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得到嫩筍胡榮風,莊雨晨對常青華視如老山參,她一早就想為常青華說情,她和他之間,有的最多被認為是同情,不會有人懷疑出她和他還有室內的劇情。她知道常青華和胡榮風不同,他是出不了山莊的手心,更出不了莊雨晨的掌控,這可作為一個後備幹部,養在後宮。早上,莊雨晨一臉幸福地陪王詩凡和姜水河他們吃早飯,對昨晚的事件沒有人提,錢玲花兄妹一聲不吭。王詩凡說:“姜總,我馬上就和秦總商量,放心,我會安頓好他們,如果有什麼要求,他們可以直接找我,也可以透過電話讓你和說,我們歡迎姜總經常過來指導一下山莊的工作,順便看看自己的老朋友。”
對昨晚發生的事,姜水河現在還耿耿於懷,他真想將他們帶走,可是來時,他己經和陸小荷說了,立即就再帶回去不好交代。錢厚中的想法不一樣,他只是和老闆的老婆一次苟且,才不出一天,老闆就將他們兄妹一同發配,他一直不認為是巧合。錢厚中重重的心情不敢表達,一路上不太說話,到了山莊後,他認為姜總既然沒有為難他,可能是因為這事情太大,怕說出去自己的臉掛不住,所以他一直小心翼翼。
姜水河帶著朱永強離開了山莊,王詩凡沒有相送,她吃了早飯後就和秦總商量對錢玲花兄妹的工作安排。秦總知道錢玲花以前是做辦公室副主任的,就建議讓她先做自己的行政助理,帶在身邊觀察一下,她認為錢厚中只是個本分的男人,沒有一技之長,就讓他先到保安大隊。王詩凡認為分配合理,莊雨晨這時進來了,她看看王詩凡說:“你們兩個當家人都在,我建議對常青華恢復他以前的保安隊長,晚上我睡不著時出來過幾次,作為保安隊的負責人,他經常值夜班,聽說從不脫崗。”
王詩凡本想開口提議這件事,現在莊雨晨說出來,證明昨天晚上那個對姜水河使壞的局確實是莊雨晨安排的,她和秦總說道:“莊律師的建議你考慮一下,現在定合適不?”秦月梅看著她倆,她不以為是莊雨晨的冒失,她認為是王詩凡的安排,就說道:“山莊是你的,你說了算,我馬上和他談談,做隊長要有個隊長的樣,我一直想給你們找一個體面的中層管理者,既然一時沒有找到,我不反對對他的使用、任命。”
看到公示欄中常青華順利當上了保安隊長,蘇世成來到常青華面前,將他拉到一邊說:“你老婆也來上班了,不管她早走、還是晚來,只要不太過分我都不會說的,你順利當上隊長了,我可是為你操了不少心才爭取來的,別的人嫉妒死了。上次的事情我己經保證過了不會再發生,以後我們間就不都不提了,你可要好好幹。”說完,詭秘的一笑,走了,常青華一時摸不著頭腦,他不知道是莊律師的努力還是蘇世成的用功,的確,懸了太久的隊長又回來了。他想想女人雖然對不住自己,自己也幹過對不住老婆的事,隊長也到手了,老闆、律師都和自己有染,不自覺地嘴角露出了笑容。
保安隊的人順便過來祝賀他們的隊長,加上錢厚中又新入職他們,保安們一定要隊長請客。常青華說:“我的工資又不高,秦總對我們保安有要求,上班期間不允許飲酒,我不也請大家,不是小氣。如果兄弟們一定要慶祝我、歡迎錢老兄加入,我可以準備一些菜,下班後到我家裡面喝。”大家一致說好,就當是為錢厚中接風的,他們保安分頭準備,可以從廚房順一些用不完的菜,讓常青華準備酒就行了。常青華要求大家分兩批到他家,不影響山莊正常的保安值班。
錢厚中新到一個地方,小心地聽候隊長的安排,常青華來到建立女人邊上說:“我現在是隊長了,他們都讓我請客,你準備一下,從廚房這兩天順些菜過來,最近客人多,方便,吃剩下的只要不爛也行,你用點新鮮的自家園地新菜兌著燒,酒多了後他們也看不出來。”
他女人說:“我問過了,你提拔後也和原來做負責人一樣,不漲工資的,請啥客?對了,你請人喝酒讓不讓那個提拔你的蘇世成來?我可不想見到他。”
提到他常青華就想生氣,可是他又不敢在老婆面前發作,就告訴她肯定不請,並且說明,他這個隊長是因為自己表現好,不是蘇世成提拔的。他女人聽後有點不高興,明明是自己的功勞,常青華還認為是自己表現好,這種事她又不能繼續說,就同意了他請客的要求。
蘇世成聽說常青華要請客祝賀,就主動找到常青華的女人他說:“一直喊你小卓,現在上班了,我應當叫你全名,你叫啥?我真的一直沒有打聽過?”女人的名字在山村一般不公開,她叫卓秋婷,別的人都叫她小卓,早己經習慣了,蘇世成問起她的名字,她有點臉紅。蘇世成說:“你看,你男人的事情我說話還是算話的,小卓,他要請客,我管廚房,等一下我告訴他們一下,你可以帶點菜回家。”小卓點點頭,她有點害怕,自從他們的事情讓常青華髮現,這幾天他都沒有碰她。
當天晚上的菜異常豐富,錢厚中是喝酒的中心,姜水河走後他有點踏實,雖然錢玲花交待讓他少喝,但只要能端起杯子,在這樣的山村,不可能不讓他醉的。常青華對自己事業修成正果也是高興,大家 輪流和他們兩個喝酒,不久,菜倒是沒有吃多少,酒都喝多了。卓秋婷看著一桌子酒鬼,她一點不生氣,一是因為老公終於當上了隊長,二是帶回來的好菜他們沒有吃完,夠她兩個小孩吃幾天的。她收拾一下桌子,讓他們到院子裡去喝茶,她心中對蘇世成還是感激的,看著醉得如泥的常青華,她認為如果現在蘇世成來,當她男人的面估計他醉的也不會有反應。
卓秋婷對她男人自從上次事件後不碰她一直憋著一口氣,今晚的月光不行,男人們也不行,她讓自己的男人將客人送回去,家中的院子一股濃烈的酒氣,她想安排好小孩睡覺,自己還是到山莊去一趟,他不是不用嗎了,總有不嫌棄的人。
她心中想著,做事的效率就高,她對自己的男人瞭解,酒後的第一覺最少也要睡三個小時,對她來說時間夠了。酒席和男人們都陸續散了,常青華沒有選擇在家睡覺,他還有點數,要親自送錢厚中。看著他們搖擺的樣子,卓秋婷一點也笑不起來,她有一種感覺,常青華對她是在冷處理,現在是隊長了,以山村的規則,他也是有本事的人了,男人有了本事第一件要做的可能就是沾花惹草。
看著他們都離開了,兩個小孩對菜品也己經吃的撐著了,她讓小孩子們睡覺,她自己不知道如何再去山莊,想了一會,她伸手拿了一小杯的白糖。來到了山莊,遇到了值班的保安,他們告訴她常青華不在自己宿舍,到錢師傅房間去了,卓秋婷告訴他們,隊長喝多了,他送點白糖過來,聽說糖水醒酒快。
卓秋婷有點不太自然,她對自己男人從來沒有這樣 關心,她只是來看看他到底睡了沒有,如果以後條件好了,自己一定也要買部手機。上次她們幾個女 討論過,結論是手機沒用,不知道要打給誰,家裡最親密的關係就在溫泉山莊,幾步地。
常青華帶著極大的醉意,和不善言語的錢厚中神吹,他現在可是了不起的保安隊長,他告訴錢厚中,以後有事就叫他,他們兄妹在他這裡不會有人敢欺負。卓秋婷聽著就覺得有氣,就憑人家從外地來、王老闆單獨留吃飯,在山莊的位子就比她男人高,可她又不想進屋打斷,站在門口也不合適,她知道蘇世成的房間。
卓秋婷敲了一下並不習慣的門,這是她來上班後,領班的人告訴她的,山莊的規矩,敲門才能進別人的屋。常青華看到自己的女人進來,有點不好意思,他有點怕女人,只是最近女人有錯、他自己又提拔,雙重疊加後,他就趾高多了,他問道:“你來幹啥?小孩在家誰看的?”
卓秋婷溫柔地說:“我看你喝多了,你現在和以前不一樣,肩上的擔子得,我給你送點白糖,你伴著水喝後再睡,你是隊長,喝多了在崗位上不好,要不要和我回家?”
常青華接過白糖說:“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小心一點,我睡醒要查崗,先陪錢老弟吹吹,現在也不困。”錢厚中是個直性的漢子,有女人找上門來,以他們家鄉的規矩,他不能再繼續留人家男人了,他就勸常隊長和媳婦回去。常青華現在正是得意的時候,他高聲地訓斥老婆,讓其他的保安都能聽到,喝多了,女人還送糖水到崗位,他是多麼地幸福。
但是,他和錢厚中吹牛的內容沒有收尾,他就拖著錢厚中陪他回去,說是路上正好醒醒酒氣,到家後讓他女人一起給他們共同倒糖水醒酒。卓秋婷本是想借機來和蘇世成聊一會的,她又不能不扶著男人回去,她有點沉不住氣,深一腳、淺一腳的有點扶不住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