王詩凡是理順了,她問道:“你對山莊下一步的打算我都看了,如果你看好她的前景,我可以讓你參與持股擴建,你要處理好和蘇世成間的關係,我們都還是不要點破為好。”秦月梅當然同意,她來的目的就是不想讓王詩凡告訴蘇世成,他們有一個女兒,她不想讓他知道。秦月梅沒有忘記提醒王詩凡,她現在的訊息並不是老於告訴她的,是個服務員發現她們和老於談話不正常,偷聽後告訴她的,秦月梅讓王詩凡正常管理酒店,既然相互有了瞭解,下一步的事情就更好辦。
王詩凡心中有底了,她對秦月梅的談話當然相信,午飯時間,蘇世成才和朱永強過來,永強還上手幫王詩凡捏了一會腰部,墊的時間不長,沒有多大問題。莊雨晨讓蘇世世和朱永強正常工作,不要在她身上花太多時間,公司的事情多,她和莊律師一起吃飯就行。臨了,王詩凡告訴他們,莊雨晨請了一個大堂獻唱的歌手,請他們關注一下顧客的反應。兩人還以為是個美女,急著瞭解要不要為她安排宿舍,當聽說是個男孩後,兩人對望一眼同時說:“唱歌、表演最好是女的,看人、聽歌同步才有效果,女顧客畢竟是少數。既然公司招來了,我們試聽幾晚,如果效果不行,再來向王總報告。”
看著他們出去後,王詩凡給莊雨晨打個電話,讓她通知廚房將菜送她房間,她還想聽聽胡榮風的聲音,看他不在酒吧時的表現。莊雨晨比菜上來的快,她告訴王詩凡,小胡對山莊的環境非常感興趣,認為可以全天候工作,不象在酒吧,到深夜才出來。他們在大廳也試過了,員工都說好聽,如果觀眾多一點,有酒水、歡呼,效果會更好。秦總也比較滿意,準備過來請示王詩凡的待遇問題,因為唱歌是免費的,小費按規矩屬於演員個人。王詩凡說:“待遇問題我相信小胡不會多要的,小胡,你自己和秦總談,結果我提前同意。另外,你將我的腰弄閃了,可要幫我免費按摩幾天。”說後詭秘地向莊雨晨看看。
莊雨晨說:“王總,不用找藉口,山莊是你的,這裡的人你當然優先,啥事都要先緊領導嗎。小胡,注意方法,不要加重了王總的腰,也要注意自己的腰,不要治安了王總的,自己的腰又伸不直了。”太露骨了,胡榮風聽不懂,王詩凡臉色微紅,她剛想有所發作,飯上來了。王詩凡在莊雨晨建議下喝了酒,她告訴王詩凡,酒可以活血、化淤,她自己不喝,讓小胡陪著。胡榮風不敢多喝,說是指望嗓子吃飯的,他只是象徵性陪一會,王詩凡故意唱得慢,莊雨晨早就看出來了,她吃得少,放下筷子,她說:“小胡,你也少吃點,包飯後劇烈運動不好;王總,我先回去休息了,不要喝太多,酒是麻醉劑,喝多體會不出來感覺。”她不等王詩凡抬手威脅,跑到門外,將他們的門重重帶上了。
王詩凡看著門口,她放下酒杯,不再喝了,她讓小胡多吃點,說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讓他不要聽莊律師瞎說。胡榮風問道:“王總,你是這裡的老闆?你說了算?為何讓我去問秦總,我還以為她比你當家呢。真看不出來,是我太魯莽,唱歌我可以不要錢,我知道你不缺,但我要表達我的心情,做壞事就是要付出代價的。”王詩凡看看他現在清純的臉,真不是那種油條般的男人,王詩凡內心有點愧疚,自己的成心設計,讓人家背上那麼大的包袱。想了一會,王詩凡說:“既然己經做,就讓他過去吧,忘記那些過去,我們都向前看。你不要錢靠什麼養活自己?如果不是我故意逗你,我相信你不會做出那種事來,現在又是我們兩人,這還有好床,你不是很穩重嗎。”
胡榮風不再說話,但他偷眼瞟床的動作讓王詩凡看得清楚,她不動聲色地問道:“你晚上住的地方落實好了?”小胡說:“不是和秦總回去的嗎?我己經和她說了。”王詩凡說:“你才熟悉環境,剛才還說要全天候工作,晚上回去那叫啥事,如果沒有著急的工作,晚上再試唱一下讓我也去再聽聽。”小胡沉默一會,他告訴王詩凡,他也不想來回跑,請王總幫他安排住的地方。王詩凡說:“酒店並沒有滿員,隨便開個房間就行,放心,晚上再給你安排,對了,你再吃一點,我的腰真有點麻煩,如果明天還不好,要進城看看。”邊說她就自己主動躺到了床上,放鬆了自己的衣物,釦子全松後,清晰的靈肉就擺在那裡,胡榮風的血脈沒有噴脹,他在控制自己不能再犯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