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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 玉腮淚垂

蘇世成聽著王詩凡的指摘,他不好再裝糊塗了,他說:“王總,我又不是想騙她的,她也不是小孩,你也知道,如果只是我一廂也做不成事。你現在來找我,有事你直說,雖然秦萌可以安排我以後的生活、工作,但我現在是你的員工,還是服從你的要求的。”王詩凡看著他有點著急想出去的樣子,嘆口氣說:“不止一個人提醒我你的策略,或者乾脆地說是你的狡猾,我早就發現,聰明的人做任何事情都 能找到捷徑,你真不簡單,我就是坐坐,打發一下無聊的時間,你有事我現在就回去了,不打擾了。”

蘇世成告訴王詩凡,今晚他和錢玲花約好了討論下一步的打算,當然主要是為錢厚中的事。錢玲花己經感覺到錢厚中在山莊呆不去了,她想請蘇世成看看溫泉城他能幹點啥,本來人就嘴雜,白天見面怕引起非議,所以準備晚上商量。蘇世成說:“王總,你也不是外人,我向你報告的是實情,不是準備做啥的,我這把年紀,沒有用了。錢玲花對她自己有數,她可以隨便找上人嫁了,可錢厚中不同,他的黃金時間很快過去。我和錢玲花說過,她從我身上也感覺到,五十和四十的男人有天壤之別,我現在一週也只能完成一回,憶起以前的一晚幾回真的難過。”

王詩凡有點不高興,她在蘇世成跟前當然是外人,他認為自己和他有過幾輪之歡就變成了自己人?王詩凡說:“你倒是實在,啥都能講出來,不是年齡的問題,是透支了總要還回來的。你對山莊的貢獻我心中有數,我也試圖在經濟上補償你,後來知道你心大。現在你有能力幫錢厚中,我歡迎,可目前的山莊還在經營,我早己有了轉手你們秦家的打算,這裡也是我的失意地。如果你願意,可以考慮獨立接手這裡,你不是一定要事業有成才出去找自己失散的家人嗎?現在有了秦萌後,你己經卻了以前那麼強烈的念頭?”

聽到這些,蘇世成本來自負的頭向下垂了一點,他看看王詩凡問道:“你不是一直不放心我獨擋一面的嗎?如果讓我自主經營,你仍然是老闆這是肯定的,我明天就辭去在溫泉城的事務,全心為山莊的起色搏一把。”王詩凡沒有想到,他才講過男人五十己經扶上了牆,一聽到當家,立馬不一樣,如同吃了藥。王詩凡說:“我是出來做企業的,又不是慈善,誰能幫我掙到錢我就對誰放心,最近你和錢玲花準備一下計劃書,我看看後定。”說完,她有點不知東西地出了蘇世成的門。

本來想找管有才的心現在也淡了,如果能讓蘇世成經營,有秦萌的關照,她做她的老闆,可以完成她早期設想的:人離開、事照乾的局面。那樣自己也好出去自由、自在。她想到了姜水河在本地的業務,她可以流連於物流公司的各個分支,也有時間和三個小孩多碰面,王詩凡一邊回房間一邊想著自己的未來。

蘇世成興奮地去和錢玲花商議,錢玲花聽說王詩凡己經說破她和蘇世成的關係,心中還是緊了一下。她是讓蘇世成纏的沒有辦法,內心深處也有私心,想給她哥一個通道,本以為不會有人知道,這事只要沒人發現,對她沒有任何損失,反能積累一些經驗。可面前是的這個男人,他是生怕別人不知道,錢玲花清楚,自己現在己經是個回頭不了的獵物,只能成為他口中的美食。

蘇世成才向王詩凡報告,他一週只能湊合一場,可現在面對錢玲花,和前天不同,因為內心深處湧出了快要當家的興奮。他一下伸手握住了錢玲花,錢玲花說:“不要瞎鬧了,讓人家心動動的,還沒到一週時間的一半,你還沒有積攢滿,白讓人家抓疼了。”蘇世成沒有聽她的話,他剝掉錢玲花的衣衫說:“也不一定都要一週,今天心情好,你看看,能上陣了。”邊說邊按照平常錢玲花的要求關了燈,真的比平時好用,蘇世成近一階段一直反映不暢,可現在,他都 比錢玲花早進入狀態。

錢玲花非常驚異,她舒適地問道:“又從哪裡弄到了鋼筋劑?恢復地如同鍛造的鋼,真看不出,你以前說的一週是騙我的?肯定是又經常在別處偷腥,現在暴露了吧?”蘇世成短暫休息一下後,又手沒有離開她的誘人處說:“自從 你,我哪有精力、心情偷人?真的,不哥的老相好晚上給我故意送菜到房間,我都沒敢撩一下,怕一週的東西在她那浪費了,對不住你。”說著再次上課,錢玲花終於感受到,這是王詩凡即將任命的藥效,男人的軟藥是事業無成,當然硬如鋼筋的藥是事業展露,不然為啥叫春風得意。錢玲花還在春裡,蘇世成己經快如拂面的風了,風過花開,情堆心懷。

孤單的人最易想親人,王詩凡一個人在房間苦悶,她能想到蘇世成都在有條不紊。這時,她的電話想了,號碼上沒有名字,她懶懶地開啟,原來是那個她一手培養的胡榮風。可是好久沒有聯絡了,她坐直了身子問道:“怎麼會是你?你到哪裡去了,這麼久也沒有聯絡過?”小胡告訴她,一時電話中難言盡,是最近秦萌處缺人,請他回來的,因為他有學歷,又會唱歌,現在就在溫泉城這邊,離王詩凡的山莊很近。王詩凡沉思了一會說:“那你明天找個時間過來一下,我請你吃個飯?”

胡榮風說:“我到這個生地方也睡不著,你要是在山莊,我現在過去,我自己有車。”王詩凡愣了一下說:“這裡你的熟人不少,還是不要過來了,這樣,我也開車出去,我們就到果林的邊上見面,晚上不會有人看見。”胡榮風同意了,不一會兒,王詩凡開車出了山莊的小院,她的車尾燈能照到錢玲花的窗邊,沒有影響到春、風間的相互貪婪。

到了果林的盡頭,兩輛車子的大燈分閃了兩下,胡榮風先下了車,他來到王詩凡的車前說:“我的車大,暖氣我提前開了,到我車上吧?”王詩凡透過車窗,兩個車燈都才關上,外邊的月亮早不圓,但天上月缺人間可以月圓。王詩凡在月不朗的夜晚再盯一下這個當年的乳臭未乾,那時的山溝邊也曾留下她和莊雨晨分享眼前的小男孩的場面。她本想幫人家讀書、上臺階,沒想到有過豐富成人經歷的男人,學習就不專,畢業後還把這事做主業、首選。

王詩凡任由一個她看著長大的男孩搓弄,當年他啥也不懂時是自己親手將他引帶上了路,可從現在的車內溫度發現,他早己經熟練到能掌握對方的需求。王詩凡不需要裝,可她希望有一個緒舊的時間來補充她見面就撲的難堪,可對方明顯是隻奔著實質,不想說情的主,王詩凡又擔心中斷她那並不久旱,但需要水潤的內心。她只有由順著車內的溫度、動作,妥妥地服侍好對方的熱情,反正也看不清楚,彼此都殘存過對方身體的記憶,絞著並不困難。

終於雲開汗出,王詩凡看著因心急有點語速遲緩的胡榮風問道:“你以前不一直是秦萌的團員嗎?最近一下失蹤到哪裡雲了,我還聽說你找過莊雨晨,現在有車、有經驗,是走的正道,還是在這行賺錢?”胡榮風己經不再是當初的小孩,他平靜地說:“王總,我感謝在我困難時你幫的忙,真的,那時富人的夢想己經植入了我的心裡,後來雖然上了大學,但我的心思早己跑到了賺錢上。”王詩凡並沒有收拾自己,車裡的燈

雖然沒開,但眼睛己經有點適應,她無法看清眼前的面目,即使才在手中溜過。

王詩凡問道:“秦萌準備讓你來做啥差事?方便說出來嗎?”胡榮風說:“你是我的恩人,只要你願意,我什麼事都可以做,何況是說一下實情。她準備搞一個上檔次的俱樂部,就在青巖市區,馬上溫泉城就開始試營業,城裡需要一個配套的接待點。她認為我去負責較合適,地方是老秦總的酒店,聽說隔壁的地塊己經買好,開始拆遷,很快就會和原酒店連到了一起。

王詩凡一下想起自己羨慕過的後花園,那是個只要去了就想住下去的地方,她可不敢有一絲流露,幸好沒有燈光,看不到她臉上閃過的慌張。王詩凡認為秦萌的想法是個比較不錯的創意,溫泉城只能泡泡,城裡的配套一時上不全,真的需要一個接待點,她以前也想過,只是成本太高,能花起這樣價錢的人太少。秦萌不一樣,王詩凡知道,她和當地的上層比較熟悉,可以接觸到更高的消費層次,不用擔心成本。王詩凡說:“你以前加入的那個彩舞團,秦萌是在那裡發現了你的長處,現在這個專案指不定也和這方面有關,可一定要注意安全,同時遠離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