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一百六十章 風吹流年

錢厚中承擔了大部分常青華的重量,他真有點後悔,出了半身的汗,到了常青華的家,常青華不僅不清醒,也不差不多睡了,他好容易將他搬上床。錢厚中沒有旁顧,他看到常隊長己經睡下了,酒因汗己經醒了差不多,他不想久留就出門準備回去。在他關內門的那一剎那,卓秋婷居然跟了出來,她握著錢厚中的手不鬆說:“剛才在路上你斜揹著老常的手一直扶在我肩膀上,感覺到什麼沒有?”邊說邊示範錢厚中剛才的樣子。

錢厚中不看罷了,看後一想,還真是那個位置,可他剛才一點感覺沒有,只是感到常隊長太重。他不好意思地說:“我不是有意的,真的,你早說就好了,當時你也不躲,這要是讓常隊長知道了咋辦?”他邊說邊真的害怕地看著卓秋婷,向裡邊瞅瞅,常隊長己經呼聲震天。

卓秋婷倒是自然,她流情千種地說:“你現在還怕常隊長?你看他那死樣,拿刀給他砍了他都不知道,就知道往死裡喝。”邊說邊靠到了錢厚中的身上,他只有過一次陸小荷的體驗,換來的是兄妹倆個背井離鄉。錢厚中再也不敢伸手拂動那己經撩到他的亂髮,他向門外挪挪,吸了一口女人才散發的肉氣,再不回頭地向大門走去。

開弓哪有回頭箭,卓秋婷鼓足勇氣才做下的動作,她當然不甘就此算了,她清楚,現在放了錢厚中,她在他的心中己經那樣了,不如成全了自己,還能堵住他的口。

她小心地聽了幾聲呼嚕聲,大步來到了院門口,月無色,她有。她大膽地讓錢厚中停下,說是喝點水再走,錢厚中停下了腳步,不要說他有過經歷,以他的年齡,就是不經歷陸小荷的主動,這樣的夜空也讓人想犯罪。

沒有酒的作祟,不能將罪責推到酒精的作用,錢厚中在狗的隔三落四的叫聲中,他摟緊了撲上來的、隊長的女人。他直奔示範時的動作,和剛才來時的感覺明顯不同,一股暖血在體內翻動,他並不熟練地找向上次陸小荷讓他成仙的環境,天太黑,女人以為他懂,稍作忸怩,他競不能成功,他沒有王詩凡的經驗,不知道樹幹、草堆都可以借力為己所用。

卓秋婷有點著急,她本以為錢厚中會和別的男人一樣立即將她放平,她只需要一個報復常青華多天不碰 她的過程就行,也不是那麼渴望質量。有時下田幹活時也能碰到本村的漢子,從來沒有這麼長時間不做正事瞎摸的例子,她擔心時間太久,可她家周圍只有蘇世成習慣用的草垛堆。

想到這裡,她慢慢引導錢厚中來到了院外老遠的一堆乾草堆處,她順利地仰躺在那裡,錢厚中沒有明白是怎樣一回事,卓秋婷己經顧不了了,她主動充當了一回老師。

可能是持續的前奏時間太久,錢厚中記憶中的初次及其豐富,可是現在,當一根草扎向他時,他草率地交了卷。卓秋婷費了那麼大的代價,換來的竟然是閃電般的消失,她有點失望地將錢厚中推開,小聲問道:“你以前沒有碰過女人?”錢厚中違心、自然地拼命點頭。

卓秋婷第一眼就看出錢厚中和她們是一路人,不是王詩凡、莊雨晨她們那種天然地帶有城裡的霸氣、也不是朱永強有點仗勢般的優越。可是以她的經歷, 山村的男孩找不到物件可能是事實,沒有經歷過這種事的就稀奇了,因為山裡人尤其在農忙時不避,只要你想,總能在一些隱蔽的地方找到機會。有時候實在沒有娛樂活動,小媳婦們集體也會主動對小男孩動手、動粗。但是,和錢厚中這樣的男人卓秋婷沒有遇到過。

她一腔熱忱碰到了暴雨洗淋,有點不知道如何收場,錢厚中顯然認為是自己犯了錯,他想到上次和陸小荷的一次交流,再看看黑暗中這個還沒起來的女人,他認為自己就是個惹事精。卓秋婷本來準備交待他幾句,看他現在的樣子,讓他說他也不敢,就催他快回去,自己過一會回家。

卓秋婷沒有收到她想要的結果,天己經夠晚的了,她準備回去,錢厚中的腳步聲音己經遠了,山莊是一片燈光處,他不會找錯地方的。卓秋婷想著錢厚中點頭承認沒有碰過女人的樣子, 她又試試體驗一下初男的滋味,有一種佔了便宜的心結。她坐起來,反覆整理一下衣服,向著那個她並不想去的家邁步。

錢厚中回去的路極慢,他有一種感覺,卓秋婷當然不是看上他的,雖然他比小卓年輕不少,但她為何那樣對待自己,錢厚中不明白。錢玲花和他的父母早就催他結婚,可是女人該怎樣侍候、怎樣找,他真的沒有辦法。小卓開始那樣熱情,為何後來對他不冷不熱?陸小荷上次是開始對他無所謂,只作是個作戲的遇場,後來卻對他依依難捨。錢厚中想著心事,走路的速度就快,不長時間,他就到了山莊的院門口。

蘇世成沒事睡不著,他正在閒溜達,順便藉助虎威說是查崗,當天不是常青華值班,這個他知道。看到己經很穩當的錢厚中,蘇世成問道:“錢老弟,給你接風沒讓你喝多嗎?哥哥我正好沒事,再到我房間喝兩杯?”錢厚中又緊張又有點不知所措,讓蘇經理碰到,他擔心酒後失言,就急忙拒絕了,眼中閃爍出慌張。

蘇世成感到好奇,以山裡的規矩,不給客人喝得歪歪倒倒是不禮貌 ,剛才卓秋婷來過他也知道,錢厚中的眼睛不向他看,明顯的躲閃讓他產生了有事的猜想,他目睹著錢厚中進屋,就敲開了錢玲花的門。他告訴錢玲花,她哥哥喝酒回來心情不對,讓她關心一下,燈光下的錢玲花讓蘇世成賊眼直冒,他恨自己沒有能力調戲人家。

無事就會生非,蘇世成看過錢玲花後,他更加睡不著了,王詩凡不是他能主動的主,這麼晚了也沒有藉口,何況他心中也有數,胡榮風比他年輕、順手多了,他有自知。現在讓他有點想法的只有小卓,常青華己經醉了,他聽說的,但看看錢厚中的樣子,證明他們晚上的酒並不是很多,可常青華在家,他不敢再去,萬一碰上他清醒,就說不清楚了

他正在無計可施的時候,一隊雙人組的保安來到了他的面前,他的眼睛一亮,方法就有了。他告訴兩個保安說:“馬上下半夜了,也不用再這樣頻繁地跑了,坐下歇歇吧。” 保安本來就覺得是形勢,根本沒有什麼治安風險,也走累了,有經理批准,正好歇息一會。

蘇世成來到自己房間,他拿出電話,給常青華打過去,內容就是保安的巡邏模式有問題,目的是試探他現在的酒力。接電話的是卓秋婷,讓蘇世成鬆了一口氣,他要求讓常隊長接,說是有事商量。一聽說常青華多到不清醒時,蘇世成的嘴臉就顯了出來,他讓小卓到他那去,小卓不同意,說是山莊的多多、嘴雜,村裡面現在己經都睡了、安全。蘇世成在電話那頭有點遲疑,他不想再一次讓常青華髮現,如果就在常青華身邊,他擔心自己不敢充分表現,與其膽顫心驚,不如不去算了。

卓秋婷不想放過機會,錢厚中讓她不爽,既然啟動,就不想停,她猶豫了一會說:“你過來,我帶著小被,到你喜歡的草堆,保準不會扎到你。”現在的天氣不會冷,有了小被當然更加方便,但一個女人做這事是有點難為情,蘇世成讓她不用帶,他用腳踏車帶去方便,既然保安不再巡邏,就不會有人發現他的行為。

草堆上己經沒有了錢厚中的溫度,但他壓實的草還是感覺平滑,加上有小被的隔離,蘇世成將小卓從心裡變換一下成錢玲花,他就有了用不完的力氣,直讓卓秋婷不想回家。老當益壯?真的不假,蘇世成比錢厚中大多了,可他的綿延的力道如同倒海排山般傾瀉,小卓當然不清楚,他是將她當作了錢玲花的替代,如果不是有幻想支撐,蘇世成也沒有這種傾情。

爽汗讓雙方不能自持,想重整再來一次,小卓讓他回去,說是年紀不小了,己經夠賣力的了,如果時間太長,外面天寒,對身體不好,來日方長。穿好後,卓秋婷告訴蘇世成一定要注意常青華的表情,自從上次後,他就不碰自己了。蘇世成說捏著她的痛處說:“我就不想讓他碰,他要是一直不碰就好了,想了就找我,你還怕沒人?”卓秋婷將他手推開,讓他有點正行,交代完後,幫他將被子疊好,自己頭也不回地向家的方向滿意地走了。

蘇世成也不吹口哨,但還是極興奮地在黑夜小心地騎著腳踏車,他想著剛才的場景,城裡的女人他也碰過,和小卓沒多大區別。如果剛才就是真的錢玲花,除了手感上細膩一些,應該沒有太大的區別,大小懸殊不了多少,錢玲花的看起來比小卓的還小一些,可能對男人來說,因為有臉蛋配襯,就覺得小也是巧罷了。他心生雜念地上床亂想,這樣入睡就非常地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