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胡榮風羞紅臉的自我介紹,王詩凡有了興趣,她問道:“你是唱歌的,年齡又這麼小,她們比你大一輪,帶你到這個地方來,不會欺負你吧?”說後,怪異地向小胡看看,莊雨晨認為王詩凡太過分了,她心中有數,小胡真的是個純男,和她絕對是第一次,不可能裝得如此完美。她開始也因他所表現的能力懷疑過,後來的驗證表明,他真的不是心機,就是第一回。莊雨晨說:“他還是個孩子,你也快比他大輪了,陪你出來,你好意思下手?”說完從後右捏了一下王詩凡的屁股,當著小胡的面讚揚一下,說王總的屁股還是緊實的,她讓小胡也摸摸看,王詩凡瞪她一眼,制止了她繼續下流。
終於到了一塊大石頭前面,王詩凡坐下來休息一會,她向邊上的小樹林指指說:“那面安靜,迎著初升的陽光,你們再去緒緒舊,馬上小胡回去後,你們再想打情罵俏可就不易了。”莊雨晨真的向她手指的地方看了看,在早晨陽光的映照下,小樹林現出無窮的神秘,如果王詩凡不在跟前,莊雨晨真想這個晨曦之地,就在冰冷的石頭上面,她也可以享受如膠的甜蜜。她看看王詩凡,她既然能想到這個主意,她的內心該是怎樣的設計,莊雨晨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她也想看看王詩凡的能力,就說:“王總, 小胡還是習慣陪比她的女人進樹木的,露水沒幹,成不了夫妻,你們兩個替我開個路,我在這裡歇息一會,有好玩的可不能吃獨食。”說完,硬將王詩凡送到小胡手上,讓他們先進樹林。
王詩凡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難為情,她一直在謀求這個機會,臨走時還故意說了一句話:“不要偷聽、偷看。”莊雨晨不以為她能如此直接,看著她從容地反客為主地用手扣住小胡的手,莊雨晨有一種近乎醋意的東西涌出。王詩凡踏著露水,讓小胡帶她到以前他和別的女人喜歡去的地方,果然有一方平地,長滿了春草,沒有暖和的味道,只是覺得潮。王詩凡並不嫌棄,她的眼在四處溜達,想尋一個她比較習慣的樹杈,可是樹都太小,應該是被水經常淹沒的原因,沒有機會長大。胡榮風不知道她的內心,以為她對周邊的溼地感興趣,就告訴她好好看看,他自己一個跑到離王詩凡較遠的地方,那兒有一個漁夫的木船,應該是在水大時才能作業,現在就擺在草攤上。
王詩凡跟在他的後面,她也想看看船上的環境,此時,陽光在向外猛射,有一種耀眼的緊張。她來到船的內部,不是一個廢棄的船,裡邊連鍋都有,是個正常使用的漁船,王詩凡從漿上發現,沒有積塵、積雜物,應該有人保管。她向四周看看,空無一個。胡榮風說:“小水時沒有魚,魚都入深塘了,水大時,保要將船泊在邊上,張開網,就會有大的收穫,船民都是雨過後才來,今天的太陽,他們不會出現。”王詩凡用手試試船上的座倉,比她以前的羊圈好多了,她有一種想嘗試的衝動,可是又不能主動下手。她正在犯愁時,看到了一個只有女人才可能用到的修眉毛刀,王詩凡愣了一下問道:“漁娘在船上也敢修眉毛?”胡榮風不懂,他只是將刀使2起來看看,告訴她是割魚錢用的,和眉毛無關。王詩凡沒有能順利將話題引入她想要的節奏,有點無計可失地想回頭。
她用雙腳試了一下船身,覺得還算結實,她又問:“在岸上感覺挺結實的,入水後會不會飄搖不定?這麼小的一個容積,人蹲在裡頭,真有點難受。”胡榮風做了一下舒展運動,又在小木板上躺了一下說:“王總,你看,這用起來還是寬敞的,我這個個頭,並不覺得狹小,你試試,躺在這種木板上,任水飄搖,說不定是個神仙的生活,還能天天有新鮮的魚吃,不比城裡燈紅酒綠好多了?”王詩凡真的按照小胡的示範也走了一遍,真有一種恰到好處的舒適感,真是境隨人心,你感覺好就好,有人住在寬大的別墅還認為面積不夠,如果心情如現在,即使只夠兩個人勉強擠著,連轉身都難,各自還以為如神仙。
王詩凡體會地不想起來,如果順勢能納小胡入懷多好,她有一種強烈的佔有狂,一想到莊雨晨昨晚不顧她,想著她現在就在冷石頭上,,王詩凡就有一種撿漏的痴狂。她似是無心的問道:“你和莊律師都還沒結婚,昨晚才第一次見面就成夜狂歡?”胡榮風想不到她能問出這種問題,不知道如何回答,想著第一次成人的體驗,王詩凡明顯發現他早上的豆腐腦在起作用。空間太小,沒有地方隱藏小胡自己也發現的膨脹,他說:“我可不敢欺負她,也不懂你說的狂歡,是她將我帶上的床,後來的事情我也控制不住,所以早上你就發現我沒有精神。王總,我真不是那種你想像的人,雖然在花花環境,但我從來不亂來。”王詩凡用手將他一拉,故意讓他的地方擠到了船槳的手柄上,他護著的樣子讓王詩凡大笑。
想著莊雨晨一定盼他們早點回頭,王詩凡有一種出奇的興奮,她說道:“你還不花,褲子質量幸虧還好,不然你象個啥樣子?都能給褲子鑽出個洞來,坐下歇會,我這就去將莊律師給你找來,讓你消退消退。”說著她就將胡榮風按在了木板,起身就要去叫莊雨晨,小胡羞和是不好意,一手按褲子一手拖住王詩凡,不讓她去,說是主丟人。王詩凡站起來,用她的高跟鞋尖小心向那個地方碰一下,比木船舷還硬,王詩凡向船外看看,莊雨晨是守信用的,並沒有過來,也沒有聽到動靜。不象她還只人家的房,這個地方靜,如果莊雨晨聽到,一定會過來幫小胡解圍的。
戲弄夠了,王詩凡還想進一步發揮時,她一下發現小胡的眼光不對,他盯上了自己的上衣。王詩凡是故意留下破綻的,她下意識緊緊領口,這更加激起了小胡的勇氣,他不顧一切,在這雜草橫生的地方,如同深山幽谷,沒有任何阻攔。王詩凡僅扣的一粒上衣紐扣瞬間非正常脫落,小胡眼露的不是雜光,是強烈的立即必須兌現的慾望。王詩凡本想順水推舟,可時間跟不上小胡的節奏,可憐她引以為美的裙子一下就被撕壞,破壞力太猖狂了,王詩凡沒有反應是如何一回事,己經被胡榮風放平到木板上了。王詩凡沒有體會到莊雨晨昨晚那樣的綿長,可能是激動的時間太長,也許是強迫的心慌,總之,王詩凡沒有調整好自己享受的姿勢,門板還有一處墊人,她只是微調一下身體,想離開那個墊人處讓小胡繼續,可是,小胡己經停止了征程。
王詩凡離意盡差得太遠,她一下坐起,看看自己的裙子、上衣,再也穿不出來時的樣子,這肯定是會莊雨晨笑話的,最重要的是她沒有達到心理要求。王詩凡沒好氣的說:“你這叫什麼?不怕警察?我可是比你大多了的女人,你還說從來不和別的女人咋樣,我這還怎麼穿?”胡榮風似乎從幻境中醒來,他不知道下一步怎麼辦,他問道:“王總,衣物好辦,我賠你的,你真的會告我?”王詩凡本想還笑,想到他對莊雨晨努力,對自己的敷衍,就說:“莊律師知道怎麼辦,我不要你賠衣服,你這種行為讓我怎樣見人?”小胡不知道如何是好,他蹲在地上,半天才說:“只要王總不告我,讓我做牛做馬都可以,我真的不知道為何會做出這種事,你一定不能和莊律師講,那樣對你也不好。事情己經發生了,我可以為你單位免費唱歌,直到你趕我走。”
王詩凡小心地將自己的衣服穿上,扣不嚴實了,小胡看起來文靜,哪知道會有那麼大的蠻力,一下就將釦子扯爛,如果放在身邊,一定是個可以解鬧的藝人。她小心的起身,有點不太好受,好個訂板墊著的地方作痛,小胡以為是自己的蠻力太大,他將王詩凡背在了身上,真是舒服,迎著初升的太陽,兩個人有點不穩地回到了莊雨晨呆的地方。她說話作數,沒有向樹林的方向移動半步,即使什麼都發生,對她來說也沒有什麼稀奇的,她在大學的宿舍睡懶覺時就聽過,課都不上,回頭亂來的舍友雙人床上上演的動靜。
莊雨晨迎過來問道:“小胡,你怎麼王總了,還要你扛回來?”王詩凡怕他說漏嘴,趕緊下來,理理髮皺的衣服說:“裡邊不能去,有個破船,我讓雜樹枝給絆倒了,腳崴了,回去只有你開了。”說著向胡榮風擠擠眼,小胡當然願意聽到現在的解釋,他的一顆心放下了,從心裡感謝王總的掩護,他有一種犯錯孩子的衝動,還要背王詩凡上車。當著莊雨晨的面,王詩凡不想再上他的肩,就讓小胡幫她折了一個樹枝,她拄著柺杖,跟在他們兩人後面,向自己車子的地方走去。王詩凡這才理解,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小胡就是心急,不然她不會受這等被墊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