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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十一章 舊夢己逝

管有才並沒有王詩凡想像中的那樣熟練,他有點不自然,但又明顯不是完全陌生,王詩凡在好奇、好玩的情境下就讓他真的完全開啟了。面對錢厚中的兇悍、蘇世成的老練她都沒有過羞赧,現在面對一個不成熟的娃娃,她有點呼吸加重,光桿亂凜。為了消除緊張的氣氛,王詩凡問道:“是偷看大人的吧?”管有才停下他明顯有點抖的手說:“真的不是的,是老師教的。”

接著管有才將自己己經筆直的物品找到了收藏處,就是真人,他真的動了起來,當然沒有多少愉快,王詩凡想調整一下狀態,不想一直直視對他的幼稚,沒等她挪身體,管有才己經長吁幾口氣,結束了。

王詩凡是經過大浪的,這種小河道的湧入讓她有一種僅被調戲的感覺,她說:“我還以為有多大能耐呢,就號稱不是新手了,你現在的水平和新手沒有區別,快起來。”她自己先站起處理好流汙,笑眯眯地看著不再神氣的管有才,讓他講講自己以前這方面的經歷,王詩凡身體上沒有通泰,她想從故事尋求刺激來緩解她現在實在空虛又戀毒的軀體。

管有才將自己的衣服穿好,他告訴王詩凡,他在村裡上學一直成績不好,山路雨天不好走,他的一個女鄰居也是他老師,有一次雨後揹他過一條溝,他的手不是有意伸進了她的懷裡。他感到暖和就多握了一會,過了小溝後,那個女老師捏著他的手說他將來一定是個小流氓,他有點害羞,那時才十二三歲。

女老師是他的長輩,當時己經四十多歲,他聽到這樣的評價時有點害怕,可女老師的眼光是親和的,他也就平靜多了。結果上課時他就一直盯著老師的那個地方看,手將鉛筆都握斷了,不小心不爭氣的身體敏感部位又碰到了桌子腿,他有點害怕,褲子潮了,課間不敢去廁所,被鄰桌發現,報告了他的老師,說他尿褲子。女老師是個慈祥的長輩,他將管有才帶到辦公室,讓他一個人在那裡自習,放學後,女老師依舊和平常一樣和他一起回去。

到了水溝邊,女老師突然問道:“你上課時幹啥的?為何出現這種情況。”管有才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沒幹啥,真的,我是生病了?”女老師沒有向管有才解釋這是正常情況,她只是提醒他不要亂想,好好上課,回家不要講。就在那天晚上放學時,在離家還很遠的山坡上,女老師讓他在舒服的地方排空,告訴他那是多餘的東西,放空後上學時就不會再淌了。後來,當然,為了乾淨地上學,他經常請女老師幫忙,直到來當保安後,他才在晚上值班時聽到這是不能亂說的事。

王詩凡聽後來了精神,她問道:“她比我大?”管有才向王詩凡看看後說:“看起來比我媽還大,人也不好看,可她會喊,那是山坡,不知道為何,她一喊我就結束了。”王詩凡笑道:“就你這樣還讓我喊?我哪來得及,你快如閃電。”說完逗弄他一會後說:“是在我這睡還是回去?”管有才摟著王詩凡說:“我不想回去,我去衝個澡,聽你的,你讓我回去我就回,你不反對我就在這陪。”王詩凡沒有回答,她現在可以安心的睡了,頭疼好像好多了。

管有才進了被裡後真的和他說的一樣,如同當年對待手中的鉛筆,將王詩凡握的睡不著,王詩凡問道:“我是你老闆,你為何一點不害怕?膽子咋這樣大呢?”管有才說:“當初我那個老師告訴我的,她說不論多大年齡的女人都會喜歡我這樣的,只是嘴上不好說罷了,她只是提醒我,以後不管和哪個女人上床,一定注意不能說,這是個能做不能傳的事,否則會出人命。我以為你肯定了喜歡,如果我老師講錯了,我現在就改正,你是老闆,你讓我離開我立刻消失。”王詩凡忍住了笑,她怕疼地轉過臉去,臉上還掛著管有才看不到的笑睡了。

第二天一早,王詩凡先醒了,她一下發現身邊的一個肉團,這才又想起昨晚的胡鬧,她有點擔心楊懷昌找到這裡,就先給他發個資訊,告訴他不要找自己。王詩凡輕揉了一會管有才,到底還是個孩子,沒有睡醒,翻了一個身又睡了,王詩凡無聊地又摩挲一會,管有才醒了,似乎一下想起現在是何地,他揉揉眼,沒有讓王詩凡失望,生長期的男孩快速反應能力太強。他一下就上了手,王詩凡剛才發現那還是軟團一堆,只是瞬間,如同淬火的金鋼,王詩凡意外之下體會到了滾燙,比昨晚強,也不似錢厚中,管有才二戰雖然時間不是太長,但貨真、充實,比錢厚中量大、力道足。

王詩凡滿意地摟著這個嫩草說:“早上多吃點,我陪你去看你父親,一定按照你以前老師教的做,人前不要顯得和我多熟悉。”管有才幸福地拼命點頭,他說:“他們都認為你嫁錢厚中虧大了,以後只要需要我,你就說一下,我還小,離結婚早得很,可以侍候你很長時間。”王詩凡沒有說話,她想到胡榮風以及秦萌給她安排那些男孩的局,眼前的管有才不會也是騙她的吧,她決心到他家去一下。

早飯時楊懷昌早就等在那裡,他湊到王詩凡跟前說:“我半夜醒來嚇了一跳,又不敢打電話,你到哪裡去了?”王詩凡問道:“你醒後沒有回自己房間?我睡不著,看你睡得香,就沒有打擾住酒店空房子了,吃飯時沒事不要坐我身邊。”楊懷昌離開後,王詩凡看到錢玲花一臉的春風進來了,她招呼錢玲花坐她身邊,她告訴錢玲花,讓她到財務準備一點錢,她打算去看看管有才的父親。錢玲花說:“這事發生時,蘇經理己經代表單位去過了,你還要親自去?他兒子也來頂職了,為何一下又想起這檔事了?”

王詩凡說:“我昨晚睡不著,出來正好碰到小管,才知道,以後再有這種事,要告訴我一聲。”錢玲花向邊上看看發現沒人,她冷冷地說:“有老楊陪你,還會睡不著?你讓我哥回城,你這樣做合適嗎?”王詩凡想起了昨晚的那個人影,蘇世成這個老傢伙,他居然敢挑撥,王詩凡又不是吃素的人,她說:“你吃過先去準備錢,和我一起到管有才家,路上我再和你說。”她自顧地吃飯,錢玲花以為她會即時解釋,沒有想到她臉上全是從容。

管有才的家是新房,看上去比鄰居的房不差,王詩凡到後一眼認出了在院子裡收拾的老管,以前也經常見,只是不知道叫啥。王詩凡說:“我昨天才聽小管說,管師傅,我和錢主任來看看你,你兒子雖然小,但聽說表現不錯,以後對山莊有什麼要求可以找錢主任提,你家離酒店也不遠,可以常去看看。”老管看到王詩凡和他兒子一起來,他非常激動,讓王詩凡坐下後說:“他上學時老師也誇他認真,可能是遺傳,腦子笨,以後還請你們這些有本事的人多帶帶,他還是個孩子,不懂的地方多批評。”

王詩凡笑笑,她一下想到了管有才和她說的山坡上老師的培養,她有點不太自然,她用眼光示意錢玲花拿出錢給老管說:“這是我們的心意,不多,補補身子,就有才一個兒子?”老管向王詩凡看看說:“為了生個男孩,我們將他姐送給一個遠親了,多年沒有聯絡,本來想等有才成人後將他姐接回來的,你看我這身子又不爭氣,這地方偏遠,他姐也該嫁人了。”說完嘆口氣。

王詩凡無意中觸到了對方的傷處,她有點過意不去,找個藉口回來了。管有才因為是值夜班,王詩凡讓他在家休息,回來的路上王詩凡說:“蘇世成昨晚又和你瞎說的?楊懷昌一直想追你,他發現蘇世成居然經常進你房間就告訴我,我不可能相信。昨晚他提前到我房間讓我熄燈觀察,果然看到他貼著我的窗戶聽我們的動靜。後來,他真的就到你屋,我還是不信,你們居然燈都不關就開始練習演技,楊懷昌拖著我聽,我哪裡聽得下去,氣得一個到酒店開了房間,這個你可以到吧檯去問。”

錢玲花以為自己勝券在握,沒有想到自己是在別人的聚光燈下,她一聲不吭,王詩凡將她帶到吧檯,她讓服務員將她昨晚住的房間打掃一下。憑心而論,她對楊懷昌曾經不止一次有過湊合的念頭,到現在也沒有消失,如果她不想離開山莊,這是比較好的選擇,可現在自己的生活讓蘇世成毀了,還讓王詩凡對自己看低。她早飯時對王詩凡那種興師問罪的態度,現在想想該是多麼可笑,王詩凡的行為明顯天衣無縫,錢玲花不知道她的事有多少人知道,她最怕錢厚中聽說。可她不敢問王總,又心中不安,她準備找楊懷昌,己經不能瞞了,嫁不了他,他那性格不會見死不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