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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對景才排

管有才匆匆地來到了王詩凡的住處,身上還殘留錢玲花的溫度,應當還有那些王詩凡能嗅到的溼度。他準備進衛生生間清理一下,可一到門口,王詩凡還帶點酒意的身體己經實在地依了上來,他一個單薄的男孩根本沒有抵抗力。歡場是最可靠的療傷劑,王詩凡近期婚姻破裂、小孩出事,她的內心充滿對人生的恐懼和擔心,剛才楊懷昌的戰戰兢兢,沒有讓她宣洩完畢,她還需要管有才這樣的無知進一步刺激。

由於在錢玲花處己經有了體驗,管有才擔心自己的能力,可到了王詩凡的被裡,他知道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她比錢玲花對自己的身體熟悉。王詩凡柔聲地問道:“剛才在錢玲花那兒的?”管有才不敢回答,他只是努力地應付著王詩凡的熱烈,王詩凡斷續道:“你又不是我的私人財產,我也不會吃你小孩的醋,只是錢主任現在和蘇世成糾纏,那可不是個實誠人,要是讓他發現,我怕對你不利,可要小心一些。”說著,王詩凡加大自己的扭矩,管有才的敏點讓王詩凡觸到,在錢玲花處沒有花光的子彈全部上了膛。

王詩凡在楊懷昌體會不到男人的依賴,楊懷昌即使和王詩凡在一起,也想顯示自己的男子,管有才則不同,他僅是那種貪玩的心裡,一直觀察著王詩凡由她決定如何用力。被動和主動的情調只有比較過的人才清楚,王詩凡問道:“以後給我開車,可不要我一上車你就想著這事,會分心的,易出事故。更不能不管是誰,只要一有機會就奉獻體力,我不是要限制你的自由,你還小,如果太過放縱,可能將來對身體、對你成家都不好。”管有才聽話地應付著,他的心思全在王詩凡和錢玲花的身體比對中,他真的認為自己命好,能在不長的時間裡和秦萌、王詩凡之上層女人會合。

沒有幾天,秦萌電話聯絡管有才去拿駕照,王詩凡要開車和他一起去,秦萌看到王詩凡後,將她拖到邊上,小聲地說道:“告訴你個好訊息,以前你喜歡的歌手,現在在我的後花園當主管,我一直想找個時間讓你再去體會一下,可最近手上的事多,今天正好。你在這方面的識別能力強,幫我去看看如何進一步改進,尋個地方我準備做成溫泉城決策的主戰場,因為請貴婦們在枕邊幫我說情,比我用檔案請示效率高多了。”王詩凡表示不懂,她說:“是哪個歌手?為何可以成為決策中心?”

秦萌告訴王詩凡,做企業不僅要能做事,關鍵是要會做事,她在國外期間專門學習過針對國情的課程。溫泉城馬上開業了,沒有地方各個方面的支援是走不遠的,有人給她出過主義,可以在溫泉城區域成立一個高新區,那樣在政策、人員引進、稅收等方面會有很大的優惠。本來以為這是個難以完成 的大事,只有政府有能力做,後來聽說有專門的諮詢機構可以幫辦,她瞭解後才知道,這個諮詢機構是強權部門的親屬們成立的,主要從事編制方面的動作。

秦萌有內容較多,她給王詩凡帶到辦公定,繼續告訴她說:“如果是隻做成溫泉 專案的企業,風險因素太大,畢竟投資太多,現在向高新區轉變,貸款立馬變成是政府的了。我以後掙到錢可以上交,掙不到也是政府虧本,和我個人以及那些經我手的投資主體沒有關係,重要的是以後變成 政府的指定會議中心,虧本不了了。”

王詩凡問道:“那你要付不少的諮詢費?”秦萌告訴王詩凡,相對於溫泉城的獲利,那是個可忽略的成本。她有點得意地和王詩凡聊天,她沒有一點隱瞞,那個後花園就是為了配合諮詢公司的工作成立的。工作內容就是將她的溫泉城集體發展想法,透過後花園中無微不至的關心傳遞到諮詢公司的員工耳朵中,再由她們去想辦法溝通決策層面的管理者,基本上不失手。

王詩凡問道:“機構中女性較多?”秦萌說:“基本都是官太太,她們在家沒事,還會不同地干預老公的回家,有了這個公司,她們有了去處,自以為是做了大事,逛街、美容也不用再花家裡的錢,最主要的是沒有了閒,家中安穩多了,老公偶爾幫她們做一些份內可做可不做的事,本身也不違反規定,男人們沒有了後顧的管,當然高興。”

王詩凡好奇地問道:“那你不如直接成立一個面對男權的機構不是更方便嗎?”秦萌告訴王詩凡,那樣更不方便,男人,尤其是有權的男人,不想在消費的同時被直接利用,如果是那樣,他們會分外小心。可是經由他們的女人做工作,間接地幫自己的女人,那情況就不同,他們沒有犯錯感,這是不同的概念,何況如果是直接向他們提供錢、色,以後會有東窗事發的危險,但是,付諮詢機構,那是一種正當的商業行為,沒有一點反腐的抓點。

在開始做遮雲山果林公司時,王詩凡也向當地的權貴主動貢獻過股權,現在想想後來的郭昊天,真的是貪上了麻煩,秦萌到底是留過學的,洋墨水沒有白喝。王詩凡點了點頭,她想到了好久沒有和郭昊天聯絡了,一直認為是郭昊天參與害了她,現在想想,她也在郭昊天曲折的官途中充當了不恰當的角色。秦萌又告訴她那個歌手就是以前在王詩凡溫泉山莊兼過職的胡榮風。王詩凡當然知道,她在當天就和小胡在車內一晚,那可真是叫銷金骨的夜晚,那種回味事後都覺得蕩魂。

王詩凡問道:“你一點不瞞我?你幫小管拿到了駕照,我上次要感謝你還沒有來及,你也不缺少什麼,說吧,想讓我做點啥?”秦萌向她笑說:“你早不是外人了,我何必要瞞你,除了我,你也不會說出在我這經歷的事。只是我這裡的人要可靠,你知道,可靠的人難找。你平時跑的又少,管有才長得象門童,沒事可以讓他來我這打工,相對於那些男人,男孩更讓人放心。”

王詩凡不想將管有才推向火炕,可是又沒有可以推辭的藉口,何況秦萌如果真想挖,她還有辦法。在王詩凡沉思的時候,秦萌說:“我知道你為難,不會讓你做這個工作,我己經俘虜了他,你心中有數就行。他以後配合我工作會想法躲著你,你裝做不知道就好,我對你是實誠的,啥也不用瞞、騙,你如果不同意,我會隨時停止。”王詩凡不能想像,那個小管,自己準備好好地帶大,居然也想欺騙她,又想到為了讓走正道,自己幫過讀大學的胡榮風。

秦萌看到王詩凡有點出神,她說:“我放心,在我這做事,安全是第一位的,我不會讓小管將不潔的東西帶到你處。你不是要感謝我嗎?現在我們就去看看我才規劃好的後花園,比你上次的大了一些、精緻了許多,又招了幾個學歷高的學生,這樣在談吐中不會犯低檔的錯,應對上更顯體面。”

是比以前強了些,有點娛樂場的味道,裝置和上次不同,表面基本都渡了金。又增加幾處地方:有的仿火車的顛簸、節奏;有的仿飛機的轟鳴、遇氣流;床具又增加了水床、地震搖擺等。總之,王詩凡沒有看到一個人,可秦萌的操作那樣熟練,一定全部練習過一遍,用她自己的話說:只有她自己用過滿意了,才好推向顧客。真的敬業。

秦萌當然沒有讓管有才參加,她只有認為能放心,並且不是單方面的才行。王詩凡不會說出,她要保護自己的名譽、錢厚中不敢講出,他怕王詩凡開除他,別的當然要麼需要秦萌的幫助,要麼顧及自己的名聲。總之,這是一個真正的火炕,只要踏入,都要成為被牽的主,不能講、不敢講、講不出。

秦萌在一個相對簡單的住處,找到了胡榮風,她當著小胡的面說:“我給你以前的主顧、恩人請來了,你可要好好照顧,她今天不是你的舊友,是我請來的評鑑師。你們近期的軟硬體準備工作可都要請她點評,不用我多說,王總是有身份、見過世面的人,不能糊弄。”王詩凡沒有想到,她能以這個身份、在這個地方和上胡重遇,她可寧願如上次那樣在車裡野合,也不想做什麼評鑑師。

可胡榮風不同,他己經被洗腦,一切為了顧客,他非常從容,沒有一絲的不安,在王詩凡的詫異中將她帶到了第一個火車模型的房間。那種只有在車才能聽到的換軌節奏聲音出來了,她以為只是聲效,沒有想到,床真的順著節拍和火車臥鋪一樣的巔動。有景出情,剛才還對這一些裝置感到可笑,一下燈光下來了、聲音出來了,王詩凡隨著小胡的手動,慢慢舒展本也不想抵制的身材。真的百聞不如見,一見不如動用,設計的心思、抖動的技巧,那是一種如同偷到(空)火姐的佔有感,王詩凡權當對方是火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