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淑圓有點害怕,她從王詩凡的嘆氣中試探地問道:“王總,你怎麼了?看你好像有心事?”王詩凡調整一下自己的狀態問道:“你現在和朱永強怎樣了?如果滿意,找個時間把手續辦了,那樣家裡就穩定了。”李老師更加懷疑自己剛剛的事情被撞破,她小聲地說道:“我還沒有想好,你有話就直說,我是不是影響到你的決定了?”王詩凡怕引起李淑圓的誤解,她說:“不是的,這個家現在需要一個女主人,我雖然不想問,但也不想讓家敗啊。當然,怎麼做,是你們的事,我不應當多說,你看著辦吧。”她己經看到了李老師的不誠意,怕說多了更讓她猜疑,王詩凡難過地離開了。
李淑圓躺在自己的床上,她回憶著剛才朱家旺越來越旺盛的能力,有點胡思,但不敢向下繼續想。到了很晚,潘俠、朱永強都睡了後,家旺一下閃到了她的房間,他小聲問道:“王總剛才問了什麼?你接了電話就跑回來,是不是她發現了我們?”李老師沒有回答,她自然地將家旺帶上床,小聲地說:“動作輕點,不要有聲響,讓他們聽到不好,王總即使知道,她也不好說什麼,你也是大人了。”說著,她主動繼續在公園裡沒有及時完成的內容,只是沒有天地的寬鬆,不敢造出太大的動靜。
王詩凡即使自己早和管有才、胡榮風有 那種交往,她無論不敢去想自己的兒子己經上了李老師的床。她一直認為李淑圓是奔著朱永強來的,確實也是,可世事難料,是她兒子主動的。反正自己不能懷孕,李淑圓有一種再吃力也不以做母親的難過,從家旺房間出來後,她在自己的屋裡睡不著,想著要是能有個一男半女多好,那樣潘俠、永強她都有交待,自己在這個家裡呆下去也明證言順。
心中有事不免感覺夜長,朱永強當天也有點失眠,因為秦萌對他太好了,沒有把他當作一個普通的職員,讓下面的人都叫他朱總。他不敢想秦萌的個人事情,可她那種音容還是讓朱永強心動,李淑圓可以作她的替代品,可人家是來教孩子的,一分錢不要,如果他再傷害到她,以後小孩的事可就沒有人管了。他的心交織著思念、不敢決斷,就這樣他為到了楊淑圓的門口,發現家裡的祖、孫都 睡了,他小心地試圖推李老師的門,沒有頂死。
剛想翻身的李淑圓感覺到了朱永強進來,她故意沒有再動,可是自己才經歷過家旺,身體是不會騙人的,永強是過來人,他只要參與就會感到。李淑圓認為他還沒到敢用強的地步,也就不動地看他行動。果然,他站在床前看了一會,聽到了均勻的呼吸聲音,幾次人慾動手時又停了下來,始終離雷池半步。李淑圓本來是有點擔心的,可讓他幾次欲動學休後,她有點自持不了,真想主動的送懷明投。朱永強只是多看了一會後,小心地離開了李淑圓的房間,讓李老師湧上身體的慾念又咽了回去。如果身體允許,她真的願意奉陪,可萬一讓他發現自己是和朱家旺才圓過,那可就不是一般的事了,想到這些,她幸福地睡了。
第二天一早,李淑圓如同啥也沒發生過一樣,可朱永強就不同,早飯時他看李淑圓的眼光就不對,顯然心中有事,不是李淑圓自己亂猜的。上班的路上,秦萌也發同了朱永強的沉重,她問道:“昨晚沒睡好?還是你家養的老師讓你費力太大?”朱永強沒有想到一個女孩、他的老闆,居然在車裡和他這樣說話,他竟然對答不出。
秦萌笑笑說:“一個老爺們,還不太好意思,有事就說出來,車裡也沒人,看看我能幫你什麼不?”朱永強只有搖頭說:“真的沒事,秦總,不要拿我開心,我只是因小孩的事情心煩,讓你見笑了。”春萌看到朱永強害臊的樣子,更加來勁了,她說:“聽說你家裡的女老師長的不錯,真看不出,還能養起私人老師,白天輔導你兒子,晚上陪你,一點不耽誤。”朱永強一下想起昨晚的事,自己現在只所以沒有精神,主要是因為昨晚沒有休息好,他說:“秦總,這可不能開玩笑,人家是個好姑娘,是因為看著我們家旺可憐才來的,我可不敢做對不起她的事。”
秦萌睜大眼睛看著朱永強說:“你慢點開,若不行,換我開。怎麼?你以為晚上陪你是對不起人家大姑娘?人家天天在你家,你就讓人家守著空房?她也不小了,受得了?”秦萌發現朱永強不再回答,她悠悠地告訴永強,女人和男人是一樣的,只是世俗認為女人做這事是吃虧的,這是純種的封建思想。她說:“我也是姑娘,自從意識到這是一種自然賦予的本能,是必須經歷的使命後,再也不感到她的罪惡,何況她本身也是一種享受。你還把她當作是你們男人的權利,甚至是男人的玩偶,真的這種想法就可笑,知道不,男人也可以靠這個掙女人的錢,這樣一想是不是就豁然開朗了?”
朱永強沉浸在她的奇怪理論中,但男人靠這個掙錢他也聽說過,古代叫面首。他為昨晚的自己自責,又不是第一次,人家己經住在自己家了,秦總說得對,晚上一定補償。想到這些,車子不由得又開了快了一些,山邊的路本就彎道多,秦萌說:“又受到啥話刺激了?我發現你有點興奮,信不,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你作為男人的能力咋樣,我一直不用駕駛員,是發現你穩當,不知道你這樣的老實人能穩當到什麼樣?敢和我交往嗎?我指的是你懂的。”
朱永強踩了一下剎車,他真想一下將昨晚站在床邊不敢做的事現在做出來,路邊有的是空地方,車裡的空間也夠,他以前也做過。可秦萌不會真的是這意思吧?每天她一身的香味,讓朱永強一直盼望,將來自己條件好了後,也讓自己的老婆買這種香水,因為她的味道和王詩凡的不同,她的刺激、更加充滿誘惑。
秦萌挑逗過他後,繼續給他補課,她告訴朱永強,男女婚姻的失敗,表面上的原因很多,但交融上的不和諧是主因。只要兩個人在生活上相互滿足,不管多大的矛盾都能化解,相反,如果是床上不能另對方滿意,不管別的事多努力,也只是湊合,早晚會有散場的那一天。婚內女人沒有出過軌的還好,一旦出過,她就會發現自己的男人比別的人差,比別人好她不會再出,一旦發現比別的男人差,她是一天不想再過下去。男人則不同,女人對他們而言都差不多,只是感覺稍有不同,他並不是十分看重這方面。
秦萌告訴朱永強,幾千年中國的處子情節就是因為這個,男人大都懷疑自己不行,才想封閉自己的女人,讓她只知道自己唯一,沒有比較就不會多想。秦萌說:“我說了你可不要介意,你家的王總可能就是發現你的能力不行,她才放棄你,別的原因都是次要的。你想想,她好好的為何嫁錢厚中,那一定是個皮厚、感覺遲鈍,能讓女人長時間體會的人。”朱永強本來興奮的精神讓她點破後,如同洩了氣的皮球,車子速度一下下來了,她說的個個刺他的痛,他早就想過相似的理由,只是不想讓別人知道而己。
作為過來人,當年王詩凡拼命裝喊的樣子,他現在還能回想起來,她是有過小孩的人,當然知道該是什麼情況。後來她的經歷朱永強也是看在眼裡,可錢厚中的能力他是見過的,也聽過蘇世成的描述,他們的想法是一致的,他是個超強的人、是例外。可按照秦萌的理論,王詩凡應當又發現好的去處了,不然她為何主動放棄,朱永強的心思秦萌看在眼裡,可溫泉城到了,秦萌下了車。
朱永強將車子停好,他有點奇怪,一個女孩,才提到床上的話題,竟能一下如同沒事一樣全心地撲入工作,他自己就沒有這個能力,難怪人家能做大事。他心神不太定一個上午看著秦萌工作,秦萌也似乎忘掉了在車上和他開的玩笑,終於到了午飯的時間,朱永強拓好飯,正準備吃的時候,秦萌端著一個餐盤過來了。她向朱永強笑笑說道:“一上午都 魂不守舍的,想什麼呢?工作就要像工作,玩就專心地玩,好好吃飯,吃過了到我房間。”
秦萌比朱永強早吃完,永強沒有心思吃得太飽,他不認為自己渴望的幸福會那麼早的到,他向周邊看了看,沒有注意他的表情,即使是剛才秦總和他一起吃飯,也不會讓人想到那方面的甜蜜。朱永強小心地放下了飯碗,他急急地到車上嚼了一塊口不臭的糖,規劃 著幾分咱可能出現的各種場景,但還是模擬不出秦萌示好他的那一幕,他有天然的排斥,不是無能,是不敢有心。他極其忐忑向秦總的房間靠攏,希望真的能發生,又害怕自己萬一不行,可不去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