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永強到家後沒有敢露面,他按照王詩凡的要求,在離家不遠的另外一個村的村部約見了方力春,向他了解一下果林公司的情況。方力春告訴他,由於郭昊天觸怒的那個女警官,就是王詩凡打的那個,在雲遮縣相當有勢力,礙於郭昊天的縣長位置,開始時並沒有太大的發作。後來因為莊雨晨的力挺,對方在郭昊天離職期間下了狠手,大家一看郭縣長大勢己去,又打聽到郭昊天是靠個人能力才走到的今天,這次倒臺後,他就沒有了靠山,翻身的可能性一點沒有。有關的他的負面的材料在調查組堆積如山,他現在是徹底垮臺了。
方力春將果林公司的現狀也告訴了朱永強,他自己不彙報的原因是郭昊天不想讓王詩凡擔心,讓他不要報告。原來,郭昊天出事的*就是王詩凡幾乎全額的抽調果林公司的資金,一邊是貸款、一邊是轉錢,引起了監管方的關注。現在,果林公司的產權己經凍結,擴建的事項也己經暫停,銀行要求傳喚法人,郭昊天主動自首,說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自己為了政績,在縣長位子上的有權、政府行為,與當事的法人無關。王詩凡最後一筆錢還是他硬留的,不然,王詩凡早己準備登出公司。
郭昊天將王詩凡留下的最後一筆錢也己經申請列入公司破產的第一批須償還的事項,他自己根據要求, 等候法院和政府的最後結論,方力春己經下崗。因為調查的需要,法院不允許方力春離開雲遮縣,方力春讓朱永強轉告王詩凡,結論出來前不要回來,會有麻煩。朱永強沒有想到果林公司出了這樣大的麻煩,他讓方力春安排車子,讓他們一家連夜出了雲遮縣。
王詩凡有太久沒有看到朱家旺了,她一把摟過來親了幾口,己經是大小孩了,開學該上六年級了。朱家旺從王詩凡懷中掙開後說:“王總,我知道你是我媽,但我是跟奶奶長大的,我會感謝你的幫助,不會將你當媽看。我能記住第一次和你出去時的樣子,為了省錢想為你洗衣服,那時我才八歲。我今天說的話都不是奶奶教的,她一路上讓我在你跟前好好表現,生怕我得罪了你,以後的生活沒有著落。你對我的開支,以後我會還你,你如果不記帳,我自己會記。”
王詩凡睜大了眼睛,聽著這個自己為他挖空心思的兒子,她無法相信,沒有大人的交代,他能說出這種重傷感情的話。潘俠捂住了朱家旺的口,堆著完整的笑臉和王詩凡說:“他是你孩子,不要計較大,我既然同意來,肯定不會教他這樣做的,時間長了就好了。這幾年你為家裡做的事,我還沒有糊塗,也都和他說了,小孩大了,車上答應我的事到這就變了。”
不計較當然是假的,王詩凡拉開潘俠的手,她笑著問道:“家旺,媽媽離開你也是不得己,現在條件成熟了,媽媽首先想到接你過來,你為何還恨媽媽?奶奶不都己經和你解釋了嗎?”
朱家旺來到王詩凡跟前說:“我現在都六年級了,八歲時你條件不成熟?我羨慕死你的生活了,如果那時你告訴我你是我媽,我該多麼驕傲啊!可是你沒有。後來,你有那麼大的公司,完全早就可以將我們一家帶到城裡,你還是在裝,現在說時機那時不成熟?我真不知道你指的是什麼?我一直害怕家中缺錢上不了學,才拼命想跳級,為的是省學費,你知道我為此付出多大的代價嗎?”他的眼淚阻止了他繼續表達,王詩凡不想再聽他刺死成名順的事,她抹著眼淚幫朱家旺將眼睛擦乾說:“永強,好好陪他們幾天,我過兩天再來看他們,有事和我聯絡。”她掩著面回到了山莊。
王詩凡知道兒子是叛逆期,她不認為短時間能和他有更好的溝通,只要自己有耐心,母子是會連心的。她的心情一點不好,沒來及問果林公司的事,她也不想給方力春打個電話,想到郭昊天為趙惠傑安排的辦事處,她心中有點堵。王詩凡通知廚房為她準備幾個菜送房間,她和莊雨晨一道邊喝酒邊讓胡榮風為她倆演唱。
莊雨晨知道王詩凡有事,就小心地想將她喝醉,一醉解千愁,說不定醒酒後就舒服多了。胡榮風不敢多喝,但也經不住兩個女人的陪勸,他有點把持不了,去了幾趟衛生間。王詩凡是故意放縱,莊雨晨是想讓王詩凡盡興,秦月梅中途派人還問菜的情況,聽說都己經醉了,她有點吃驚。
莊雨晨感覺到自己多了時,她一下摟住了小胡榮風說:“你可要好好地陪陪老闆,今天你喝多了,晚場就不唱了,我會告訴秦總的。”說完,她搖搖擺擺地去了自己的房間,回頭向小胡*地一笑,將門關上了。胡榮風有點不知所措,他對王詩凡不是太瞭解,加上她現在真的多了,還要喝,他不敢違抗,只有再為她倒酒,不知不覺間,他自己也趴在桌子上睡了。
王詩凡一笑起來,有點緊張,因為自己的口水己經將前襟流潮了,她生怕出洋相,還好,面前只有一個爛醉如泥的小胡,莊雨晨肯定早跑回去了。她向自己的頭拍拍,醉前的事想不起來了,不能讓小胡凍著,她將他背到了床上。比女人還輕,王詩凡有點得意,還是自己醒的快,要是讓小胡看到了自己剛才的樣子,真的有點失態,還是個女老闆,一點個人形象不講。
她從冰箱中取了一瓶水,喝起來真的過癮,她清醒了許多,就有精力打量身邊的小男孩,她用過,是個有點水平的男人。再過幾年,自己的兒子也有這麼大了,想到了兒子,她才清醒為何喝了那麼多的酒。王詩凡小心地將胡榮風開啟,讓他放鬆自己的身體,沒有想到臉上挺嫩俏,身上一點不白,不是那種她想過的細皮。
王詩凡自己也放鬆,她想製造一個對方的被動,這個體力活天生只有男人能做到,女人想主動都不行。她用了一會能想到的方法,在活人身上很靈,在醉漢不醒時激不起他的本能,王詩凡仍覺得好玩,她興奮一會,自顧在睡了。
胡榮風醉的不輕,他醒來時己經很晚了,王詩凡為他準備的水就在床前,他喝了一杯,看到自己己經不著一絲地在被裡。再一看,王詩凡和他真是黑白配,那是一個比他引以為榮的臉還白的多的表裡如一。胡榮風回憶一下自己的行為,想不起來一點,他一點不怕,莊雨晨和他好多天,誇過他。王總比莊律師年齡大多了,既然讓自己這樣躺下,那應該能接受自己給予的幸福。
他輕輕施展莊雨晨教他的動作,只是比那熟練多了,他們間沒有隔擋、現在更沒有遇到反抗,他只要調整一下體位,就順理成了章。王詩凡早己醉酒,夢中想到的事情忽然就成了現實,她微睜單眼,看到了她沒有成功的序幕。她故作不醒,由著小胡吃力地一個人辛苦。
在兒子處得到的傷害一下消除,她以為酒後的小胡不會太久,沒有料到,身體那樣輕柔的一個男孩,竟然能那樣的一絲不苟,她有點受不住了,被動導致對方的動作生硬,兩個人都不太舒服。王詩凡配合起來,那可不是一般的刺激,小胡在莊雨晨那裡得到的都 是相對文實,王詩凡己經錯過了最好的歲月和最愛的人,她有一種嚴重的、脫節的補償心裡。
酒精的延緩作用在小胡的體內得到了充分驗證,王詩凡有說不出的愉悅心情,她百般磨蹭,小胡卻想早點結束,可是心力不一,他力盡也沒有完成。這時敲門聲音傳來,王詩凡停下扭動,當吸到是秦月時梅時,她以為有事,讓步她等一下,示意小胡躲到衣櫃裡。
秦月梅進門沒有向裡看,她說:“聽廚房的服務員說你今天從城裡回來不高興,喝了不少的酒,我怎麼說也是這個地方的東道主,如果有啥事我可以做到的,你開口。另外,王老闆,我上次和你說的擴建的事情方案我己經給你多天了,你看看是修改、還是不考慮,提前告訴我一下,我可以有個準備。”
王詩凡說:“當然是擴建,我準備回去再研究一下,我那邊還有個果林公司,想等那邊的事清了再和你談,擴建是肯定的,你可以開始準備。”秦月梅應當還有些小事沒說,她張了口又咽了回去,王詩凡理解,說不定是想提醒她的私生活。
秦月梅走後,王詩凡意猶未盡,給小胡拖出來,她的手又不閒著了,胡榮風是累怕了,他輕柔地推開王詩凡的手,穿好自己的衣服,如同躲瘟疫一般出了門。王詩凡看著他的身影有點失望,可想想人家剛才的表現,她又很知足。心裡空落落的,她還想找個人繼續陪她,己經睡了一下午,再睡也睡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