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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煙柳萬絲

有了笑點後,山路就顯得不是那麼危險,王詩凡被蘇世成的故事吸引得有所反應,她想回家就到錢厚中暖和的被裡,去享受比蘇世成在磨盤邊舒服多了的生活。她的車子開得比平時快多了,到了一個較平坦的地段,蘇世成伸手握住她在方向盤上的手說:“慢一點,不要著急,錢厚中不一定會在家等你,他正當年,知道你今晚出來,說不定現在正在忙活哪個呢。”王一詩凡一愣,她可不想問出來,眼不見為靜,耳不聽也能裝靜。

車速慢多了,蘇世成的手不老實起來,王詩凡本就有所反應,現在就被蘇世成的手加速、加力,加上她聽到錢厚中看樣子不止有一個相好,她有點失控,就想借此報復小錢一下。在試探中嚐到了不反感,蘇世成的膽子大了起來,他居然讓王詩凡停車,外邊的月色不僅冷、而且荒涼,王詩凡的車子可比戶外的磨盤、草堆好多了。王詩凡將車燈熄了,將車子停在路邊的荒野上,從前排座位主動到後排座上,扔給了蘇世成兩個抱枕說:“你剛才不是說這個可以相宜行事嗎?”說後閉上自己的眼睛,車子夠大,不用費勁,蘇世成自己用一隻墊在自己跪著的一隻膝蓋下,另一隻放到了王詩凡的腰下。

車裡不好變化姿勢,可就是這一種恰當的擠,讓王詩凡有一種說不出的狂喜,這對她來說不是第一次,可這裡是山區,不管如何放聲,都不擔心引來事非。曠野的味道沒有,開著的天窗能看到嫦娥羨慕的笑,這是一種褪盡塵土的美妙,王詩凡比在錢厚中身邊還興奮,她不停地鼓勵蘇世成,讓他再賣些力氣。

用盡了力氣後兩個人回到山莊己經半夜了,王詩凡知道錢厚中不會在自己的房間,可她還是沒有同意蘇世成陪她,進了院子後她就讓蘇世成下車了。王詩凡床上睡不著,想著蘇世成告訴她的懷疑錢厚中的不忠,她來到小錢的房門口,錢厚中在裡邊睡覺。他非常吃驚王詩凡半夜回來,張口就說:“你城裡不是有房子嗎,幹嗎夜裡回來?”沒有半點夫妻間該有的親熱或玩笑的節奏、表情,王詩凡失望地說:“我就是看看你睡得好不,沒事,你繼續睡吧。”王詩凡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間,沒有發現小錢的房間有別的女人,可他的冷淡仍讓她傷心。

也許是良心發現,可能是王詩凡打擾後睡不著,產生了對她的想念,在王詩凡迷糊中感到了錢厚中壓向她的氣喘。平時錢厚中來多數都是敲門的,婚後也一直保持這個好習慣,可今天,應當是太晚,怕吵醒了王詩凡,他小心地摸索著,開始時王詩凡裝睡,後來發現他實在用不上勁,王詩凡這才進入相對主動。沒有蘇世成那種偷的激情,可他有自己的本領,王詩凡對他有預期,所以顯得就沒有原先的那種激動,說是應付也不至於,這畢竟是一場融骨的放鬆。

錢厚中告訴王詩凡,他和錢玲花己經商量了,雖然他們沒有能力保護現在的酒店,但是會永遠和王詩凡站到一邊。他還小聲地告訴王詩凡,錢玲花己經將山莊的現狀向她以前的老闆說了,姜水河讓她一定要關注王老闆心情的變化,他在那邊想辦法,不用擔心,姜總知道我們的手續是合法的,現在國家正在進行法制建設,沒有人敢明目張膽地違法。錢厚中說:“姜老闆對你的能力非常信任,他認為只要你不亂,酒店、山莊、果林就是安全,讓我們靜心陪你正常工作。”

提到姜水河,王詩凡一下想起才聽到的故事,她推開錢厚中的手,開燈坐了起來,厲聲問道:“你對陸小荷做過的事還講給哪個聽了?最怕你這個小和尚的嘴不牢,以後姜水河萬一過來幫我們,不會被知道你事的人笑話?”錢厚中吃了一驚,他當然有數,那是他酒後吹牛時說過的,幾個男保安在一起喝酒,拿現在山莊的老闆、老總、律師和服務人員,總之只要是女的,都評說一通,因為錢厚在場,沒人提同樣花容月貌的錢玲花。最後也沒有評出院花,因為王詩凡是老闆,大家為了忽悠錢厚中,就說王詩凡最漂亮,起鬨讓錢厚中請客,錢厚中高興後神秘地向他們吹噓,他不僅能娶現在的女老闆,以前老闆的女人又漂亮又年輕,和他也有一腿。

王詩凡才從高處下來,她氣得拿錢厚中沒有辦法,平靜一會後,她也理解,這是個偏遠的地方,為了一點工資,讓少男、少女們聚到一起沒有事做時只有喝酒、胡扯、亂來打發時間。她認為秦月梅是對的,如果這個地方建成溫泉城,來的人多了,從業的人也多,大家生活、工作更充實,這些亂事就能少發生。自己才來時不也是和蘇世成、常青華說不清嗎。那時的自己也是閒得慌,蘇世成還有點憨,自己都敢冒險使用,想想人是環境的動物,只要環境適宜,哪有門當戶對。

錢厚中看她發呆,又沒有對自己過分發作,自己能做的只是伸手將燈又關了,王詩凡感到了那雙也侵犯過陸小荷的手。她沒有反抗,雖然如果再來己經是第三場,可她以前不拒絕,現在如果推辭就有點說不過去,做賊心虛吧,她由著錢厚中再辛勤一回,總比在車裡和蘇世成踏實、心安。

第二天,王詩凡讓蘇世成請來秦月梅,她想和秦總好好談一下,蘇世成聯絡好後告訴王詩凡,秦月梅不好意思到山莊來,這是她曾經工作的地方,她怕大家知道她現在正在起的作用,會讓她下不了臺面,她請王詩凡到城裡和她談。王詩凡沒有別的人好帶,從形式上能帶的只有朱永強、錢玲花,蘇世成明確表態他不參加,如果他去,真的掌握不住立場,雙方都不會尊重他的建議。王詩凡說:“我可從來沒有懷疑過你,你主動避嫌也好,有事回來再和你商量,家裡也要有人管生產。”

王詩凡到了秦月梅安排的會議室後,發現就只有她和秦萌在,秦月梅將一攤資料放到王詩凡的跟前說:“這些你帶回去好好研究,是人大的批件,影印的,政府可能會分批次組織招標,以我對你現在酒店、山莊的瞭解,你一個公司是吃不下這麼巨大的份額的,我當然一個人更吃不下。我和女兒也商量了,政府的相關部門也和我打過招呼,為了發展的穩定,我有優先權,王總你既然來了,我想請你先吃個飯,這不是小事、更不是小錢,也有風險,因為客源、鉅額資金投入,都不是容易的。你朋友多,能人也多,你和他們對方案多分析,如果我們兩家能全作做幾個標段也好。”

王詩凡看看朱永強、錢玲花,她心中有數,他們對有些名詞都聽不懂,秦月梅說她能人多,真的有諷刺的意味。可人家明擺的不是壞心,自己也不能亂髮作,她笑笑說:“我以為這次來是和秦總作交接的,沒有想到你也吃不下,不管你是否是真心為我,即使是今天的安排我都感謝。既然今天談不成正事,我們乾脆喝點酒,到城裡看看,晚上去夜店輕鬆一下,晚上是我們回請,小錢你可不要喝多了,要安排好,秦總可是個講究的人。”說完,王詩凡帶頭喝了一大杯,她的心情好多了,秦月梅最終應該還要尋求她的協助,不是她自己離職時想的那樣,能非常理想地做好一座溫泉城。

朱永強不想和一幫娘們逛街,他告訴王詩凡自己想回家看看,晚上吃飯時再來,臨別時他說:“我認為你應當將楊懷昌帶來,他是文人,可以和你商量事情,我和小錢幹活還行,決策沒有這個能力。”王詩凡並沒有忘記楊懷昌,可是自從莊雨晨走後,沒人指點,她啥事也悟不出王詩凡的心思,自尊心又過強,王詩凡後來就讓他做一些文字上的事情,內心認定他百無一用。現在朱永強提到他,王詩凡一臉的不高興,她選擇錢厚中後,楊懷昌乾脆不理她了,她早就想打發他回去,因為他沒有去處,他內心還惦記著錢玲花,一旦小錢也嫁人了,他立馬會離開。

朱永強發現王詩凡不高興,他立即消失了,晚上的酒會相當熱鬧,人沒有了心事,心情放鬆後精神就特別好。秦萌具有少女、國外留學的雙重印跡,她的行為不自覺地被在場的人預設為規範加以模仿,朱永強很少在這種場所呆過,加上酒量本就不高,他又是唯一男性,不好拒絕,不長時間就醉得跌在沙發上起不來了。

王詩凡正在為如何將朱永強帶回去發愁時,秦萌過來附著她的耳朵說:“王姨,這裡也有更刺激的。”王詩凡睜大眼睛地期待她的下一句話,她將王詩凡向角落裡拉了一下說:“和國外一樣,有男陪,你不要想多了,也就是和女陪一樣,唱歌、喝酒,只是受我們文化的影響,這樣的包間更隱蔽,在裡面,如果想去,就我們兩人,不能讓她們知道,過一會你就裝醉要回去,我馬上再電話聯絡你。”說完人閃了,王詩凡沒有明白,可她天生喜歡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