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讓人著迷,一早醒來,看著懷中這個昨天路上還不順眼的男人,王詩凡這才想起為啥有中看不中吃的說法。錢厚中屬於不中看,但中吃的那種,錢厚中輕微有呼嚕也沒有那麼難聽,她想不通這樣一個男人,為何與朱永強當初和她開始時不同。王詩凡主動的戲弄當然讓迷糊中的錢厚中美妙再醒,現在他膽量大了,不由王詩凡再繼續主動,他讓王詩凡的眼睛睜得更大,他想再次聽到昨晚王總的歡呼聲,清晨,本就是萬物甦醒的時候,王詩凡甚至體會到比昨晚還蕩魂的經過。她說:“你是什什麼時候知道自己有這本事的?”
錢厚中說了實話,連現在正在進行的算在內,他一共只有三回,王詩凡知道這是不需要師傅,但能在不需要指點的情況下達到經典她還是相信天然。王詩凡反覆放任自己的原因之一也有部分是她想了解人外人的精款。今天的錢厚中只能是她經歷過的極品,不知道是否還有更強悍的,她知足地偎著這個寬闊的胸懷,有點不想讓他現在就去老家。
錢厚中真想約一下陸小荷,王詩凡委婉地勸他不要走火,她心中有數,陸小荷開始的朱家老大也不是低水平,後來陸小荷也經歷過這行的朱永強,她體會姜水河後應該沒有太多的其他機會。但錢厚中的初次讓她佔了先,任何一個女性有過這種經歷,連欲罷的念頭都不會產生,她和錢厚中如果現在見面,最想做的肯定是再次實踐。王詩凡認為除了姜水河外,她看好的男人都在陸小荷後面,她相像著錢厚中第一次應當不知深淺,忍不住笑了,錢厚中有點莫名其妙,他貪婪在旋渦中,上一次是老闆女人,這一回直接是老闆,他不願回想。
王詩凡還是先起了床,她主動到外面為錢厚中買了早飯,她告訴錢厚中,回他老家坐公交車不方便,她上午出去辦個事,讓錢厚中中午自己出去吃點飯,她下午早點回來,連晚送他回家。錢厚中吃著王詩凡為他準備的豐富的早飯,嘴上連說感謝,看著王詩凡的廚房,他告訴王詩凡,過一會,他出去轉轉,這個城市他呆過,說不定自己買點菜回來自己做,請王總不要為他操心。
王詩凡來到計山林家裡,計山林告訴她計新安的情況,現在新安正在上學,以前陳山香也說過,計新安家的經濟情況現在很好,雖然果林公司不直供他們的水果了,但他們的信譽、客戶己經形成,他自己家也還有果樹,日子不錯。陳山香的意思是如果沒有太特別的安排,王詩凡儘量少和計新安以母女身份見面,那樣對小孩的成長有好處。計山林告訴王詩凡,小孩忘事快,計新安對王詩凡己經沒有什麼印象了,等他懂事後,計山林會讓他們相認的。王詩凡知道自己沒有時間陪新安,但計山林講的有道理,陳山香對她很熱情,但明顯不想讓她久留。王詩凡放下為計新安買的新衣服,沒有要計山林為她準備的水果,徑直來到了姜水河的物流公司。
姜水河就在辦公室,王詩凡發現以前為她單獨留下的一個辦公室己經讓別的人用了,王詩凡勸過姜水河,不用給她保留辦公、休息室,她也不來,但真的沒了,她有一種巨大的失落,這可是她父母留下給她的唯一記憶。姜水河正在開會,辦公室人員又有新的面孔,王詩凡認不全了,她在董事長辦公室等。這時一個小女孩過來問她是否和姜總有約,王詩凡搖頭說沒有,對方竟讓她到外面登記。王詩凡本來就不高興,她突然想發作,說:“你讓姜水河不要開會了,讓他到我這登記。”
那個小女孩有點吃驚,顯然王詩凡的氣場足夠,她有點膽顫地去告訴了姜水河,不一會,姜水河就出現了。王詩凡問道:“現在牛多了嗎?我來沒人向你報告?還是故意讓我出去登記的?”姜水河說:“新來的,你和她計較什麼?你提前打個電話,我也好去接你,來,趕緊喝點水,消消火氣,難得來一回,不要自己找氣生。”
王詩凡坐下後問道:“果林公司的事情你都清楚了吧?你在那邊有分公司,郭昊天這次是真完了,你公司最近如何?我可是想給錢玲花帶來的,可是人家不想來,你可真行,大姑娘跟你的,一點感情都沒有,一下給人家扔那麼遠。”
姜水河不想和王詩凡開玩笑,他將門關上,喝了一會水,打了一個內線電話,取消上午會議。他告訴王詩凡,郭昊天自己將果林公司的事全擔了,在擴建期間,方力春從中有所漁利,郭昊天也全用自己的錢墊上,現在,果林公司不差銀行的錢,屬於王詩凡的錢己經在拍賣款中預留了,最近就可結案。郭昊天調整為正處級調研員,不用上班了,他可只有四十多歲。
接著,姜水河和王詩凡談起了他的家務事,一句話也沒有提錢玲花兄妹,看來他真的想全部忘記。原來,姜水河的父母一直對陸小荷一般,經過這麼多年也沒有太多的改變,後來姜水河和他們說了陸小荷的母親情況,他們對陸小荷更一般了。如果不是有個兒子,他們都能逼陸小荷離婚,陸小荷一直還是小心翼翼,她幾乎不去看她的母親,連她外公生病也只是去了一回,還是姜水河陪去的。聽說袁玉鳳在裡邊挺可憐的,姜水河有時會安排人給她在裡邊存點錢,也算是為了以後兒子知道,他對他的外婆還算周到。
王詩凡提出想中午陪姜茹萍吃飯,姜水河遲疑一下同意了,他說:“姜茹萍問過王詩凡,有幾次姜水河真想說出實情,但她爺爺、奶奶不同意,認為小孩小,還是等上了大學再認。”王詩凡點頭說:“現在這樣也好,我沒有壓力,如果她知道我是媽,你和陸小荷更難相處。”姜水河沒有解釋公司的發展以及王詩凡辦公室被佔的事情,他從心裡己經認為這和王詩凡己經無關了。姜水河給陸小荷打了電話,好半天她才接,姜水河告訴她中午他和茹萍不回家吃飯,陸小荷沒有問為啥,只是答應一下就掛了電話。
王詩凡忽然想到錢厚中可能現在正在和陸小荷見面,她一下想到了自己的家,那可是她的肉,她不想讓陸小荷染指。她告訴姜水河,中飯的地方就放在她家附近的小飯店,接到姜茹萍時給她打電話就行,她要回家曬曬衣物,太長時間沒回來,擔心會發黴。她匆匆在回了家,沒有出乎她的意料,錢厚中真的將陸小荷帶到了她家的樓上,因為她輕輕開門後就聽到了聲音。
王詩凡有點生氣,她認為在樓下客房己經是不得了的事,居然還能帶進臥室,她重重地上了樓,腳步的聲音制止了上面的動靜。王詩凡還沒有到二樓,錢厚中己經在樓梯口等著她了,錢厚中自以為和王詩凡己經有了非分之親,上前摟住問道:“王總,你不是說吃了午飯後才回來的嗎?”說著他的手熟練地扭住王詩凡 上部,有點想給她抱下樓的曖昧。
王詩凡受到了刺激,又不想失去才到手的苦力,她回來的目的就是想節省錢厚中的出力,可是如果現在下去,肯定會有即時的幸福,但是,如果上去捉住陸小荷,對自己以後說不定會有更大的驚喜。想到這些,她順勢納入錢厚中的胳膊裡,只是用腳逼迫錢厚中到樓上房間,她的腳蹬著樓梯,好用力,錢厚中就這樣讓她一個纖弱的身體擠入了王詩凡的房間裡。
不用太費事,早己立在門後伺機準備離開的陸小荷暴露在王詩凡的眼裡,錢厚中試圖過用自己寬大的胸懷擋住王詩凡的視線,如果不是聽見,還真的讓他們矇混過關。王詩凡故意掙脫錢厚中的摟抱,急忙理順自己的關發,故作緊張地看著陸小荷,一句話不說,等著她的開口。陸小荷竟然以為是自己撞了巧,上前幫王詩凡將也己經被錢厚中開啟的上衣釦好,說:“王總,錢厚中讓我幫他買點菜過來,不好意思,沒提前和你說,畢竟以前他妹妹對我們家不錯,我也就幫他這個忙,我現在回去做飯,打擾了。”
陸小荷的行為讓王詩凡認為可笑,她一下拉住說:“送菜到樓下就行了,你看,你們把我的床弄亂的,我又沒有揭發你們,你倒好像是發現了我的秘密?我是單身,你可是有夫之婦?怎能揹著姜總這樣呢?好了,這是你們的私事,我不想管,可你錢厚中也不能用你下三濫的手段還堵我的嘴,你看,要不是陸小荷的出現,我差點讓你佔了便宜。”王詩凡不看他們,故作生氣地整理房間、床鋪。
陸小荷嚇得一下不敢動彈了,她真想和錢厚中跪下求饒,錢厚中沒有告訴過她自己和王詩凡昨夜發生的事,了心中有底,如同沒事人一樣下樓做飯。王詩凡冷眼看看己經發呆的陸小荷說:“趕緊回去做飯,我沒看到什麼,也不會亂說,以後可要檢點,姜水河人不錯,要珍惜。”看著陸小荷失魂的樣子,王詩凡的嘴沒有笑,在她跟前還想玩技巧,王詩凡在她的身後大聲地將一條髒了的浴巾扔下了樓,讓錢厚中好好洗乾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