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有才還在胡思亂想,杜清清有點受不了,她本以為錢厚中己經是罕見之物,小小管有才也能讓她神巔。她不知道,因為管有才的跑神,導致他的心思不在杜太太的身上,思想轉移了,興奮點沒有了,只有年輕的氣力,當然難以消散,而因裝置的存在,杜清清發現不了管有才的怠慢,還真的以為她自己的命好,總能找到可手的獵物。她心裡慶幸的是那一群女人,個個以為管有才就那兩下子,不會想到他有現在的本領,真的百見不如一試,沒有體會,就沒有發言權。何況她們也只是酒席邊上一見,離一百遠得很。
杜清清如同散架一般,裝置是好,可也要人命,平時只是個平床,現在因為身體的切合,下來才知道,一個狀態久了,淋漓了、失魂了。杜清清有點不捨地說:“聽說你會開車?是當駕駛員的?技術不錯,以後可要讓我有機會聯絡你,可以換個好點的工作。找個時間讓秦萌幫你搞個文憑,一有機會,我會給你安排個好工作。當然,也不能離我太近,以後在其他場所遇到我,一定要表現不認識,不管我怎樣誇你、提到你,都要鎮定。”管有才為了早一點離開,他己經力盡,想逃離,對杜清清的交代就只管點頭。
他在杜太太的叮囑中穿好了衣服,出門時一陣冷風讓他清醒了不少,回頭再看時,忘記了剛才的房間號,面前的門是一樣的,他沒有能力區別。這時秦萌過來了,她問道:“現在準備到哪裡?不要浪費錢去開房間,我給你找個地方睡覺,明早再回去接王總?”管有才說:“她讓我去她家客廳的,鑰匙都給我了,我在外面不好,讓我回去吧?”秦萌笑笑撇一下嘴問道:“你去了對她來說也沒有意義,你現在還能幹活?都經歷那樣長時間的折騰,小心小命玩掉了,好好在這休息。”管有才沒有聽他的,他堅持要回去,並告訴秦萌,王總住樓上,讓他睡樓下的客廳,不存在幹活的條件。
管有才在秦萌的陪同下出來了,他是有點力不從心,第一次下樓感到了有點重心不穩。到了家裡,他發現樓下的客廳燈是亮著的,他小心地開了門,到了客房,王詩凡沉沉地躺在他的床上。真的是太累了,要是平時,他真的敢熄燈、上床,可現在,雙腿無力,只有輕輕地關上門,小心地上了樓。到王詩凡的床上後,澡也不想洗就睡下了。
迷糊中聽到了動靜,他睜眼看到了人影,稍一揉眼,知道是王詩凡,她看他醒來厲聲地問道:“到哪裡野去的?身上的味道也不知道清理一下,滾下去,不要髒了我的床。”管有才這才發現,他本來穿好的衣服不知道為何少了幾件,真的是睡得太沉,和杜清清在一起時熱得太歡,他有點不好意思地坐了起來說:“沒有弄髒床,我是穿著衣服的,可是這是怎麼回事我不知道,真的不是我故意脫下的。”王詩凡當然知道管有才的誠實,她實在想不通,一個山裡的孩子怎麼就一下又有酒喝、又有人陪,他回來一定是發現自己在他的床上,不是主動侍候,卻是上了樓來,除了疲憊或是經歷一個比她有味的外,不可能還有別的原因,因為不是第一回。
王詩凡一覺醒來時以為管有才沒有回來,她以為他不會回來了,不知道他是和誰在一起,也就沒有打電話,上樓後,遠遠地就聽到了管有才的呼嚕聲音。她有點生氣,可心中還是暗喜,雖然他沒有主動,可也是他自己先來的自己房間,她可以順理使用。沒有料到,她從撩撥到動手,管有才竟沒有反應,再稍一解他的衣物,就聞到由於汗水的滲和等發出的混和的、不完全是他自己的味道。王詩凡的興奮一下到了冰點,她首先想到的是環境的不衛生,再者是恨管有才現成的免費不謀求,卻出去沾野、惹草。
管有才當然悟不透她的內容,他小心但快速地拎起自己的衣服,奪門下了樓。王詩凡心中不平,可也沒有心情下去問個究竟,她剛才己經試過,沒有用,現在他現成這個樣子,更不可能有起色。可現在是後半夜,她又不想讓他因恐懼睡不著,只有慢慢地調整一下自己的氣情,來到了管有才的床前說:“好好休息,不要到不乾淨的地方去,我不是以前告訴你了嗎?要什麼你說,我能給你,幹嗎要出去。”說完,關上門,上樓了,她表現得比剛才輕鬆、寬宏,讓管有才沒有心裡負擔地進入夢境。
第二天一早,管有才醒來時,王詩凡己經買好了早飯,他當著她的面匆匆到衛生間衝了個澡,順便刷牙,王詩凡幫他拿著浴巾站在了衛生間的門口。出來時,王詩凡一邊幫他擦乾一邊問道:“昨晚你不想說,現在平靜了,一定要告訴我,是不是去了不該去的地方?我身邊的人員健康是第一位的,你可要說實話。”管有才想著王詩凡對他的好,又看看桌上的飯菜,想著昨天晚上自己的行為,的確不乾淨,點了一下頭說:“是的,以後我不會再去的。”
王詩凡問道:“花了多少錢?便宜的可不能沾,多數不安全,以後記住,如果需要,可儘量尋良家美婦。”管有才告訴她自己一分錢也沒有花,沒有人跟他要錢,他一邊吃飯,一邊將昨晚的過程說了一個大概,但沒提在飯桌邊的房間,更不敢談細節。王詩凡現在明白了,他真的是和良家、不,官家的美婦在一起,不是買,是成了人家的玩弄的工具,她心中怨氣頓生。秦萌明知是她的菜,居然不考慮她在家等待,還能將他涮空了後才讓他回來,王詩凡催他快吃,想從他的嘴裡聽到細節。
管有才己經在杜清清、秦萌的面前答應了不會說出來,所以他告訴王詩凡,只是一個秦萌的僱員,秦萌看他一個人出去找飯,就給安排了酒水、人陪。他沒有敢談那些裝置、那些光鮮的婦人,王詩凡當然信以為真,她認為管有才一定是慌不擇食,才和女服務人員完成了纏綿,應當怪的是她自己,如果當時告訴他自己在家等,不讓他回來睡客房,可能就不會出這樣的事。
既然糊弄過去了,管有才正常帶著王詩凡上班,到了班上,楊懷昌進來向王詩凡彙報工作。由於溫泉城的營業正常後,整個溫泉旅遊產業開始紅火,政府貼資經營、廣告投入,王詩凡的溫泉山莊因裝置老舊、價格不享受補貼,生意開始轉淡。王詩凡決定去會一下秦萌,順便提一下昨晚管有才的事,也想讓蘇世成的工作有個瞭解,不能再兩邊兼顧了。
秦萌熱情地接待了她,秦萌告訴她,本來開發區政府也有意併購王詩凡的溫泉山莊,但是,現在人員的編制己經凍結,不好解決山莊職工就業的問題。她本來承諾王詩凡,可以自選崗位的條件消失了,所以她不好主動,現在只有一條路出售。王詩凡可以適當保留股權,以股東的身份參與管理,但是不拿工資。
王詩凡問道:“我那裡的人咋辦?”幫萌說:“這就是我沒去主動談的焦點,當初要是早並,就能朱永強他們一樣,都轉成了正式在編職工,現在不同了,你的人來後只能從你的山莊效益中列支他們的工資,和我這裡的人不同,是兩個渠道,我怕你有意見。”王詩凡說:“不是才具規模嗎,怎麼一下就凍結了人事進出關係?”
秦萌說:“政策這種東西我也說不清楚,能辦的時候快得很,說停下,一下就停下了我己經爭取過了,現在應當要能性不大了,單獨為你個人我也跑過,可得不到肯定的結果。當然,你不在乎工資,但如果讓你來,股東就你和別人不一樣,你心裡不會舒服。現在你用山莊作條件己經構不成價碼,開發區的領導看到了溫泉城的整體效益,你的產業現在可忽略不計了。”
王詩凡對這一點是心中有數的,她的對手們享受著政策的紅利,經營人員拿著財政的工資,沒有一點風險,相反,硬體設施的改善還可以透過政府投資的方式進來,開始還可以,越向後,對她的山莊越不利。秦萌說:“你可能也聽說了,我們現在的開發區己經升級了,書記也進了常委,他對我不錯,因為我的努力付出,開發區的溫泉城專案成了他進步的里程碑。我和他的女人熟悉,如果需要,你也可以透過她女人試試。”王詩凡並不為自己的待遇著想,她想給山莊的員工一個交代,同在一處工作,早到她這裡的現在沒有公家名份,晚到秦萌處的卻了公家人,她心裡不平。
王詩凡讓秦萌預約了一下杜清清,看到杜太太和管有才一起來,杜清清開始有點不安,王詩凡還以為她是內人,對場面的事情拘謹。她不會想到是因為管有才,管有才己經記住了杜太太的交待:裝作不認識。王詩凡說明了來意後,杜清清向管有才看看後說:“我是女人家,作為了主,也不懂政策,這樣,既然你是秦萌的朋友,我給你約一下書記,看他有沒有時間給你一個解釋或許真能解決。”王詩凡表示感謝,答應等她的訊息,上車回去前,杜清清給管有才咬了一下耳朵問道:“她是你們那裡錢經理的女人?”管有才邊上車,邊在王詩凡不注意時點了一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