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清沒有驚動上面的服務人員,她不需要,樓層管理者啥也沒有問,將他們兩個送到了一個裝置齊全的房間,告訴他們不能外出,使用室外或、外房間的裝置要和她先聯絡。杜清清是懂規制的,她點了頭說:“我們出去時會告訴你一聲,當然不會亂跑,還請你多關照。”邊說邊將幾百元的鈔票放到錢厚中手中,示意他交給導引員。
杜清清一進房間,如同是她的戰場,她一下摟住這個天然的用品說:“這裡你沒來過吧?個個長得比你英俊,也比你耐用,但是我知道他們是包裝過的,不僅身體,連行為模式也是,是個人為造就的工藝品,你就不同了,是個天然的漢子,人各有一好,我就好你這個。”錢厚中也知道王詩凡嫁他的可能 原因,但如此直白從一個女貴口中聽到他還是第一次,還好,自己不是工藝品,是個天然不用雕的根。
他能做到的只是將剛才在王詩凡床上沒有覓到的那份激情發揮出來,對眼前這個女人,錢厚中接觸越多,越感到迷惘,她竟能找到這種地方,遍佈著那種讓人想入事非的裝置,用起來真的順手。錢厚中以前認為自己不需要,只要單人一騎,就可力掃四門,現在用起來才知道,四兩撥千斤的妙處,比往日省力多了,而且惝到豪巔。
杜清清使用起錢厚中來沒有一點思想障礙,這是她反覆權衡的結果,她一直認為對用藥物和她糾纏,感覺肯定不能同步。那樣就是一個人付出,一方只是應付,不管她能舒服到天上,可如果對方心中本質是厭惡就沒有意思了。錢厚中不同,他是否能行是心中天然的想法,如果勉強,這種事就打了折扣,甚至是不能完成,所以她投入的得到的是真情,而對秦萌以前提供的消費品,可能面對她的投入,得到的只是差事,這種感覺上的差別不是文字描述的內容。
杜清清問道:“是不是夜裡荒廢了才想到的我?為何一大早就有這種念頭?”錢厚中摸索著裝置的妙用,邊說:“你們有權人真會玩,這種東西我可都沒聽過,以後我能常來嗎?你又不是不知道,男人大都 籃子是在早上醒了喜歡這件事的,我還能是例外?”杜清清交代錢厚中,如果他以後想來,只有和她聯絡,自己不能隨便亂來,在外面就是聽到有人提及,也不能表現自己也知道。這是個私人的會所,萬一有對這裡產生威脅的內容出現,主人會定點清除,後果可能不是一般的嚴重。
錢厚中受到了輕微的驚嚇,他很快就結束了和杜清清的密切,杜清清正在興頭上,她問道:“這裡條件可以吧?大白天的,只有這裡最安全,我也只有在上班時間,我家那個當家的肯定不會在家裡,以後可要好好養著,等我的開發。”錢厚中從驚魂中平靜了一些,他離開杜清清,又在她的演示下試了幾下房間中的裝置,可手、質感強烈,他又有了一種體驗般的衝動。杜清清是需要他激情再射的,她又有意地在裝置上扭動了幾下,錢厚中想著剛才省下的力氣,只有再度上場,也不枉到了一個新的地方。
王詩凡沒趣地到了山莊後,她找到錢玲花說:“你哥天天不在山莊,上班多數也是無精打采的,我不欠你們家的,這樣可不是個常法,你通知他,如果我們山莊他呆不下去,可以另找去處,我能養得起他這樣一個閒人,可對其他員工不好交待。”錢玲花也勸過錢厚中,可是他自己以為本來自己是老闆的主人,現在又攀上了杜清清,他有點不顧忌。
錢玲花等了一個上午,沒有看到錢厚中,他中午給一厚中打了一個電話,錢厚中才侍候好杜清清,對方剛離開。錢厚中聽著他妹在電話勸慰,態度一下不好起來,人有了靠山就會認為沒有大不了的事,他說:“王詩凡有我的電話,你讓她自己和我說,要不是她,我能成現在這個樣子?”錢玲花不敢和他吵,怕他犯更遠的渾,她們畢竟兄妹兩個在這遠離親人的地方,她又不知道錢厚中的底氣有來了頭,她準備見面再勸勸。
秦萌一個人下樓吃了早飯,她知道秦月梅的作息時間,她說:“我媽起得早,你下去不方便,我吃了飯後,她會出去買菜,那時你小心地回去就好了。對了,以後我會好好地培養你,你看看人家錢厚中,就憑他那床上的水平,現在知道當初你們老闆為何嫁他了吧?你如果水平到不了他的高度,以後可就進步不了,只要聽我的,你有的是機會和王總在一起,只要你比你聽到的錢厚中水平高,她一定會給你個說法,至少沒有壞處。”管有才有點感動,他現在才知道秦萌是故意讓他聽到的,這也是培養過程的一部份。
秦月梅發現秦萌一個人下來吃早飯,她心中有數,又不好多問,她到門口送秦萌上班後沒有及時回來,管有才沒有聽到動靜,以為她出去買菜了。他小心地試探著向大門靠近,就在快到門口時,一下讓秦月梅抓住了,她說:“我還以為是誰呢,你這個小孩子,你怎麼會在我家?”她有點不相信,她在山莊時,老管還沒有出事,小客當時還小,到過山莊。
管有才一看是秦月梅,他能認出來,不由得喊了一句:“秦老闆?這是你的家?剛才那是你女兒?”秦月梅說:“我能一早和你一樣隨便到別人家嗎?你在這是幹啥的,一個小毛孩,不會是不學好吧?”管有才怕她誤會自己是小偷,趕緊說:“是你家女兒帶我來的,她幫我拿了駕照,順便將我帶到家看看。”秦月梅上前掐著他的嫩臉說:“不要隱瞞,不能說謊,要是她帶你來的,為何不帶你走?還不讓你下來吃早飯?你剛才那偷摸的行為讓人生疑,如果不講實話,我可電話讓你的王總來接了。”管有才有點害怕王詩凡知道他的行為,他曾經和王詩凡表態過,他不會不經王總的同意碰別的女人。自己拿駕照的目的是為她服務,如果讓王總給自己開除了,那以前的功夫都廢了,還有就是秦萌的好,以後也沒有機會學習了。
管有才說:“秦總,我真的不是自己來的,這樣,你給你女兒打個電話,真的是我睡過了頭沒起來,她可能不想吵醒我,自己一個人上班去了。我真的沒做壞事,她可以證明,你和她聯絡。”秦月梅問道:“你有她電話嗎?”管有才點了一下頭,秦月梅讓他自己問。當秦萌聽說管有才被抓了現行後,她說:“你先上樓,我來和她說,你可要聽她的話,不能讓她知道我對這個屁孩下了手,那樣大家都不好。”管有才只有著急地先聽吩咐,秦萌告訴秦月梅,管有才是她送到家的*,秦月梅可以任意作為,她說完就笑笑了補充道:“比錢厚中有前途、本份、新鮮。”
秦月梅終於證實了自己的感覺,她有點於心不忍,一個小男孩讓秦萌就這樣剝掉了純真?讓她去聞一下嫩草她認為這太荒唐,想想都是犯罪,十八大姐可以配八十郎,幾曾聽說五十女人上了十五男孩的床。即使是武則天在世,怕也不會這樣亂了綱常、倫理,她想透後就不能再為難小管,在樓下大聲地讓他下來。
管有才下樓後,秦月梅說:“秦萌都和我說了,你一點小孩,可不能亂說昨晚發生的事,這是我的家,如果傳出去,對我的女兒可不好。我一個老年人在家無聊,你能告訴我是不是你們王總看上了你,才讓你學的駕駛?你和她是不是早就有了那種事?”管有才遲疑了一下,既然紙己經捅破,為了平安過關,他如實地向秦月梅彙報了和王詩凡有過的接觸。
秦月梅才受用過熱浪如火的錢厚中,錢厚中可是被王詩凡拋棄的,她一算時間點,應當是在王詩凡偶遇管有才之後,難道他有比錢厚中還過人之處?她想到了自己的女兒,那是個行家,她能看上眼,走不了,秦月梅不太正經的心開始向不健康的方向發展。她問道:“你學駕駛為何讓秦曉月帶到了家?”管有才自己也說不清原因,他讓秦月梅折騰地汗出來了,秦月梅疼惜地給他做了飯,她現在不想讓他立時離開。
管有才一邊吃飯,一邊想著脫身的辦法,這時秦月梅熱呼地向他靠近,她那故意敞開的懷管有才一下就能看到該隱的部位。不是個和她的年齡匹配的物件,挺拔談不上,也不是太癱軟,管有才沒有起歪心,他仍然低頭吃飯。秦月梅在他吃飽後忽然問道:“以的還想再來嗎?秦萌對你咋樣?”管有才一下楞了,秦萌可是答應他要培養他的,現在他真的不好回答。秦月梅早有了答案,她說:“飯吃了,有力氣了,購物有時人家還搞活動,買一送一呢?你就不能將我當成是送的?讓我試試你這沒長成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