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梅的沒有表情讓朱永強膽子大了起來,她可比朱永強大多子,身材保持的也是一般,可在這種情境下,朱永強感覺到的只是一個女人。他沒有停下,在她做事期間轉動了自己熟練的手法,當然秦月梅受不了他長時間的侍弄,收拾好後,不是不推辭,而是順勢而為,揭破了最後一層的窗戶紙。朱永強雖然比錢厚中差一點,可那種實在還是讓秦月梅感到踏實。她不知道的是朱永強因為她的年齡,在她面前就沒有在王詩凡面前的拘謹,所以發揮的水平是那種可以正常生孩子的水平,加上幾年的鍛鍊、又做過經理人選,他比以前
自信多了,他和王詩凡初婚的窘態在秦月梅處就不會出現。
秦月梅使用著懷中的柔軟,她說:“我給你找工作的事早晚王詩凡會知道的,我認為她也不會反對,何況我和她現在也談不上競爭,只是你和她有小孩,關係不要搞得太僵。”朱永強沒有想到自己不僅在這裡可以落實生計問題,還有溫柔鄉用來舒適。他說:“秦總,我在最困難時你給了我繼續在這個城市生存下去的希望,我不會忘記的,以後只要你需要,我能隨時來陪你,只是時間上不能讓秦萌撞上,那樣不太好。”秦月梅幸福地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她當然不想讓秦萌撞上,她只是手上更加用力,那種只有年長女人才有的溫情讓朱永強找到了歸宿。
再不提分開,兩個人相伴而眠,醒後朱永強還想時,秦月梅說:“我也不請你喝酒了,天快晚了,你回家去吧,以後想來給我打個電話就好,可不要一下給自己掏空了。”朱永強捏了幾下有點不捨,秦月梅是過來人,她不希望朱永強付出太多,他這樣的年齡己經不是小夥子了,如果一次傷著,要休息好幾天。讓他有點盼頭好,這雖然不是欲擒故縱,但也是放虎進山,以後就有更好的質量。
朱永強到家後,潘俠向他看看後說:“你有時間和王詩凡交流一下,小孩也是她的,進城來也是因為她,不能小孩不學好她就可以不問了。要不要我去和她說一下?朱家旺我也和他談了,他聽說他媽不再給我們錢,你也下崗了,他真的害怕了, 他知道錯,將來就能改,你明天先去找她。”朱永強說:“她那種女人你還不瞭解?做起事來絕的狠,我可不去找她,你也不用擔心,天無絕人之路,我找到事做了,餓不死。”潘俠沒有繼續問,她知道這裡不是她的村,她己經沒有控制局勢的能力了。
王詩凡找到以前和朱永強有點曖昧的那個酒店服務員,她問道:“朱永強讓我辭退了,你和他還有來往嗎?”那個女孩搖搖頭說:“早就不來往了,我有男朋友,以前我催過他,想去他家,他不同意。後來,大家 一致辭認為他是你王總的家人,讓我考慮慎重一些,我和他就不敢來往了,真的,不信?王總你可問問別的人,我己經有正式的男友了。”王詩凡有點黯然地離開了,她又給李淑園打了個電話,李老師告訴王詩凡,自從她發現朱家旺變得不聽話後,她也不到青巖市了,也沒有和朱永強聯絡過。
王詩凡一個人在辦公室呆了半天后,想了很久身邊也沒有靠實的人,她忽然就想到了秦萌,她和朱永強有過工作上的聯絡,加上她現在管理著這樣一攤子事,應該能提供一個職位。王詩凡來到秦萌的辦公室,她說:“秦總,我想請你一個事,你雖然年輕,但我發現你是有底線、有尺度的。朱永強讓我開除了,他小孩因為我和他爸的經濟條件比他們班的同齡人好一點,他由被人欺負一下揚眉吐氣過了,成了混混。我實在沒有高招,決定讓他爸下崗,我也不給他們家資助,想讓他學好,但他一家三口總要生活,我想了一下,想讓你給朱永強提供一個工作機會,不能給太多的錢,但要夠用。當然,你在保證他們家生活質量勉強過得去的情況下,如果朱永強沒有你們希望的能力,差價我全額補,不管怎樣,你不能給他的工資開多了。”
秦萌向王詩凡看看,她說:“他做過經理的,我不一定讓他獨擋一面,我們這裡的人學歷都比較高,你的要求我會做到的。你當既然這樣相信我,我一定會替你保密的,連家人都 不會說,你可不要心疼孩子,讓他們勉強度日就行?”王詩凡點點頭,秦萌說:“我有數,我會讓人盯著的,萬一他家有坎,我是指老人、小孩生病啥的,我會遲早通知你,以別的名義讓他們度過的。”王詩凡連聲感謝,再次強調她一定要注意保密。
秦萌早上懶懶地起床吃早飯時,秦月梅說:“我昨天在菜場遇到了朱永強,王詩凡那人平時還可以,生氣起來是六親不認,將朱永強攆出了公司,也不給朱家錢了。你說她對待自己的親兒子咋也能這樣狠呢?朱永強家也沒有別的人,當時我做他經理時,他人還算厚道,你看看能不能幫他找個事做?太可憐了。”秦萌向她媽媽看看,心中嘀咕哪有這樣巧的,她還是應了下來,讓秦月梅通知朱永強,在時間到她指揮部去和她談談。
秦萌吃飯後就上班去了,她並沒有離家多遠,她想了解真相,她懷疑王詩凡同步請了她媽辦這事,如果是這樣,王詩凡的保密要求、個人誠實都有問題,她就不太想幫了。過了好一會兒,朱永強真的就來到了她們家門口,居然還四處張望一下,明顯的心中不純。秦萌離開車子,她小心地進了自己的家門,才到門廳,她就聽到了那種清晰的動靜,她不想知道他們激情中的說話內容,但不知道他們何時搞到一起的。秦萌和別人不同,她現在懷疑王詩凡不管朱永強到底是因為孩子不學好,還是發現了現在的勾搭。
她本想離開,但好奇心讓她冷靜地停了下來,原以為他們一對不般配的結合不會太長時間,沒有料到朱永強侍候人也有一套,秦月梅的動靜、聲音真如那種年輕女人發現新大陸一樣的不留隱含。過了好久,朱永強出來了,他看到坐在椅子上的秦萌,笑笑地看著他,一下懵,他向裡屋看看後小聲地拉起她的手出了門說:“你何時回來的?秦部不是說你上班去了嗎?你可不要怪我,我是經過同意的。”秦萌向這個敢做不敢承擔的男人鄙夷地看了一眼問道:“你和她是何時開始的?你可要說實話。”
朱永強沒有辦法,如實地向秦萌述說了過程,和秦月梅說的一樣,真的是巧合,不是王詩凡託付兩個人。可能 是秦月梅聽到了動靜,她起來後發現秦萌正在和朱永強說話,她問道:“是啥東西落家裡了?”秦萌說:“不是的,我本準備去接朱總到指揮部的,路上看到他向我們家來,我以為你要交待他幾句話,不是成心想聽你們演戲。”秦月梅看看女兒說:“聽到還不離開?真好意思?他現在就跟你去吧,可要安排個好差事,不要枉了他的用心,錢可要給足。”秦萌示意朱永強上車,她向秦月梅看看後想:寂寞幾十年,幸虧我有孝心,不是錢厚中撩起,她哪有現在這種氣色。
路上秦萌問道:“你怎麼能和她老人家做這事的呢?你不知道蘇世成都不敢嗎?以後可不能這樣,要是讓人知道我還怎麼和你在一個單位上班?”朱永強說:“我知道了,可她以前就是我領導,她的話我也要聽。”秦萌深思一會說:“只是要注意一下環境,可不能讓人發現,我真不理解,連吃飯都成問題,還能做
出這種事?這事只應當在飽、暖後才思。”朱永強聽後情緒低落,他半天沒有說一穿上字。
過了有一會,秦萌逗他道:“你為何和王總分開了?這次我知道是因為小孩不學好,她生氣的,以前的能講講嗎?”朱永強說:“如果你不安排我工作我再另找,和她的事我不想講。”秦萌不再追問,到了小路有岔口,她又問道:“你想幹啥工種?目標工資是多少?”朱永強說:“隨便。”他露出了明顯的不高興,過了一個路口後,秦萌將車子停了下來。
她下了車,伸了一個懶腰,問道:“我讓你和我媽分開,你看起來還有點嚮往,不想分開?是因為離不開女人還是報她的恩?要是因為她同意給你工作報她的恩,你可以直接感謝我啊!”說著她透過車窗用手撫摸了一下朱永強的頭髮。朱永強嚇了一跳,瞬間低下頭,不作言語,可能是他的動作,或者是剛才的鏡頭回放,讓秦萌在這野在發狂,她上車將車子靠邊重新泊好,一下坐到了朱永強的懷裡。她將嘴對準了永強的嘴說:“將剛才的複習一次,我發現你能力蠻強的嗎?”朱永強一下接受不了,他將手向裡伸了一下,和王詩凡的一樣,如果是酒店的那個服務員,他立馬就能上場,可現在,秦萌就沒有發現他體態上該有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