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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遇水無橋

錢厚中聽到秦萌這樣一說,回想了一下剛才那個女人的表情,他對自己又恢復了信心,那女人的狀態明顯對他有較好的念想。和秦萌進去後,錢對這些閃著腰枝的小女人己經不太感興趣,他一腦子都是剛才那個女人,皇后?對他而言,能接近後做個太監也好,何況是扣綠帽子的,他不敢向下思考,地主的女人為何能不安分。他的心情全在這個問題上,秦萌發現他發愣,以為剛才的女人會*大法,就安排人送錢厚中回家了。

去的可是秦萌的家,她想孝敬一下自己的母親,錢厚中是秦月梅看好的,他們間又有默契,不然秦月梅老是管教她、讓她早回家。到家後,秦萌還準備回去,讓錢厚中先休息,安排好後,她準備下樓,錢厚中從身後將她抱住,明顯不想放她走。秦萌問道:“你剛才還在犯傻,現在恢復了?好好地養好精神,那邊的生意還要照應一下,現在時間早,你要是有什麼需要,可以下去,她在家。”秦萌起身前試了一下錢厚中的狀況,有反應,可以用。

錢厚中並沒有象秦萌認為的那樣下樓,他想睡一覺後再說,他知道到那時秦萌就回來了,她比秦月梅會手法,錢厚中迷戀她那一套彩舞。睡意下濃時,他感到身邊有人,燈並沒有開,他知道是秦萌回來了,雙手一捏就用上了。可能是覺沒有醒,那種他想要的感覺全部實現,錢厚中依舊和平時一樣賣力,平靜後他說:“你也休息一下吧?忙一晚上了,我明早最好還是下樓應付一下,不然秦總看到我後你不好交待。”

秦月梅小心地開了燈說:“她還沒回來呢?我不要你應付,原來你對我的熱情是認錯人了?不過也好,證明我和她沒有多大區別,我還以為自己老胳膊、老腿只剩老皮了呢?關燈後你都沒有發現,真的是一樣?手感上沒有區別?”錢厚中看著秦月梅,她本來也不是個讓人討厭的女人,自己剛才真的認錯了人,現在面對秦月梅,他權當是換了人,管他呢,燈一熄,全鞏麗,他又是一輪發揮,試圖堵住秦月梅發酸的老嘴。

秦月梅下去了,錢厚中如同散了架一樣,動如脫兔容易,靜下後心就不是止水了,他有點透支,想快速補一覺,現在秦萌如果回來,他真的無能為力了。秦萌是知趣的,她到家發現錢厚中聲如滾雷,知道他己經出足了力,小心地自己到另外一個房間休息了,她不需要笙歌夜夜,只要有需求,她有點的是人和地點,對錢厚中的容留絕對是因為安全,和對王詩凡周到是一樣的,他們都是她的有形財產。

一早起來後,錢厚中沒有發現身邊有人,他下樓問道:“你小孩昨晚沒回家?”秦月梅正在做早飯,她說:“她知道你累了,在另外一個房間休息的,我上去喊她,你先吃。”不一會秦萌下來了,她說:“你是和我一起去單位,還是自己一個人回去?要不要回自己家看看?”錢厚趾不想回自己家,他向秦萌看看後說:“我自己飯後再休息一會,你先回去吧,我也沒有多少事,睡醒再走。”錢厚中吃著秦月梅準備的可口的早飯,如果能生活在這樣的家庭該多好,他左顧一下,又看兩眼,又咽了幾口飯,替蘇世惋惜一下,現成的環境他卻回不了家。

錢厚中上樓休息時,秦月梅告訴他,馬上她會出去買菜,讓錢厚中吃了中飯再走,錢厚中沒有同意,他現在和王詩凡是過渡期,他不能在外面時間太長。在菜場,秦月梅看到朱永強在買菜,她有點奇怪地上前問道:“朱總,你給單位考察市場的?”朱永強向她周圍看看後說:“為家裡買點菜,那個女人將我開除了,她以前不這樣,這次為小孩一點小事居然發了那樣大的火,連我也不讓上班了。我這兩天在家難受,我媽讓我出來買點菜,散散心。”

秦月梅看到人多,她讓朱永強吃了中飯到她家去一下,她願意幫他散心、聊天。中飯後,朱永強沒有休息,他來到秦月梅處說:“秦總,王總這個人以前不壞,不知道為何,這次出去後回來對我們家就不一樣了。我在此地也沒有別的依靠,她讓我們過不下去就回去,看在以前的份上,你能幫我找個養家餬口的事做嗎?幹啥都行。”秦月梅看看朱永強,她詳細解了一下原因,她弄不明白王詩凡為何會這樣,她說:“可能是在氣頭上,她平靜後就會想起你們的,朱家旺畢竟是她的兒子,她不會不管的。”

朱永強說:“我上午認為她的氣該消了一些,給她打了電話,沒有想到她一點也沒有鬆口,看來是沒有希望了。”秦月梅說:“你以前做我的副總,後來還獨擋一面過,又能吃苦,這樣,我明早和秦萌說說看看,先給你找個事做,有工資拿,以後再說,你看怎樣?”朱永強高興地站起來握住秦月梅的手,他感激地沒有說話,半天后發現秦月梅盯著他看,他才發現自己己經失態。

朱永強鬆開手說:“真的太感謝了,哪天你們有空,我連蘇經理一起請上,陪你們家喝酒。”秦萌臉一下拉了下來:“我和他沒有關係,你不要扯他,秦萌和他是父女,我不好干涉。我和他早就沒有關係了,你看他對你們酒店那些女人的嘴臉,我提前離開那地方,與他也有關係,王總人是不錯的,只是為何突然這樣我不明白,秦萌給你找好工作後,先不要讓別的人知道。如果你想放鬆一下,我給你做幾個菜,陪你喝幾口,畢竟也是同一哪一場,我在家沒事,有個人說話喝酒也是好事。”朱永強不好推辭,他要出去買酒,秦月梅說:“你看看櫃子裡,酒多的是,自己找一瓶。”

看著秦月梅在屋裡燒菜,他們都 才吃過中飯,朱永強說:“我下午就陪你說話,等晚飯時再做吧?現在才吃過,喝不下去。”秦月梅關上了火,給朱永強倒了一杯水,穿著家居的服飾,秦月梅不是在公司時的那樣,身上也有幾分的女人味,若隱的地方不比卓秋婷難看。朱永強一下想起卓秋婷那會滴掛多長的物品,顯然秦月梅保養的就好,明顯裡邊沒有東西相罩,居然還是有點上翹。朱永強出神地向不應當看的地方看,秦月梅有點不好意思,她緊了一下自己的上衣說:“在家裡沒換正裝,不好意思,你和王總分手後沒有再找一個?”朱永強搖了搖頭。

秦月梅笑笑,她站了起來給朱永強加了一點水後說:“我自從有了秦萌後也沒有和男人多來往,不想找了,你們男人不可靠,你們說不定還認為我們女人不守婦道。你說那個蘇世成,他早就知道我就在跟前,混得也不錯,他的藉口居然是沒有過好,無臉見我,分明是在那個村裡裝憨,落得實惠。我去後才知道,他的才智全用在壞事上了,和村民動心思,他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家哪能玩過他,可他沒有想到,有一天我到了會發現他那麼多的往事,不要他了。”

朱永強也聽說了蘇世成以前的荒唐,和他以多年的裝憨換來幾個如卓秋婷一般的女人,代價己經夠大的了。他告訴秦月梅,他曾提醒過王詩凡注意蘇世成的小心思,不要上他的當。秦月梅說:“我能感到你家王總願意,她和世成間也不能保證就是乾淨的,我是蘇世成請過去的,當初王詩凡對他那個信任,不是普通員工的性質。”朱永強沉默了,他認為蘇世成還是成功的,他有感覺,但不敢想。

秦月梅向朱永強靠靠,語氣柔和地說:“我挑破了這層關係你可不要亂說,我沒有抓住過,但從她不選你而是選錢厚中嫁,我就知道王總是個講究生活質量的人,她不念舊情,喜歡刺激,你給不了她想要的生活。或者是她對你的感覺早己經實現,你在她那兒己經沒了新鮮感,我剛才去做菜,說實話也想實現酒後的孤男寡女,可你要等到晚上,我年紀大了,不能吸引你了,我這堆乾柴是難碰上烈火的。”說著她提出讓朱永強在樓下客房休息一下,她上樓休息,醒後再聊。

本來秦月梅說出那種露骨的話,朱永強就想反應下去,可他心情不好,還指望人家找工作,如果誤會了,他可就真的沒有路了。秦月梅看他真的進了客房,上樓前她仍殘存一線希望,她到了朱永強房間,告訴她各個遙控器的位置、按鍵,真的是沒事找事。朱永強趁她伏身整理床鋪時,從她身後伸了一下雙手,正好握住懸在衣服內的雙尖,只一下就鬆開了,他只是試探,心跳劇烈地等待秦月梅的發怒。秦月梅沒有轉臉,甚至沒有停下手中的活計,仍就鎮定地做事,還說了一句:“睡醒不要自己收拾,我下來幫你整理。”如同剛才沒有發生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