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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落雁知秋

朱永強到衛生間沒有發現多餘的牙刷,只有胡亂地涮了一下自己口感較重的腔氣,來到了王詩凡床前,他希望能得到應允和鼓勵,但是,王詩凡己經蒙上了被。朱永強和王詩凡共同生活期間,每次王詩凡對他都是客氣的,沒有想到分開後,她對他就一點不顧了,往日的溫情真的是權宜之計。朱永強想到王詩凡開始選定的自己,又以一個成熟、瞭解內情的女人心機,在自己跟前演繹了那麼久不真實的生活要素。他有時想起就覺得上當,有一種被重度侮辱的感覺,他不認為他欠王詩凡的,相反,他一直認為,如果不是王詩凡的出現,他的生活不會是現在的樣子,絕對的家破人亡,當年的五口之家,一下就只有他和親媽。

朱永強當然沒有忘記王詩凡給他家添上的新生力量,但以他後來的觀察,以及成名順的酒後失口,他真的不知道朱家旺和他有多少關聯。他不敢想,家旺是他現在家庭存活下去的唯一希望,他一直擔心,哪天王詩凡真的說漏了嘴,實情真的和他的懷疑掛上鉤,那將是一個怎樣不堪的場面。每次在心中濾及此處,朱永強都有殺人的衝動。他一下揭開了王詩凡的被,她並沒有躲避他的眼神,和當初在角屋時一樣,只是彼此的心情發生了變化。沒有躲閃的王詩凡,眼神中沒有顧慮,只有盼望,朱永強是經過複雜的心理醞釀,他一下釋放,讓王詩凡感覺上有點慌張。

平靜后王詩凡問道:“你今天有狀態如餓狼一樣,為何不是以前那樣體貼,是不是和這邊的女人野蠻習慣了?”朱永強直到結束才感到自己有點失態,他說:“看你先躺下的,我怕著急,我這樣的,哪有女人會看上我,有時酒店有剩菜,多數是讓蘇世成拿去換人情了,我很少經辦。”王詩凡這才知道,連剩菜他們也能做文章,她說道:“好了,以後到你家,你可不能這樣待我,小孩也大了,朱家旺比別的孩子 懂事早,讓他發現不好。”王詩凡讓朱永強收拾好後就回自己房間,她要休息了,不要和她呆在一起時間太長,朱永強也不想和她一起睡,有壓力。

莊雨晨一直在等著姜水河,她是將他推出了門,但莊雨晨認為姜水河應當一個人過來,不是和王詩凡一起,他們間的事還沒有了斷,她哪知道姜水河是摟著錢玲花進入了夢鄉。莊雨晨聽到了王詩凡房間的動靜,她當然認為是姜水河來緒的舊夢,她實在是合不上眼,聽到了朱永強的關門聲音,她悄悄地跟著下了樓,在走道上她看到了不是姜水河。再抬頭髮現,胡榮風的房間就在跟前,想到他晚上一個人也一定就睡了,索性想進屋看看。

胡榮風開門讓莊雨晨坐,他說:“莊律師,山莊一下來了那麼多王老闆的朋友,我看到秦總不太高興,你說我懷疑對不?她是總經理,不知道這些進人的事王老闆有沒有和秦總溝透過?”莊雨晨告訴小胡,讓他不要管山莊的事,王詩凡做事有分寸,不會是他想的那樣,今天的晚飯、各人住的房間都是秦總安排的。

莊雨晨看著小胡微酒時的笑意,她有一種想撲上去的念頭,她真想讓姜水河看到,自己以前的相好當著自己的面和另外一個比他英俊、年輕的男人放笑。可是她是女孩,是個律師,自律的要求還有,她也只是笑笑,小胡也是初次了,應該理解風情,懂她的心意。

胡榮風和莊雨晨兩個人的談話一點也不連續,莊雨晨還是想給小胡帶回去,她問道:“一個人睡感覺怎樣?要不要陪姐姐到房間說一會話,不知道為何,今天來的人多,我有點睡不著。”胡榮風告訴莊雨晨他己經困了,剛才如果不是隔壁的人有點吵,他就睡著了,邊說邊指指自己隔壁,小聲告訴莊雨晨,開始是哭聲,後來就變了動靜,總之不是一個人。

莊雨晨想想,應該女人的哭聲是錢玲花,怪不得姜水河不再和自己糾纏,原來他有人纏綿。她想想都好氣,讓不解風月的小胡睡了,她一個人來到大廳,查了一下房號,果然是錢玲花的。她安排服務員給姜水河房間打電話,果然沒有人接聽。她從來不喜歡惡作劇的,但想到姜水河對她的冷漠,只是讓前妻陪他去看一下自己,莊雨晨想想就好氣。

她來到門口,看到常青華,莊雨晨過去問道:“常隊長,親自值班的,真的敬業,我一定要在王老闆和秦總面前表揚你,領導都是脫產的,你比別的領導負責。現在還沒有下文明確隊長吧?明天我就去給你提議,要實事求是。”常青華被她說的不好意思,他撓撓頭說:“莊律師,這麼晚了,為何還不睡?我可是沒有看到過你晚上出來呀?”莊雨晨向他的同夥看看,那個保安知趣地遠離了他們,莊雨晨小聲地告訴常青華,她是出來散步的,發現有個男的進了一個女的房間,後來裡邊還傳出了哭聲,安全責任可是保安隊的,山莊不能出事。她讓常青華和同事進屋看看,同時關照是聽到有人舉報,不管在何 人面前都說是電話舉報的,不能提她。

常青華一聽,覺得事態嚴重,他是隊長,莊律師是搞法律出身的,不會有錯,至於為何不要提她,肯定是知道發生了不太好的事,她是女孩,不想沾邊。常青華立即召集他的隊伍,進行了有模有樣的分工,連大廳出口都佈置了保安,他親自來到門口,客氣地敲門。錢玲花沒有睡著,她低聲問道:“誰?”聲音中真有害怕的顫音。

常青華在門外大方地說:“請你配合,將門開啟,我們是山莊保安,要了解一下情況。”錢玲花沒有經歷過這種事件,她小心下床將門開啟,常青華立即開了大燈,發現床上真有一個才坐起來的男人背影。常青華讓男人的穿上衣服,他問錢玲花:“有人舉報,說是一個男的強行進了你的屋,然後聽到了你的哭聲,對不?”錢玲花害怕地點了頭。

這時,姜水河己經穿好,他走過來,握住常青華的手說:“我是你們老闆的朋友,小錢哭不是因為別的,我將她送過來工作,她有點不想離開我,小兄弟,辛苦了。如果你來不是你們老闆安板安排的,你現在可以去問她,晚上還是她請的晚飯,讓你的人撤了,小錢以後還要在這裡工作,傳出去不好。”

常青華有點不明白,他說:“我們保安就要對客人負責,現在天晚了,門口己經被我的人封鎖了,王老闆要休息,我們不敢打擾,請你明早協助一下我們,你現在先回自己房間,沒有我們同意不能離開。”姜水河覺得可笑,他拿出電話,打通了王詩凡:“詩凡,你鬧夠了沒有,不想讓我們來就直說,你安拓這叫啥場面?”王詩凡己經滿意地睡下了,她不明白姜水河說的是啥,當知道就在樓下時,她立即就下了床。

來到了樓下,常青華立即上前報告事情的經過,王詩凡向姜水河和錢玲花看看,她也有點生氣,這是她的山莊,姜水河目的是和錢玲花分手,藕還沒斷絲仍連著。她說:“這是山莊,不是你們胡亂的場所,又哭又鬧騰象個什麼?她還要在這裡工作,我沒功夫去安排常隊長做這事,不想要她我當然可以拒絕,你姜總也算是有身份的人,不僅能做出這事,還能想出這個招式,我算是看錯了人。”王詩凡安排常青華對照山莊管理制度認真值班,眼前的兩個人是她的朋友,不要再為難他們了,他們的哭、笑不歸保安管。王詩凡交待後,不顧現場的亂,一個人生氣地上了樓,半路上她想到了一個人。

她沒有回自己房間,一腳踢到莊雨晨的門說:“我知道你在裡邊沒睡,製造了這麼大的動靜不下去看看?”莊雨晨果然就在門口,她拉開門說:“王總,好事你總會想到我,你看我都睡了,還能製造啥動靜?”王詩凡笑笑說:“不會有別人,如果你不承認,我現在就讓常青華上來,真要是人電話舉報的,號碼一查就是了,何況酒店那麼多攝像頭?”莊雨晨不說話了,她讓王詩凡進來坐下,她說:“姜水河太過分了,理論上他今晚該陪你,排隊也輪不到錢玲花,可是他,你看,我不過分吧?”

王詩凡上樓時己經感到解氣,她說:“既然我們都同意人家錢玲花在這上班,哪能第一天就讓她如此難堪,這讓她以後怎樣工作?姜水河不是更不放心了,你做了好事倒好,姜水河以為是我安排的,常青華那個豬腦子,他真的能將酒店給封鎖了,真有本事。”莊雨晨聽後笑了起來,她說:“這樣的保安真該讓他早名正言順地當隊長,負責任。”王詩凡讓莊雨晨早點休息,她提醒一下莊律師,如果心理不平衡,姜水河也是一個人在房間,小胡也沒有人陪,說完她自己到房間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