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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眼角摻淚

朱家旺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一點沒有當初王詩凡心目中那個伶俐、聰明、懂事的孩子模樣,他愣愣地、故作無所謂地看著秦萌,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何帶我到這裡?”秦萌看著這個幾天沒有洗過臉的大男孩,故作驕橫也掩蓋不了孩子固有的恐懼,她說:“你是孤兒?為何一個人在外面流浪?我將你帶來,準備叫你幫我做事,這可不是你能說了算的地方,要聽話,不要在我面前耍小動作。”朱家旺回答道:“我啥也不會,幫不了你做事,讓我回家去,我不是孤兒,你要不放我,警察也能找到。”秦萌向他冷笑幾聲後,不再理會他,她吩咐下邊的人讓朱家旺洗個澡,給他換了一身衣服。

朱家旺當然聽話,他一邊吃飯,一邊向四周觀看,秦萌發現他眉目還算清秀,有幾分男人樣子。她想著他的爸爸朱永強,又想到了王詩凡,秦萌也聽說了朱家旺的出身情況,是個沒有人知道他父親的小孩,王詩凡內心也沒有把握。她在和朱永剛偷情的同時是和朱永強同床的,雖然永強當時狀態不行,但醫學己經證明過,門口的行為也可以受孕,所以王詩凡不能肯定,總之是他們朱家的人。

朱家旺吃飽後,他再次問道:“你不讓我回去,又是吃飯、又是洗澡,你想讓我幹啥呢?我可是個男孩,不能給你掙那些錢。”秦萌笑出聲音來,她問道:“你一個小屁孩,想掙哪些錢?”朱家旺低下頭,憋了好一會才說:“我那些朋友有時沒錢了,會攔路逼著女學生出來做壞事,我知道。”秦萌吃了一驚,他們多小啊,怎麼會有這事。

她坐近了一點,輕聲說:“你是不是也參與過?放心,我不會告警察,就你這樣,要是讓警察抓住,至少要管教幾年。說說你都 做過什麼事?你們有多少人?”朱家旺向她看看後沒有說話,他們也有自己的紀律,他為自己的失言沉默起來。秦萌是風月中人,她一下意會到箇中的原委,她小心地又靠近他一些,那種成熟女人的氣息讓朱家旺臉紅,他沒有過分親近的經歷,但看過那種放映的片斷,每次他們會嘲笑他的反應,別人敢實踐的東西他一直心想沒有真碰。曾經有過一次近距離的機會,一個女孩想擺脫他的看守,願意配合時,他卻不知道該從哪處著手,擔心被嘲笑,他沒有動手。

秦萌不是獵奇,她想知道朱家旺到底走了多遠,他只是一個剛到要負刑責的男孩,一個滿14週歲的中學生,能出多大的蛾子。朱家旺沒有想別的,他居然是嚥了一下口水,秦萌那領口故意沒扣的暴露讓他喘息加重,如果不是在她家裡,他真的可能啥也不顧。秦萌發現了他的緊張,她輕聲問道:“想看裡邊的?你不象是個老手,你不是說經過的嗎?怎麼對姐姐裡邊的內容這樣緊張?”朱家旺轉過臉去,他不知道該如何答理。

秦萌當晚沒有別的事,她那個彩舞團的事她現在管理不多,她的精力都撲在了溫泉城專案,她冒死就意識到,人變壞是閒的,真的有事做了,充實了,一般不會有太多的亂情。看著這個青澀的小男孩,她沒有想到嫩草的概念,但注意到了他的男孩該有的反應,那個對他來說並不十分合身的褲子,明顯在恰當處走了形。

秦萌將他的臉轉過來,直視著他的眼睛說:“我好心救你,你卻想到了歪心思上了,你嘴上不說,你看看你的褲子。”不說還好,在幫萌的注視線,那個地方居然變了顏色,朱家旺起身想跑開,他不知道是什麼撒了出來,只感到有一種熱潮的粘稠。秦萌有點不好意思了,她一把攔住朱家旺,讓他坐下,又下樓取了一條褲子,秦月梅在樓下大聲地對她說:“那只是個孩子,不要為難人家,更不能胡來,讓他早點回去吧,家旺著急呢。”秦萌應了一下後上了樓,讓朱家旺當她有面換上,家旺死也不從,秦萌笑著讓他再衝一次澡後換。

從浴室出來後,朱家旺還沒有從驚恐中出來,秦萌說:“你也不象是個壞孩子,為何離家出走?能告訴我嗎?”朱家旺的眼淚下來了,他一下恢復到一個孩子的身份,他詳細向秦萌述說了他的遭遇,包括他所受到的流言、一氣之下誤害成名順的事也說了。秦萌一開始還有興趣,後來真切聽到了成名順的死因,眼前的孩子身上居然有人命負擔,她也不禁冷了下來,這可不是玩的,縱是她見多識廣,現在也有點毛骨悚然。

秦萌不再和他開過重的玩笑,她柔聲地問道:“是現在回去,還是調整一下明天再回家?我由你,是你爸讓

我幫他找的你,現在還沒有通知你家,你奶奶都 急得要命。”朱家旺想了一下說:“明早回去吧,他們應當找我一天,現在該休息了,我也不想夜裡被他們訓,鄰居容易聽到,白天好一點。”秦萌同意了,給他收拾了一個床鋪,讓他好好休息,秦萌自己下樓去和秦月梅說話了,順便將朱家旺的事和她說一下。

秦萌再次上樓後發現朱家旺沒有睡著,她問道:“多天驚慌,一點不困?”家旺看著秦萌己經換了睡衣,一幅非常容易親和的樣子,他小聲問道:“我剛才是怎麼了?是不是我得了啥病?”秦萌想笑,但看到

他那無邪的面容還是收住了,她說:“你真的不知道?沒什麼,正常情況,以前你沒有發生過類似的事情?”朱家旺再次紅著臉說:“有時看到那些影碟會出現那種情況,現在我不敢看了,剛才沒看影碟為何也會那樣?”秦萌向自己己經袒露的上身看看後站了起來,她不想再觸發他那敏感、脆嫩的括約肌。

秦萌重新將他安置好,嚴肅地提醒他不要亂想就好了,這是青春的萌動,正常現象。朱家旺似乎有點明白,以前的朋友總是笑話他的出醜,沒有人告訴他為什麼,秦萌對他真的和母親一樣親切。想到王詩凡,朱家的恨一下就升了起來,是她拋棄的自己,當初也是她讓自己到這裡來,僅僅因為有朋友威脅,她就撇開了孩子,真不是個稱職的母親,又想到她以前各種作為,朱家旺的淚水湧了出來。

本想一個人過去休息,一下發現朱家旺的狀態,秦萌好心地停了下來,她用手試去他的淚水,問道:“怎麼了?是害怕還是想到了啥?”朱家旺推開她的手說:“你去休息吧,我再坐一會就睡,我的事你管不了,該管的人不要我了,心裡有點難受。”秦萌從來沒這麼多的耐心,她一度認為朱家旺是在外頭混的人,沒想到現在擺到面前居然是這種弱不經事的小孩形象。她不由母性大發,坐下來將他摟在自己懷裡說道:“男人要自立,你看過男人上路的電影嗎?再小你也是男人,要自強,不能指望別人。何況是你自己先犯的錯,你媽有她的難處,你也瞭解部份她的經歷,以後的路要靠自己。”

應當是秦萌溫軟的懷抱讓朱家旺忘乎了處境,他不由地學著碟片上的動作用手淌扶一下那如波的綿舒。秦萌小心地看著他緩緩的動作,本能的渴望一下燃燒起來,她的大手順著她的需要找到了再次直立的所在,她是睡衣,不用寬解就能探囊,朱家旺在有知覺的情況下滑入了溫泉。她是經營溫泉城的,也是組建彩舞團的,嫩草見過不少,只有現在她能確認對方是真雛。

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劇烈的直衝腦門的電擊感傳遍了朱家旺的全身,他抖動了幾下後趴著不動了。秦萌只是覺得好玩,她的經歷可以寫幾本書,朱家旺飛蛾撲火般的煙一消,她的雲也散了,不過她還是感到好玩。她喜歡為人師,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成就感,她推開身邊的泥軟,小心地進了衛生意間,她想檢查一下看看童男的色彩是不是也和女性一樣有區別。可是仔細看看,沒有啥不同的,她苦笑一下後想到,如果真不同,書上該有記錄,可她沒有聽說這方面的記載。

秦萌小心地將朱家旺蓋好,她有一絲後悔,王詩凡讓她找兒子,她找到了卻讓他獻出了自己,真的不應該。本以為可以尋一些刺激,可這就是個標準的初中生水平,有量無質。秦萌嘆口氣,自言道:“男人和女人就是不同,男人都想小的,女人也想,但男人太小了不行,不中用。”她不想憶及自己的第一次,那種裂心的痛讓她不敢想起,可男孩就不同,沒有異樣的感覺,睡得是那樣自然、平靜。

秦萌胡思一會後進入了夢鄉,想到自己不到三十歲己經閱人無數,那種經歷過複雜人事的滿足感讓她的覺睡得特別甜。迷糊中感動有人上來,她想翻身可是沒有翻動,她一下驚醒,不是夢。開燈發現,朱家旺有神的雙眼正在有條理地複習晚上才學的內容,她那種堅持和勇氣讓秦萌一下關了燈,索性由他去了,心中覺得好笑。最是不才好逞強,越是不行越想實踐,給他一份教材,也許能在他的心裡留下永不磨滅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