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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二章 風沙漫天

管有才停下自己的筷子,他沒有聽不明白,他也不敢明白,王詩凡己經可以給他當媽了,怎麼了?秦月梅的玩笑是不是大了,他抬起一嘴角飯湯的臉,遇到了他不敢看、但躲不過的、秦月梅自以為性感的衣衫。情人眼裡才出西施,秦月梅非常清楚,她即使再放縱一些,哪怕是從後背,管有才也不會有非分的念頭,那是一道不可能引起衝動的三代溝,可是因為有錢厚中的比較,她有一種想得到的盼頭。她不止一次從心裡感謝秦萌,那麼多年了,她也只是偶爾想想當初的蘇世成,那種妙是從無體會到了有,錢厚中才讓她從有過度到完整的感受。

開弓哪有回頭箭,秦月梅發現磨蹭己經不能解決渴望,她那種急於發現的心情一下高漲,她說:“小管,我年紀可能也能做你奶奶,我可不想讓你知道我不正經,可現在你是孤男,我是老女,你就不能奉獻一次?以後你來我家可以更方便、更隨意,我這偌大年紀,還能吃了你?對你們男人來說,眼一閉,不是說差不多都似鞏俐嗎?”管有才不好再繼續裝無知,他再次抬頭看看這個在他眼中當然風韻早己不存的女人,內心擁出一種捨身炸碉堡的悲壯。他推開自己的碗的說:“秦總,我是男人,這種事我沒有想法不好完成吧?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即使上了床不一定有作為。”

秦月梅聽到了他的應允,她一下興奮地說:“我有辦法。”說著急匆匆上樓,從秦萌的的床頭櫃裡找出了那種可以行的藥粒,兌在一杯水裡端了下來,她說:“這是我女兒為你準備的,你喝下去一定可以的,效果快。”為了早一會完成任務,管有才真的一口喝了下去,秦萌將他帶到自己的屋裡,管有才是真的想應付差事,他將窗簾全部拉嚴實,門關上,不開燈,幻想著比鞏俐年輕的場景。

室內暗了下來後,手淌著的地方和秦萌真的沒有多大區別,加上杯中水的作用,管有才立馬成人。秦萌沉浸在期待中,她體會過錢厚中,心中早就先到了仙境,她靜等著管有才沉重地發揮,她一度擔心藥效太好,她那勁道十足的肉體受不了。可是事總與願想違,在她剛剛起步準備充分浸入其中時,管有才因藥和黑暗才勉強透過的體能一下就崩潰了,他本就一般偏下,卻要讓他做強扭的瓜,當然找不到甜度,秦月梅失望地拉開了窗簾,準備到是做了不少工作,瞎忙活了。

秦月梅並不怪罪管有才的無能,她認為是自己身體缺乏必要的粘附力,她坐下來撫摸一會管有才說:“小管,你可能有點累了,心理壓力又大,我只是好奇,以後不會再打擾你。”說著,她又給管有才加了一杯正常的水,可能是心情放鬆,也許是因為對秦月梅寬容的感恩,總之管有才喝了水後,他的心理還認為是能發揮作用的水,比剛才有感覺多了。人,還是心情的動物,他一下認為藥物在體內充盈了,再也不用黑暗,管有才重新上了任。

新官上任只有三把火,老官則不同,有的是韌勁,加上管有才現在有信心,秦月梅對他己經流露出嚐鮮的感恩。他現在明白了,有錢人的空虛需要非正常的嘗試來表達,王詩凡是這樣,秦家的二代也沒有外,管有才一直認為自己只是個下人,現在他可以立在上面,體會一下人上人的滋味,不論這種狀態是否能在陽光下暴曬,但即使只做一時的肥皂泡也是好的。

當天下午,管有才拖著疲憊的、沒有緩過勁來的身體回到了山莊,他向王詩凡彙報了駕照考試的事情。王詩凡並沒有向他打聽昨晚的訊息,只是看看他說:“找個車子在院子裡練練,手藝這種事情要多練習,不然手生,只有練多了,以後上路才不怕。”他一下聯想到和秦月梅的練習,真的是一次比一次豐富,讓他聯想他不會,不讓他想,他竟向歪處思考。

管有才事情安排妥了,錢厚中仍然沒有來向她說明情況,王詩凡也想給他一個適應期,她又拿起電話給李淑圓打了過去。她問道:“李老師,如果朱家旺白天上學時你沒事做,我可以給你介紹一份內業的工作,就在你現在住的附近,你知道有金誠詩運物流公司吧?就是那個姜總的,他現在在青巖市成立了一個辦事處,你如果想進去工作,先去看看後,滿意了和我聯絡。”李老師想了一下,她不清楚王詩凡明知她在幫朱家,幹嗎對她那樣關心,是不是想和朱永強重歸?

李淑圓還是按照王詩凡提供的位置,果然看到了那個她早有耳聞的物流公司,內部的裝修雖然不豪華,但能看出是個規範的企業。門口沒有招聘廣告,她向前臺打聽了一下,對方聽說是王總介紹的,立即向外聯絡了一通電話,請李淑圓登記一下身份資訊,帶她參觀、介紹了一下公司的運營情況。

如果白天可以在這裡打發時間,又有成就感覺,又有收入,當然是個好主意。她向接待她的主管問道:“這裡需要加班嗎?待遇如何?”對方回答道:“你如果來從事的是公司策劃、宣傳方面的工作,不一定全天做班,至於待遇問題,那要看你的能力,只要能勝任,不低於本地普通公務人員的待遇,那個等實習期過後,我們一起商量。”李淑圓有點動心,她反正事情不多,決定先來試試,聽從了對方的安排,從下週一開始,休息日正常休息。

她從公司還沒有到家,王詩凡的電話就來了,她告訴李老師,那個公司的情況朱永強知道,老闆是她的羊夫,她的意思非常清楚,不希望李淑圓讓朱家知道。李老師能理解,她是個心地複雜的女人,開除了自己孩子的親父,又給自己安排在前夫的公司裡,永強知道後一定不高興,她爽快地同意了。

當天晚上,李淑圓將朱家旺的功課溫習後,她說:“家旺,為了這個家的生活不太困難,我以後白天出去工作,我們可是說好的了,一起努力。你放心,工作不重,也是個體面的職業,只是那樣的話,你就更要努力一點了,我可能沒有以前那樣多的時間幫你備課。當然,我說過的話都是算數的,你也要遵守,為了安全,你以後如果實在對那種事有想法,我現在有收入了,可以在中午的時候陪你開房間。”朱家旺向她看看,隆重地點了頭說:“我能克服,只是你可不要太累,功課的事我一旦專心,也會和以前一樣跟上他們的。”

李淑圓看著朱家旺那種咬牙堅持的樣子,她有點可憐他,何況自己也是需求正當年,因為考慮到家旺的情緒,她多次避免了朱永強的求歡。她將自己的熱身向家旺靠靠,他讓體會一下那裡也在起伏的現狀。家旺用手搓搓,己經忍受了多天,可是奶奶在家,萬一讓她發現可不好,他向門的方向看看,李淑圓小聲說:“是要小心一點,不行的話,我夜裡過來,只是你爸在家,也有風險。”朱家旺說:“我現在就和奶奶說,今天學習有點累了,請你陪我出去走走,有你在,她就放心多了。”李淑圓點了一下家旺的額頭,同意了。

城市的夜空是沒有多少可見的星星的,到處燈火通明,但在通明的背後,是容易讓人產生浮想的尋常巷陌,那種因光明卻更顯隱蔽的所在,正是李淑圓願意去的地方。她裝出一幅家長的做派,因為家旺一臉的稚氣,沒人會認為他是出來索情的。李老師能找到那種讓她更顯踏實、自在的地方,在一個己經有人動靜可在燈光的反襯下見不到一絲人影的地方停了下來。黑暗中的同類應該己經熱乎上了,因為那種悄然、啞笑,讓身處其中的人難以自禁。

李淑圓選擇兩個開闊球狀綠籬的中間,她用心細聽一下,一丈以內應當沒有動靜,不遠的路燈讓綠籬恰好遮擋,她放下提前準備好的外套放到地上,坐了上去。朱家旺還愣在原地四處張望,李老師說:“外邊的人能感覺到這裡有人,你聽那邊不也是幾對野營的嗎?安全的很,我是你老師,衣服不用全褪下,萬一有事,嘴可要緊, 不用怕。”說著,幫家旺解除了他那本也不太牢的、早就欲試的腰。

綠籬帶是借不上力的,朱家旺任由李老師手把手的教,他不是第一次,但在外面,以前真的沒有過。開始還有點擔心,可一旦行進,別的事就扔在腦後,李淑圓很久沒有這種經歷了,她和自己男人當初無數次在這這種地方覓合,沒有想到,男人的潛意識那種無後為大的思想根太深,她不想讓自己的男人背上不孝的罪名。用著這個不太熟手的學生,李淑圓清楚,不能生孩子,在傳統的社會里仍然一個不能觸及的痛。她想著這些,竟然有熱淚落下,朱家旺以為是老師成全自己傷心的,他停止了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