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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雲水隔山

秦萌來到室內,她告訴錢厚中,王詩凡己經發現了他的行蹤,讓他從後門離開。錢厚中捨不得剛剛到手的左右相擁,可他知道王詩凡如果發現他在外面揮霍她的錢財卻做這樣的勾當,那將會怎樣的收場,留得貨源在,不怕別人搶,錢厚中還是輕咽幾口水後回家去了。王詩凡知道秦萌這個地方肯定不是一個出口,她也不想碰到錢厚中,讓他知道自己可以找到這裡,這也是一個解釋不清的問題。

王詩凡猶豫間秦萌己經出現在她的面前,秦萌問道:“幫你朋友安頓好了?今天想怎樣玩?擔心的話就少喝飲料,你讓我代的煙抽完了?那也不是個好東西,不能多抽。”王詩凡點頭的同時向裡走,她想找到錢厚中曾經在這裡的痕跡,可這是個聲樂場所,燈光不明,她不可能發現可靠的跡象。

角落裡幾個濃眼的女子抬頭髮現王詩凡是同性,並沒人慌張,不一會秦萌就領進了幾個小夥子,明顯是從別的地方趕來的,帥妝挑逗,滿臉的江湖從容。王詩凡才讓管有才啟動過,加上這裡的氛圍讓人胡想,她有點把持不了,秦萌適時地幫她將煙點上。王詩凡不敢久留,她怕這裡的煙毒,只是客意地向秦萌表達感謝,她將其中的兩個男孩帶出了小門,準備出去開個房間將今晚的事情應付過去。

到了門口,她準備給管有才打個電話,她有種感覺,錢厚中也許在她之前會回家,可她伸手拿電話時己經身不由己,兩個小夥子己經牢牢地將她架住,那種溫馨是她時時盼望的熱切。王詩凡一下就忘了正事,由著他們將自己送到了酒店,進了房間,其中一個小夥子問道:“老闆,你以前去過剛才的地方?也叫過外賣?”王詩凡有點不知所以的點了頭,後來的事情比她想像、設計的都讓她興奮。上次的幾個男孩在她的家裡讓她神魂俱蕩,沒有想到這兩個男孩不僅在專業上有過人的本事,在業餘上也有讓王詩凡不俗的發現,原來生活還可以這樣。

王詩凡被他們折磨地如仙似醉,他們並不沉浸在俗事上,一個人用功的時候另一個人還可以伴奏,這才讓王詩凡理解為何他們的組織叫彩舞團,絕對不是浪得虛名,說不定是先有形後有名。王詩凡認為如果能刪掉對接的鏡頭,單純地剪輯他們三個人的非接觸部分表演,真的可以上春晚。她沉醉在自我欣賞中,沒有一絲雜念,連手機的持續振動都沒有聽見。

錢厚中到家正準備睡覺,聽到了樓下傳來的動靜,他開啟客房的門,發現管有才睡得正香,他沒有檢查,更不會多想,一下晃醒了小管,他問道:“王總帶你來的?”管有才有點害怕,如同遇到老師的男人那般吞吐得說不出話來,錢厚中看到他嚇得可憐,也沒有多想,又問道:“你知道王總到哪裡去了嗎?”小管這才反應過來,他告訴錢厚中,王詩凡是出去找他的,同時補充了一下王詩凡交待的,他是蘇經理安排來保護王總的。

錢厚中心中犯疑,出來的時候他沒有多想,現在想想有點可怕,為何王詩凡能找到他?他也不是一個笨人,聯想一下蘇世成安排管有才陪他老婆進城、秦萌安排他的夜生活、王詩凡精準找到他,一串,全和蘇世成有關,秦家對他們可能真有動作,而且連貫。想到這些,錢厚中讓管有才告訴王詩凡,他今晚有事不回來了,他直接來到秦月梅的家,想等秦萌回來問個徹底。

秦月梅聽到門鈴響後以為是秦萌喝多了,有點嘀咕地開了門,發現了門外的冷冰的錢厚中,秦月梅問道:“大晚上的,為何一臉不高興?”邊說邊將他讓進門,給他倒了一杯水,然後一屁股坐在錢厚中的椅子扶手上,故意誇張地收了一下綻開的睡衣,裡面的松、軟錢厚早收進了眼底。錢厚中向她看看後問道:“你們一家人是不是千方百計地想算計我們?不要在暗裡,有事明說,沒有人是傻子。”

秦月梅仍陪著笑臉,她問道:“我不懂你大半夜跑來說的是啥,小萌得罪你了?還是蘇世成讓你你不高興了?”錢厚中不想和她兜圈子,他知道秦萌的事她也不是不知道,錢厚中就將晚上的事情串起來向秦月梅複述了一遍。秦月梅說:“我以為是啥事呢,你和你老婆都到小萌的地方去過了,你就懷疑是我們設下的局?管有才陪王詩凡回來又恰巧找到你,這一下讓你想到了我家的三個人?一點不笨嗎?還好,你沒有上過太多的學,不然真會是一塊好鋼,讓我說給你聽聽。”

秦月梅從椅子的扶手上下來,她本以為自己的行為能引起錢厚中的非分舉動,既然他的氣頭上,自己也不至於一直下作下去。她告訴錢厚中:“隨便你信不信,你有沒有想過,秦幕後的那個地方是個年輕人都 愛去,我如果年輕也想去,只是這把年紀怕人笑話才不參加。王詩凡為何嫁你?你應當比我們清楚,她喜歡你什麼?是不是刺激?再好的果子吃多了也膩,有那麼新鮮的、可口的在面前,她能不參與?你一想就是人家算計,蒼蠅不盯無縫的蛋總該知道吧?還有現在躺在你家的小管,他和以前來山莊賣唱的那個小胡有區別嗎?長長腦子。”

錢厚中聽她一席話,驚在原地半天沒有回過神,他想到了剛才小管見到他那驚慌的樣子,不是做了虧心的事情是不會有那種表現的。錢厚中不自覺地伸手進了秦月梅的睡衣,他需要麻醉,不然回神不起。秦月梅移開他的手繼續說:“如果你不信,可以回去檢查一下管有才,他一個小孩,如果和王詩凡在車上或者回家後發生過什麼,他是不知道及時清洗的。”錢厚中說:“算了,是真的又以能怎樣,還不是要繼續生活,我不去驗證了,在這裡等你家秦萌。”說著將秦月梅的衣服解除,一下就提起她的瘦身,將她拉到房間,臨時充當對王詩凡報復的工具,秦月梅也權當他是女兒送的小禮物,兩個人各取所需,也收到了各自的目的。

一覺醒來,是秦萌的回家聲音吵醒的,秦月梅並不忌諱地將女兒叫進房間,她說:“小萌,錢厚中在我這, 他懷疑王詩凡是我們安排去找他的,你告訴他實情,不要讓他認為我們在暗地算計他。”秦萌坐下才發現錢厚中躲在被裡,她淡淡地告訴錢厚中,是王詩凡先和她們有聯絡的,現在王詩凡應當還沒有回家,不信他可以回去看看。

錢厚中嚇了一跳,一下坐起來問道:“你都回來了,她又到哪裡去了?”秦萌冷笑道:“她帶走了我兩男孩,我怎麼會知道,她應當懷疑你回家了,所以我認為她不可能回去,不信你打家裡的電話看看?”錢厚中真的拿出電話,他打給了管有才,王詩凡真的沒有回去。錢厚中向她們母女看看,有一種說不出的心情,自己還以為是人家算計,其自己兩口子是一個消費群體。

秦月梅說:“天不早了,你回家去吧,我明天還有事,需要休息了。”錢厚中穿好衣服,到了客廳,果然秦萌坐在那裡,她看看錢厚中己經關好的、她母親的門,向樓上呶呶嘴,錢厚中不太想上去,他在秦月梅處己經找了出口,加上心情不好,他想回去。秦萌過來搭上他的肩膀說:“剛才是不是又假想別的人?你們男人就想小的,你家女人也是的,真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錢厚中聽到她提及王詩凡,他不想回去面對難題,不如眼不見為淨,索性真的上了樓。

秦萌在酒吧肯定沒有閒著,她不急不慢地衝了澡,讓錢厚中先休息,說是動靜太大樓下的會聽到,最好等樓下睡著了再進行。錢厚中聽到樓下,一下來了勁頭,他也是個尋刺激的主,有人聽他的演出那是一種激勵,他有的是過人的本錢,不怕聽見。秦萌從衛生間才出來,他不等她收拾利索,一下就扯下了她的浴巾,不是太美他知道,但想比剛才還是緊實多了。錢厚中有的是蠻力,秦萌也知道他的本事,不由得提前發出聲音,她知道有人在側耳,為了讓老年人省去細聽的麻煩,她決定誇張一些出聲。

錢厚中向秦萌詳細打聽了王詩凡參與的深度、時間,秦萌告訴他,她們是一個娛樂的組織,不能隨便亂說,她讓錢厚中也不能亂說,更不能和王詩凡交流,如果讓別的人知情,可能危險。錢厚中問道:“陪我的那些女孩我又沒給錢,你們給嗎?”秦萌告訴她,是否給錢是個人自願,沒有收費標準,相反他們參與是要繳會費的,他和王詩凡來的少,還沒有開始收,以後要是想常來,就需要繳費,保證他們間不會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