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詩凡沒有更好 的辦法,她不想麻煩秦月梅,她讓錢玲花到門口找到兩個計程車駕駛員,給他們一人兩百無錢,讓他們將朱永強送回家。王詩凡給潘俠打了電話,告訴她朱永強喝多了,大概到家的時間也告訴她,讓她給準備一點開水備他兒子喝。王詩凡想和秦萌現在就去看看稀奇,可秦月梅和錢玲花都在,她不好開口提,只有先回家。王詩凡和錢玲花沒有開房間,她們一起到了王詩凡的家,王詩凡將房間的情況和換洗衣物告訴錢玲花,讓她可以穿自己的將就一晚,明天帶到山莊就可以了。王詩凡以需要出去會個朋友的藉口出去了,錢玲花露出擔心的面孔,可王詩凡不想管。
她到了剛才呆過的酒吧,現在比剛才還熱鬧,王詩凡給秦萌打個電話,對方沒有接,她等了一會,檢查一下手機準備再聯絡時,秦萌到了。秦萌向王詩凡做了個手勢,讓她不要出聲,兩個人沿著通道,過了幾道門,終於聽到了更加逼真、更加帶勁的音樂,門口有服務生檢查了一下秦萌出示的會員通行證件,兩個這才選擇了一個房間。如同點菜一樣,茶几上有一本像冊,裡面全是靚男的照片,王詩凡看著有點臉紅,她問道:“你才回來,是不是你媽告訴你的這種地方?”秦萌說:“這可不能讓她知道,她要是知道了,還不得打死我,這種地方都是我以前的同學,也有是從國外回來的朋友告訴我,他們給我辦的會員證,沒有證件是進不來的,出去不能說,我們的文化不能讓這現在的事見光。”
王詩凡問道:“你為何認為我能接受?”秦萌看到她己經到了這種地方,也沒有太生氣的樣子,就實話說了一下:“我聽蘇經理說的,你這個人比較開放,何況這也沒有什麼,你是老闆,應當穩當,不會亂說的,如果你不喜歡,可以現在回去,不會有人攔,但出去不能亂說,亂說可就危險了,來的人都有登記,能倒著排查出來,經營這些的都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王詩凡心中有數,她有點後怕,這裡看著繁華,總感覺有一種地獄般的僵硬、可怖。王詩凡想到她正在和幫月梅談有關溫泉城的規劃,這會不會是個陷阱,可不可能是個圈套,她在胡思時,秦萌己經點了三個男孩,她並沒有徵求王詩凡的意見。
一下子接待三個陌生的男孩,王詩凡有點不適應,她當然沒有非份想法,只是不知道可以做哪些活動。這時秦萌倒是懂事,她告訴三個男孩,王姐沒有來過這種場合,今天是她硬給拖來湊個熱鬧,她讓他們陪王詩凡玩小遊戲,喝啤酒。王詩凡對玩遊戲不是很在行,加上男孩們的熱情招呼,她一連喝了好幾杯喝酒,再看秦萌時,她和一個小男孩,揹著她在那裡明顯地在魂飛魄散。
音樂的吵鬧和男孩的歡呼也沒有完全掩蓋秦萌和那個男孩明顯刺激的語言,王詩凡是三個孩子的母親,她可不敢這樣下去,她有一種保護秦萌的概念。她有點勉強地掙扎起來,酒在發揮作用,她站立不穩,又坐了下來。這時才感到頭輕、腳也輕,整個軀體如在空中,有一種昇天的美妙在體內遊走。她能感到有手在她的身上游動可又沒有力氣、也不想拒絕,她有點恐慌,可不知道該做出怎樣的反應。
更加讓她吃驚的事情接著發生,和秦萌從一開始就製造動靜的那個男孩來到了王詩凡的身邊,另兩個男孩也沒有離開,他們一起讓王詩凡敞開她自己,她能看到現場的汙糟,可就是不知道如何推掉。王詩凡認為自己是清醒的,可她明顯看到秦萌正在那裡觀賞,沒有一點羞恥感。王詩凡就這樣讓他們盡情滋意後,又有點欲要不羞的念頭,這己經不是酒的事情了,因為她一直都認為自己清醒。
除了王詩凡外,他們四個又開始喝酒、玩遊戲,無意中王詩凡發現他們向飲品中新增物質,她心中一凜,想到了一個詞毒品。這一驚太大,她試圖坐起來,可太吃力,她動作一下自己的身體,應該真的是毒品,剛才的動作、感覺、精神的無端被控制,都說明她是被灌入過精神藥品。王詩凡閉上眼,再調動一下自己的思維,體內絕對有東西,她後悔自己的行為太草率,睜眼再看時,秦萌玩的正開心,與她不同的是秦萌比她主動,對付三人遊刃有餘。
王詩凡感到口乾,但她不敢再喝一口室內的飲料、酒水,她有一種被玩弄的痛,可又沒有力氣逃離。她一下想到當年自己被拐賣時的場景,剛才進來時的戒備森嚴,想一個人跑出去,秦萌說過了,這可不是一般人開的場所,她決定配合、伺機。一直喜歡刺激的王詩凡,真正的刺激出現後她才知道自己以前的行為多麼平淡,她現在無力動作,感覺精神有點恍惚,如果他們再來自己嬉戲一場,應當也收不到恰當、有效的反抗。
秦萌玩累了,抽出身子問道:“王姐,看著比自己參與還開心吧?要不要再熱身一會?”王詩凡說:“我年齡大了,受不了,不過真的好玩,馬上也請你幫我辦張通行卡。”秦萌告訴王詩凡,可以記一下帥哥的電話,她反正是一個人在家,讓他們到家裡更放心。王詩凡點頭同意,央求秦萌,她要回去休息,說是喝多了,這裡的空氣不流通,有點悶。可以知道王詩凡是第一次,秦萌安排一個小男孩幫王詩凡送到門口,他一定要到王詩凡家去認認門,王詩凡沒有同意,好言將他打發回去,沒有忘記給他一疊錢。
到家後,王詩凡嘴幹、乏力,她小心喝了一點水,有所緩解,可還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就想給秦萌打電話。幸好剛才留存電話時,她故意沒有留下男孩們的電話,她現在從骨子裡想讓他們來陪,王詩凡知道自己可能真的中毒了。她聽說過中毒的狀態,不過只有一次,現在想來劑量應當不小,她認為自己在現場己經失去了控制力,她不敢回憶,更不敢亂講,因為那個男孩回頭向她看時的樣子有一種讓她膽寒的懼意。
王詩凡檢查一下自己,身上有咬痕,加上剛才的那種亂,她太擔心因此染上病灶。王詩凡當晚去醫院掛了一個急診,因為陌生,她說出了自己的顧慮,只是比經歷輕了一點,慌稱是在下班的途中讓壞人佔了便宜。她告訴醫院己經報過警,做過筆錄,想開點防感染的藥,醫院看她如此漂亮、又如此平靜,不過還是給她開了一點預防的消炎藥,提醒她注意事項,加強觀察。
王詩凡再次一家後,她真的疲勞了,躺下就睡,第二天一早,朱永強在外喊了半天門,看到她車子在,就主動讓他媽過來開門進了王詩凡的房間。王詩凡發現朱永強在床邊,她還是有點不太清醒,小心坐起來問道:“你怎麼不打電話、或者敲門就進來了?”朱永強讓她看手機時,王詩凡這才知道自己睡得太沉,她能想起過去十來個小時發生的事,內心有點害怕。朱永強說:“放心,父睡著了我也不會怎樣,只要你不同意,多年來,即使我們是夫妻期間,我也沒有一次為難過你。”王詩凡木訥的看著自己的前夫,她想檢驗一下自己的感覺系統,昨晚畢竟持續經歷了三個後生,當時沒有太多的觸動,後來認為是毒品的作用。
朱永強發現王詩凡面對他時仍軟軟地躺在床上,沒有起來的意思,他問道:“昨晚我喝多了,你是不是也多了?我聽我媽說,你給她打電話時聲音也有點不對。”王詩凡本不想回憶昨晚,朱永強提起來後,她更加堅定地認為要檢驗一下,又想到要是給永強也感染上不好的東西,那以後朱家旺可就是孤兒了。想到這些,她從包裡找到了安全的防衛用品,平靜地放到朱永強能看到的地方,她的永強在一起從來沒有用過這個,永強理解不了她的意思,可她卻轉了臉,讓出的床邊。
訊號太強烈了,朱永強有所反應後就進了被裡,他想先啟動一會後再用她提供的工具,王詩凡怕他染上,及時地在他有了感覺後,就勉強幫他套上了防護裝。朱永強很少使用這種裝置,他有點好奇,加上本就內心狂想,他一直認為自己不管是長相、還是能力都比錢厚中強,他可從來沒有思考過現在正在進行的能力,王詩凡看中的優先順序他永遠不可能懂。
多了一層防護後,刺激減輕了許多,王詩凡能感到我平時一樣的舒暢,她內心稍微踏實一些,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她盡力恢復正常,放任永強的作為,如果他當年有現在的力量和能力,他們朱家哪會有後來的那些事發生,想到這裡,王詩凡的配合減緩,她有一種欠罪的自責感。永強以為是白撿的機會,他再也不用憐香惜玉,自己不用,也會讓人盡興,想到這些,他又開始新一輪的衝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