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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 笑裡輕語

王詩凡體會了全部的過程,胡榮風當然沒有能力全程、全方位陪同,王詩凡心中有數,這一套下來,錢厚中也不行。但小胡可以演示箇中的方便和使用方法,他雖然學的時間不長,但術業有專攻,他可比一般人強多了。王詩凡的眼中小胡己經不再可愛,他現在己經成了和渡金的商品、器具一樣的、沒有靈性的物品,秦萌還想讓她體會一下小胡的歌聲,王詩凡想到了他的嗓音,心中有礙後,再動聽的歌喉也打不動不了己經定性的不快。

秦萌將王詩凡請到她的辦公室問道:“小胡可是我這裡的領班,你對他的服務不滿意?我是請你來鑑別的,你可一定要幫我說實話,我做的是事業,可不能讓顧客帶著遺憾離開。”王詩凡知道她自己是對曾經的胡榮風可惜,裝置、人員的素質並沒有瑕疵,她說:“真的讓我大開眼界,沒有什麼缺陷,體會後才感到你考慮的周全,比我想像的好多了。後生可畏啊,想到了這些,知道自己老了,有點傷感,和這裡的條件、服務沒有關聯。”

秦萌看到她一臉的誠實,也沒有說假話的必要,又想到自己也曾將錢厚中帶來消遣過,她有點不太自然地問道:“要不要在這裡多呆一會?還沒開業,暫時沒有人。小胡對你可能太熟悉了,不好下手,要不換幾個再幫我修正、指教一下?”王詩凡本沒有別的去處,能有更多的人陪同當然是好事,可小胡是領班,在他的眼皮下自己去瘋狂,事後他一定會詳細詢問,那對她可是一種心理重負。想到這些她說:“謝謝你的好意,別的人不應當有問題,以後有客人回應你可再做調整,侍候人的事情是一個人一個品味,眾口不能一個人調。”

秦萌認為有道理,她本人也是個品嚐專業人士,她又想到了秦月梅,這是她的酒店,她老人家也可以在正式開業前來體會一把。只是別的人陪她不合適,她準備讓錢厚中陪她來體會一下,因為小胡他們是職工,錢厚中是客人,他的參與評價更客觀一些。秦萌送走了王詩凡後就給錢厚中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到自己家去找秦月梅,秦萌回家後,她告訴秦月梅:“媽,我給你的酒店重新裝修部份己經差不多了,你可以有時間去看看,我今天累了,單位的事太多,沒時間陪你了。”秦月梅才接到錢厚中的電話,她想著正好可以讓錢厚中陪她去。

秦月梅說:“那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去那兒找哪個?你不是說重新裝修的那部分管理權不歸酒店,是你的人在管嗎?”秦萌說:“你 大老闆,沒有人敢擋你,我都給你安排好了,你酒店的領班和我那裡的頭有聯絡,你當然是讓你的人帶你去了,我都 安排 好了,你是大老闆,永遠不會受到阻攔,我們之前不是說好了嗎。”說完,她知道錢厚中快到了,就自己上樓休息了。

王詩凡到家後,沒有了潘俠的收拾,家裡冷清多了,她很想讓李淑圓來陪她說說朱家旺,可又怕對方懷疑自己的用心。王詩凡給李淑圓打了一個電話,向她瞭解一下在物流上班的情況,巧的很,當天晚上,李淑圓受不了朱家旺的糾纏,正在陪他在公園的隱蔽處胡鬧。王詩凡的電話接通時,李淑圓一驚不小,她害怕是王詩凡發現了她,在遮雲山校園時,她不止一次發現王詩凡行蹤的神秘。她拿著電話四處張望,那種害怕手都 發抖,朱家旺問道:“誰的電話?”李老師示意他不要說話,她匆匆地穿好衣服,和朱家旺分頭離開那塊還留有餘熱的草叢。

李老師不接電話,王詩凡有點放心不下,她又給永強打了一個電話,那頭傳來冷冷的聲音:“是有事還是打錯了?”王詩凡竟無言以對,她小心地關了電話,竟然哭了起來。剛才還在後花園享受那種人間的極樂,現在才知道,人生不能泡在光鮮裡,是個複雜的立體,現在的她,沒有眾叛,但真有親離。

秦月梅和錢厚中到了秦萌新裝的後花園,沒有人講解、沒有人引導,錢厚中只是感到比上次陪杜清清來時更豪華,有些裝置比上次來時更完美。秦月梅沒有經歷過這些,她真的以為全是健身器材,試用了幾下,胳膊、腿都老了,玩不起來。她索性和錢厚中下水泡了一會,泳池的燈光充滿曖昧,秦月梅的秋心開始翻滾。她小心地說道:“這樣好的地方,不知道要多少錢一晚?”錢厚中發現她是第一次來,不好意思告訴她,這裡不是接待住宿的,他只好應對道:“是你家秦總招待人的,能來的不收錢,給錢的進不來?”

秦月梅似乎明白了,不然為啥不叫前花園,她是從酒店的正門進來的,不知道這裡的主入口是神秘的。錢厚中的目的是秦萌的客戶,秦月梅也是其中之一,權當是贈品。他小心地將秦月梅扶上岸,躺椅有點涼,又是晚上,錢厚中發現幽深的小院內沒有別的人影,他知道暗處一定有人在值班。他將一件厚重的浴巾給秦月梅披上後說:“我們進房間吧?外邊太冷了。”秦月梅向他看了一眼,她今晚不想回家了,這裡多好,她看中的是圍繞泳池的小品、室內外的渡金設施。

到了室內,溼度早己調到適宜的、不用著衣的程度,秦月梅向錢厚中看看說:“你真的是老天送我的禮物,這樣優秀,王詩凡怎麼就捨得放棄了?我一點也想不出原因,當年我們都反對時,她一定要嫁你,現在我們發掘了你的能力,她卻一定要放棄,人想了多時,真懷疑你是她派到我們身邊的臥底,不過真是臥底,我也認了。”說著,她就放下浴巾,趁著室內的熱氣,貼上了錢厚中。

開始時錢厚中一字一劃不敢放縱,可眼前的器物確是趁手的良品,他忍不住將秦月梅帶到一處,秦月梅從來沒有經歷過外來的輔助,她一下從失魂中失脫,放縱地叫嚷。錢厚中以前用時只是一般的工具,沒有想到己經被秦萌升級,器具一下活動起來,節奏和錢厚中的一樣,只是調大了幅度。錢厚中心中有數,這是有人在暗中注視著他的行動,只是沒有現身,有人旁觀,更讓他雄心猛發,秦月梅老榮失色,休脫於錢厚中的威武之下。

有了器具的輔助,錢厚中省力不少,並能招招到老,秦月梅半天才還過氣來說:“讓我喘口氣,我這把老骨頭早晚要丟你在這裡。”說著真的敬服地依在錢厚中身上,由他慢慢地換上舒緩的節奏。周圍的一切,從燈光、聲響,都 和他們的行動緊密相連,秦月梅這時才注意到她是在別人的旁觀下出現,她有點生氣地問道:“這都 是小萌安排的?你早就知道?”錢厚中放下有點失措的她說:“我不知道,我以為是提前設定的,是系統的自動反應,沒看到人嗎?”秦月梅向四周看看,她真的認為自己老了,識別系統跟不上形勢的發展。

沒有人理的時間過得太慢,王詩凡決定到朱家看看,她來到家旺的家裡,朱家旺剛好正在進屋,她攔住問道:“大晚上的從哪裡回來的?是不是還是外邊混?”李淑圓擔心王詩凡,她比朱家旺提前到了家,聽到問話她跑了出來小聲回到:“剛才是我陪他出去散步的,沒有和以前的那幫人來往,早學好了,你進來做?”王詩凡一邊進屋一邊向他們幾個看看,沒有人對她熱情,再不如從前。

朱家旺沒有讓她坐,他說:“你己經不要我們了,還來幹啥?我們再苦也不要你同情,過不下去我們回去種地,不丟你的人。”王詩凡自己坐下後向李淑圓問道:“在外邊你一直陪他?他真的學好了?”李老師猶豫地點了頭,她的神情瞞不過王詩凡,王詩凡說:“我既然決定不問你的事了,以後當然不管你了,可你奶奶當年幫過我,我也應該來看看。李老師當年也是我請的,現在她在這裡,怎麼說也是老朋友,你進屋學習,我來和你沒有關係。”她說著站了起來,給李老師帶到屋裡。

李淑圓嚇得不輕,她知道這一關過不去了,她不是來找小孩的,直奔自己,只有一個原因:她發現了端倪。李淑圓準備坦白一切,她畢竟是處於好心,如果王詩凡點破,沒有了她的協助收心,朱家旺的改正可能會更長期。她己經發現家旺對她的期待己經加長了週期,證明他也是努力剋制,知道這不是個正常的行為。

沒有想到王詩凡問道:“你在物流上班怎樣?對那裡的條件有什麼要求?你說出來,我會想辦法的。”李老師試探地說:“我在那裡很好,他們對我相當寬容,我知道都 是你的照應。我知道你照顧我也是為朱家,可你為啥不直接幫永強呢?讓他們家那樣恨你?”王詩凡看看李老師,她不知道該從哪裡回答,長吁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