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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 指疼入心

錢玲花有點不安,可她沒有別的選擇,就在辦公室內她打發了別的人後讓楊懷昌留下,她問道:“你是何時發現蘇世成到我房間的?為何不阻止,還特意向王總報告?我真看不出來,表面老實的人也會背後搞小動作,我也不是你什麼人,也沒有準備嫁你,你為何害我?”楊懷昌心中發愣,他明白了,是王詩凡將昨晚看到的內容和錢玲花說了,可她不該將起因挪到自己頭上啊?面對著錢玲花的逼人詢問,楊懷昌小聲回應道:“你是個好姑娘,不應當和蘇經理那樣,要是錢經理知道了,或者是別的員工發現,對你不好,酒店這地方太,閒人多,以後還是小心點好。”

錢玲花看他那種無辜的樣子,也不好再發作,從他的口氣中知道,別的人可能 還不知道。她慢慢坐下小聲說道:“我怎麼會同意和他瞎鬧呢?只是那次我酒多了,不小心門沒關死,讓他闖入,後來就不好拒絕了。這事我也指望不了別人,又不能和我哥說,你是教書的,你看怎樣了斷為好,幫幫我!”楊懷昌認為如果錢玲花說的是真的,蘇世成就涉嫌犯罪,可他己經不止一次到她房間,後面都是她同意的,這樣就滅失了犯罪的成份。

楊懷昌向窗外看看,又看看這個面前可以稱得上是個小美人的自己可能的、以前潛在的女人,他說:“你有時間和他談,告他己經不可能了,他可以舉例說明你們後來的自願行為。從現在開始,你警告他不能再去,如果再違反你的意志,你就可以將他送入監獄,記住,不用怕他的威脅,你的名譽遲早會毀在他的手上,我想只要你反對,他是不敢亂說的。”

錢玲花聽不太懂楊懷昌的內容,她悠悠地看著楊懷昌,夜長,經歷過後有時真的難熬,可既然楊懷昌說了,王詩凡也知道,只要蘇世成堅持去,早晚會有更多的人發現,她沒有別的退路。楊懷昌當然能讀懂錢玲花的內容,只是她以前跟的是姜水河,現在又和蘇世成,她在他心中己經沒有可以娶進門的可能。但是,他的心中一下湧入可以消遣的衝動,以前她以為她真的如花,現在既然己枯,自己為何不能趁機品一下翻新茶的酸楚呢。

如果不是因為王詩凡染毒,他在和王詩凡同屋時還是不敢放開動靜,現在也一樣,他一下感到錢玲花己經不值一提,不是他不能碰的尤物,他再不是隻敢動卓秋婷的懦夫,他有點想感謝蘇世成一家人。他是個膽小的讀書人,身性自卑,可現在,他一下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間己經站上了高點,周邊再沒有讓他不自在的女人。

王詩凡的心病好了一些,秦萌又和她約過兩次,她都 以有事回去不了為藉口搪塞了,她不知道的是秦萌給她打電話還有一個目的,為了替錢厚中確認她的位置。在她不能參加的日子,可苦了錢厚中那鋼鐵般身體,他以為他是鑄造的,可人家需要的更多情趣。錢厚中的能量多數都是消耗在秦月梅的身上,在秦萌那裡只是變點有花樣的刺激,秦萌認為他的本領就是個苦力,悟性不靈。

王詩凡一天下午處理完公務後,來到了溫泉城的指揮部,秦萌早就等在那裡,她給王詩凡看了己經招商的目錄,她還真有兩下子,現在一切進展正常。王詩凡和她交流了一會關於下一步的工作打算後,小聲說道:“你讓蘇世成給我的煙抽完了,有時間再幫我備點,我可能上癮了,劑量不能大,我爭取慢慢戒掉。”秦萌向她詭異地笑笑說:“你可要不心,不能抽多,他給你好幾包呢,你抽得太快了。對了,我們那裡現在的成員更多了,有時間去玩玩,不要死守著錢經理,他本事再大也沒有新鮮的刺激,懷念那種氛圍嗎?”

王詩凡只是想麻痺一下秦萌,不想和她多糾纏,可秦萌提到錢厚中的能力,似是無心還是讓她心中一動。錢厚中可沒有她這樣的自制力,又聯想他夜不歸宿的那天,既然秦萌能對她下手,可能也會對錢厚中用計。只要有女人,他是不用計就可以自願貼上去,不用直鉤,沒有鉤,他自己都能咬繩,只要有機會和可能。

王詩凡有點走神地告別了秦萌,秦萌同意第二天幫她帶來,她沒有提價格的事。王詩凡當晚心神不定,錢厚中有多天對她不熱當然不冷,她本想試試錢厚中的積蓄,可那樣就顯得做作,她還是恢復和平時一樣讓錢厚中一個人回去。王詩凡匆匆在吃了晚飯後,她準備夜裡進城一次,為了安全,她計劃帶上小保安管有才。

在路上,王詩凡問道:“你家裡有知道你老師對你使壞嗎?那個老師現在還教書嗎?她還會和你來往嗎?”為了打發路上的時光,王詩凡一連串地問了幾個問題,她想分散自己的胡思力。

管有才聽到這些問題,眼睛也一下閃出了渴望,可王詩凡 開車,他不敢亂動。他告訴王總,家長當然沒有向這方面懷疑,他來酒店當保安後,夜班有時聽蘇經理說這些事,實在聽得受不了,加上聽的人中只有他有明顯反應,他有時不好意思,也偷偷地回去找過。老師陪過他一兩回,她男人都在家,老師告訴自己的男人,管有才是來找她問題目的,事後老師告訴他,這樣下去不好,他馬上就是大人了,以後會有女人的,不同意繼續來往,說什麼是年齡、輩分都差,傳出去他不好找物件。

王詩凡有過本地鄉村的體驗,但她還是問道:“她男人在家,你們是如何進行的?”管有才向王詩凡看看,他的臉應該開始變紅,小聲說:“你可能不信,她們的小孩和他們不住一屋,我有一次去天太冷,她男人太困,她打發他到小孩房間去,就在他們的熱被窩裡面成全我。他們家的床太響,我也不敢大動,她倒是不太顧忌,讓我放心,說他的男人做夢也不可能懷疑會是這事。不太冷時,哪個地方都呆過,山村有廣闊的地方,不會有人發現。”

窮扯的時間過得快,王詩凡將管有才安頓在家裡,她沒有找到錢厚中回過家的跡象,她的心中有多絲不安。這時管有才有點不安地跟在她屁股後,不時用小手想撩動她的上衣,王詩凡並沒有顯出不耐煩,她沒有心情停下體會一下管有才的題目。她說:“你看,錢厚中一個人回來,家裡沒有,能到哪裡?”管有才說:“他都 是和朱總一輛車的,說不定在朱總家喝酒呢,他喜歡喝酒。”王詩凡哼了一聲,沒有反對,但明顯是不同意他的觀點。

王詩凡看看時間還早,她想外套脫下說:“你先休息,我出去找找,他如果回來要及時給我打電話,記住,你不是我帶來的,是常隊長怕路上不安全,堅持讓你來陪我的。”管有才聽話地點了頭。王詩凡找到一身暗色的衣服,拿了一個小包就準備出去,她轉身又喝了幾口水,這樣萬一錢厚中不在那,自己被秦萌她們糾纏時可以不喝她們的東西。

管有才將她送到門口,還沒出門,管有才勇敢地抱上了她,問道:“我睡傑上還是樓下?”王詩凡能明顯感到一個小男孩的本錢在那裡發揮,她轉身就觸到他燙熱的神情,她有點不太忍心,自己還有任務,她想哄哄他。王詩凡說:“你到樓上,洗洗,我一會就回來。”說完還捏了一下他的嘴巴,管有才沒有鬆手,他說:“如果錢經理和你一丐來咋辦?你又不能和我以前的老師一樣撒謊說給我講題目?”王詩凡愣了一下,他說的有道理,他再是小孩,如果錢厚中回來,那是個貪婪的男人,不會給她機會的。

王詩凡重新回來關上門,她將管有才帶到樓下的客房,細心地感覺那個一直支在那裡的傳導裝置,相比錢厚中的粗壯,這也不叫嫩筍。王詩凡說:“這裡的床估計你作不響,如果能出聲真是太牛了,把在老師那沒畢業的論文都拿出來吧,不要著急,我的事不要緊。”管有才如同收到衝鋒的命令,可他依舊是個能支不能久的貨色,王詩凡並沒有收到預期的效果,可她成全了一個小孩的要求。真是奇怪,同樣的能力,楊懷昌不行時她很輕視,管有才也這樣她反而認為好玩,一點也不惱火,她讓管有才好好休息。管有才可能也知道自己這樣太幼稚,可他沒有見過錢厚中他們的能為,也有點莫名地上床睡覺了,再也不用為支著感到不適了。

王詩凡來到秦萌的酒吧,她試圖向裡面的曾經去過的私密處觀看,果然不經意間讓人攔了下來,王詩凡平和地說:“我是你們秦總的朋友,以前來過的,你讓她出來接我。”不一會,秦萌出現了,她臉上微一出現的驚詫的表情讓王詩凡捕捉到了,她清楚錢厚中應當在裡面。王詩凡說:“你一直讓我來,今天正巧有個朋友路過本地,我陪他來玩一會,沒有你同意沒敢帶,能帶他一起進去嗎?”秦萌向她的身後看看說:“路過的就不要帶了,你幫他打發好後就來,我等你。”說完關上了那道不顯眼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