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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玉憐輕碎

麵條是煮好了,看著王詩凡鬆垮的上衣裡邊,小胡一點食慾都沒有,剛才還僅限於雙手請託,怕影響王詩凡做飯。現在己經停火,他等不到麵條吃完了再說,雖然王詩凡反覆提醒涼後難吃,會沾到一起,他堅持不聽,一個正當季的男孩,多天在校的壓抑、緊張,一下全部釋放。當然沒有錢厚中的耐力和肥大,但熱度和衝輕真的很大,王詩凡如同他的模擬試卷,被複習過、下手準確。真的是男人各有特色,並不一定需要那麼久、那麼撐,她愉快地讓小胡作了幾個輪迴,終於撐不住後,王詩凡才又拖著自己己顯疲乏的身體,為他重新燒了一次飯。再也沒有發現他動彈,小孩沒有耐力,只是隨性,一會就好,她安慰自己後將碗送到了他的床前。

第二天一早,小胡沒有休息好,他還是平時一樣因習慣而驚醒,手中還想再湊一次熱鬧,王詩凡被揉醒後堅持讓他去上學,說是昨晚己經透支,如果再來一回,全天聽課都沒精神。她答應小胡,高考後,她送來這個家,準備好食物,兩天不出門,由他發揮。胡榮風還是在出門時,又上下幾手,這才到門口吃個早點,拿上王詩凡給的賞錢,坐個人力車回校了。王詩凡又補了一覺後,起來擔心潘俠心細,發現床單,她又檢查、清洗一下床鋪,這才上路回山莊,除了錢厚中,小胡那單薄的身子也能讓她感到酸脹,路過她山路邊她們曾經的荒唐,王詩凡有一種沒被生活耽誤、遺忘的輕揚。

回到山莊,錢玲花發現她哥沒有跟來,就立即過來向王詩凡打聽,王詩凡這兩天事情多也沒有聯絡,她讓錢玲花自己電話瞭解。從她的表情,明顯沒有將錢厚中當成她自己的老公,一幅無所謂的表情,錢玲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出門時遇到了也來彙報工作的蘇世成。蘇世成也發現王詩凡是一個人回來的,他小聲問道:“你嫂子是不是發現了你哥的胡來,這是度蜜月,怎麼一個人回來?”錢玲花向他瞪了一眼,這個男人在錢厚中回去的這幾天,晚上讓她不安,如今看她哥沒回來膽子更大了。錢玲花說:“你要安個好心,我哥家裡有事,過兩天就來,王總回來了,你可不要再敲我的門,萬一被人傳入 我嫂子的耳朵,對你可不好。”蘇世成早己嚐到了甜頭,他才的聽不進這是提醒還是嚇唬的語言。

蘇世成向王詩凡詳細報告了他分管的事務,王詩凡對他的積極表現沒有顯出不耐煩,他總會越權,王詩凡本想和秦月梅先談,可也不想拂了蘇世成的貼意。蘇世成才出去,莊雨晨就來逗王詩凡,讓她描述蜜月期間錢厚中的表現,王詩凡說:“你也快點找個人算了,不要總用那沒有溫度的玩具,以後給你逼成了外人眼中的老休女。”接著莊雨晨嚴肅地向王詩凡指出,山莊種植業務的發展要重視,從目前她掌握的資料發現,溫泉酒店在山莊集團的擴張中,股份有被稀釋的危險。溫泉酒店本是個單一的收入來源,種植園的前期沒有收入,一旦後期形成規模,何況是在不停向周邊擴張,將來有了收益後,果林將是集團的大頭財源。

王詩凡說:“你講的有道理,當初在股權設定時我請你把關,開始時規模小,後來我授權秦總可以多收林地,不能像以前的果林公司那樣,形不成壓倒性數量,給別的同等條件的地方以可乘之機。不過也好,秦月梅還是能幹的,我沒有看出她有異心,如果發現還來得及,掛果還要兩年,時間上是夠的。”莊雨晨表達自己也是這幾天無事,因為考慮自己早晚要離開,這才未雨綢繆地為王總和山莊的未來多想一下,沒有別的意思,也沒發現不尋常。

王詩凡似是一下想起了什麼,她說:“你知道嗎?我昨晚看到了小胡,你的那個高考生,他猴急地想做好事,我可答應他,只要好好考,高考結束後給你放假三天,我幫你們在我家備足乾糧,讓你們三天不出門的。”莊雨晨說:“我還想為何沒和錢厚中一起回來,原來蜜月期間也想換個心情,你不承認我也能看出來,小胡又讓你迷的一晚沒上自習,你從進門就喜不自禁。”王詩凡不承認自己昨晚的深入行為,她只是說僅僅給小胡送了一點生活費,怕考前營養跟不上。

整個上午秦月梅沒有來,王詩凡認為有點奇怪,可她又不好去問,畢竟山莊一切正常,她真的考慮了一下莊雨晨的提醒,這可不是個小事,她身邊再沒有多餘的可以商量的人。如果小胡高考去了另外 一個城市,莊雨晨以前說過,只要小衚衕意,她可以萬里相陪,她可是個重情誼的女人,有她參與,小胡的人生一定能更加完美。莊雨晨是有城府的,她早就發現山莊只是個汙合的群體,她不可能再這種環境呆太久,她現在不走的原因也是旅途中的選擇適當地靜靜。

錢厚中回來時沒有另外帶人過來,他告訴王詩凡,他父母不想讓他們給山莊添麻煩,讓他回來好好過日子、好好工作。王詩凡面無表情地應付著,好似不是她選擇的新婚,不知道為何,越過了這道門檻後,她對錢厚中竟沒了以前的那種感覺。現在她才相信,身體的需要只是一少部份,不似有關專家介紹的那樣,夫妻間的和諧床上生活是穩定關係的壓軸。不過比例再小,沒有肯定不行,但全靠這一個方面,現在看來是不符合實情的。

蘇世成找到錢玲花辦公室,時間長了,不談感情,但總是解決了錢玲花的現實問題,她有時一個人時也想有個陪伴的消磨時光,這種事只是第一次時費事。錢玲花在公眾場所每次都非常冷淡地和蘇世成說話,一幅公事公辦的樣子,可是到了她的宿舍,只要開始反應,蘇世成都有廉頗老了,心在山巔、身軟香前的無奈。

蘇世成告訴錢玲花,感到王總和她哥的關係不太對勁,按道理,新婚應該是個纏綿嫌短的時日,可他們見面如同陌路,一起回的老家 卻沒有一起回來。平時也是那種刻意的熱乎,沒有發自內心的爽舒,一點不能給人以新人新氣象的感覺。錢玲花說:“你說你多大歲數了,在我這裡尋夠了開心,又四處去觀察別人,不要忘了,你和他們有代溝。以後他們都回來了,你要少向我這裡跑,我不能保證我哥要是知道了會做出啥樣的舉動,他可是個粗人,現在又是王老闆的男人,如果對你不利,我可不會說是同意或默許過的,會一口咬定是你強逼的。”蘇世成聽後愣了一下,錢厚中他是瞭解的,是個沒有章法的人,真的保不齊能做出讓山莊轟動的事。

由於不懂真正的管理,為了討好王詩凡,也是為了更好地掌權,蘇世成在各種場合表揚錢厚中是個以種植業務極擅長的人。王詩凡放心地將果林種植的事情交給錢厚中,因為蘇世成總能指出管理中的不足,並且將功勞都記在錢厚中的頭上,錢厚中對蘇世成是言聽計從。王詩凡認為種植上有錢厚中把關,蘇世成在對山莊內的業務管理上仍是常務副總,朱永強對工作本就不太熱心,加上蘇世成能幹,他也和錢厚中的想法一樣,落得清閒。有了蘇世成當幫手,秦月梅慢慢地對他有了依賴,加上她本就有做大的野心,她和蘇世成間還有紐帶,其他人真的是幫不了忙,整個集團的資源不久蘇世成都能動用。

王詩凡看著山莊的規模越來越大,生意和利潤越來越好,她有時會思念舊人,也想過她自己的幾個孩子,她是有計劃的,現在他們都在學習,將來山莊會讓他們生活更加自由、隨意。為了孩子們更加寬鬆的生活質量,她不想在這個時候去打擾他們,高考時胡榮風沒有讓她們失望,考上了外省的一個交通大學。莊雨晨想去陪讀,王詩凡真的說話算話,放了她幾天的假,可是她還是回來了,告訴王詩凡,嘴上無毛的男孩說話不能相信,她到城裡才發現,小胡早有女同學。他向莊雨晨坦白,相對班上的其他同學,他更成熟、理性,對女生更有吸引力,加上有一幅好嗓音。

莊雨晨不能接受自己的一番苦心成了泡影,她不是找不到更合適的,是因為看到胡榮風身上的純淨,沒的市儈氣。現在,讓她在山莊 再繼續呆下去,和王詩凡一樣從保安或者服務人員中選一個結婚物件,對她來說從思想上就不願意接受,她決定離開。王詩凡和莊雨晨相當天是患難之交,面對她也要離開,王詩凡有一種失去依靠的感覺。自從姜水河從她的視線消失後,不管是生活還是工作,她一直將莊雨晨當作是最好的參謀、朋友,她如果真的遠去,她真的要成孤家寡人了,可恨錢厚中,他沒有立家的本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