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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 殘雪庭陰

再次入桌後,剛剛捱過管有才的那個女人似乎酒醒了,她裝醉本是是想製造一個鬧劇,出去進就壓根沒想到管有才真的能行。她本是個體面 的人,到這個地方來,可能的結果、會遇到的事情大家彼此也明白,只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她竟然讓一個男孩那樣後,對她來說是個不能回憶的笑談。當她想制止時己經來不及了,她何曾當眾出現過這種公開的展示,自己的樣子一定是一筆永遠揮不去的集體財富。她沒有看任何人,也知道這種事只能做,只能兩個人,一個都不能多,平時秦萌全是這樣安排的,可今天?今天是自找的?

秦萌己經從低頭不語,正在準備外套的那個女人表情發現了微妙,她現在也認為玩笑大了,立即說道:“剛才只是個插曲,沒有有看到什麼實質內容,大家繼續吃飯。”邊說端起了酒杯,可那個女人己經起來了,啥話不說的出去了。秦萌跟在後面相送,酒桌上有人重複:“是的,只是個 “插曲”,沒別的。”由於對敏感詞語的加重語氣,桌子上的人開始大笑,有人主動開始和管有才喝酒,他也想跑,可狼入羊群,有時也會被吃草的活剝,何況她們並不全是食素的,甚至可能全是愛葷的。

秦萌再次回來後,她正色地告訴管有才:“你的膽量真大,她可是本地稅務主官的女人,孩子都不比你小多少,如果她告你,你想過後果沒有?你可是當眾,罪行從重的!”管有才說:“又不能怪我,大家可以為我作證,是她先動的手。”秦萌說:“她只是出於對你的關心,試試你是不是個童子,你倒好,後來不是反客為主了?我不和你多說,總之,今天的事如果傳了出去,她可是說了,一定要讓你坐幾天少年的牢。”管有才不敢接話了,舉到半空的酒杯放下了。

這時,杜清清說:“我們不會傳播,也不用作證,法官也是愣子,這樣的一群眾人,他一個小孩真的能為所欲為?一查就知道了,可不要自討沒趣。能玩就來玩,玩不起可不要嚇唬人家小孩。小管,不用怕,現在是法制社會,有阿姨給你作主,你以後可不能只靠身子,要用腦袋生活。你剛才那個勁頭,讓我們感到是在耍猴,難怪人家不高興,業務為精,場合不對。”她的話讓大家放心了,她是桌上己知的背景老大,只要她主動讓大家封口,沒人敢出去亂說,何況還要再這個地方繼續娛樂。

管有才現在根本聽不進話,他只想早點離開,可是秦萌不放,別的女人起鬨般地勸他的酒,想聽到他這麼小的年紀是什麼時候開始這種成人的生活的。秦萌怕他酒多後亂說,他一直以為自己說不定是他的第一,這倒沒什麼,她在圈子裡是有點名氣的,他怕管有才說秦月梅來,她有點想放他回去,就說:“他只是個小孩,大家不能因為剛才的事情以為他成熟地能多早,杜太太也說了,這種事男人都是不用上培訓班的,沒聽說幾個要人教的。大家放了他吧,喝太多對小孩成長不利,讓他回去,以後想讓他來時我再聯絡,可不要給他嚇壞了,以後不敢來了。”

大家認為有道理,杜清清說:“不用喝多少了,這裡的事情他既然來了,就讓他體會一下,這樣那個稅務官的餘太太過後能聽到小管己經和我們一起了,是我們中的一員,她的心理負擔能輕一點。秦總,你看呢?如果這樣讓他回去,下次餘太太可不一定好意思來,如果她聽說不是她一個人有好奇心,事情可能會正常一些。我們這個聚會開始就說好的,不能隨便進人、更不好隨便退出,因為如果有人隨便退出,對我們來說更危險。”大家一下想到自己的安全,這才意識到狂歡是有代價的,以前的承諾以為只是玩前的口頭應承,現在一下嚴肅後,才知道聚會的本職是一種放浪、是一種見不得陽光的勾當。

桌上的氣氛一下淡了不少,管有才不雖然不懂,但是不讓他離開他還是聽話的。哪有人不好奇的,他不明白他們的聚會到底還有什麼內容,反正己經這樣了,這時的王詩凡應該己經睡下,也沒來電話,索性在這裡再玩一會。酒是不喝了,管有才開始見識到一些新奇的裝置,不一會,他己經看不到成群的女人了,再之後,就只有杜清清和秦萌陪他一起了。

在杜清清擺弄裝置的一個間隙,秦萌找個機會小聲地說:“她如果問你的經歷、工作,尤其是到過我家的事一定不能說,她是我們這些女人的頭,你只管侍候好,說錯了可要出事的。”管有才點了頭,主動來到杜清清跟前,他對王詩凡類的女人有天然的親近感,不缺少母愛,可兒會嫌母的。他多想自己的母親能像她們一樣,有風度、有模樣、有能力,真的是投胎時缺少技術,他從母親身上得到的一直只是管教,太少的溫馨記憶。

這時秦萌己經消失,杜清清一邊度著裝置一邊問道:“你是從何時開始碰女人的?這裡沒別人,也讓我知道些新鮮事,整天在家裡悶壞了。”管有才向外邊看看,不知道何時,室內的溫度高了起來,人穿得有點多,杜太太讓脫些下來,沒事,她自己首先將外套脫下了。本太太說:“我只是想聽聽,我能感到你在無飯吃時想到了秦萌,是她先教的你?他怕你喝多了亂說?我故意給她時間交代你,對不?”管有才眼睛開始大睜,他真的不有白,眼前的女人怎麼全知道,他的額頭開始冒汗,杜太太向他的單薄的身體看看後說:“我不稀罕你,少穿點,這是個玩的地方,放鬆,什麼都沒事,有我呢。”

管有才說:“溫度為何一下這麼高?我受不了,太悶了,想出去。”杜太太說:“是心裡作用,溫度是高了點,可一點不會悶,有增氧裝置,你不要害怕、著急,會好的。”說完,她只穿了一點點了,明顯還從上衣裡邊將束縛扔了出來,管有才啥都能從外面看見,他可是才犯過錯,不敢正眼。但那微垂的柔軟還是如期地到了管有才的面前,能聞到那不是漂、是貼近的肉香。

本能是有力量的,管有才的口水開始向外淌,他受不了自己的膨脹,加上衣物太少,根本遮不住來勢迅猛的張揚。杜太太並沒有像剛才的餘夫人那樣匆忙,她向裝置看看後說:“你看,人還是要上學的,如果你接受的是正常教育,現在應當是大學的學生,這些裝置可都 是有文化人研究出來的,你沒見過吧?”管有才不敢動,他身體難過,真想找個遮羞的衣物蓋一下,可杜太太拉著他的手,將他引導到一個可調節的單槓狀的器具前,雙手一下攀住高處,雙腳作亂踩不穩狀,管有才想接她一下,不想讓她一腳踹下了自己唯一的遮羞地方。

管有才的雙手又抱杜太太的腳,又想拉自己的短衣,杜清清說:“不慌,我剛才己經看過了,告訴你我不稀罕,這是個玩的地方,你身後有防止後挫的腳踏,現在好用力了。”說完,她一下完成自己的解放,管有才眼前毫無障礙,只有一個方向,喜劇重演。和剛才不同,剛才本來就有點滿,加上在眾人的眼光下,他難以適應。現在不同,又有防後挫的腳踏、又才放空後起的升騰,他有的是氣力,從心裡先是佩服裝置、後來佩服自己,還能做下如果暢淋的活計。

杜太太對他本不報多少希望,只是圖個新鮮、刺激,剛才又看到他的能力,可沒想到希望越小,得意越大,年紀不大,活卻不孬。她認為是自己的身材比餘夫人高,不然不會引起小管這樣發瘋般的狂鬧,可是她是經過滄海的人,管有才和錢厚中相比還是差距不小。她有滋地品味,盡力的享受,還想換個裝置試試,又怕管有才的能量因地方轉移消失,就在一處,她還是領略了小男孩的原味。她喜歡秦萌給她安排的那些服了藥的,神奇、可控,可那種人會讓她從心理抵制,以為不是人,是藥物、是工具,和管有才不同,是真物。

溫度、力度的結合,管有才的汗出的太多,有不少己經傳遞到杜清清的身上,汗液能增大體表的摩擦,杜清清在稍事休息是叮囑管有才一定不能著涼。她聽老人說過,男人如果事後突然受冷,可能會對一生的生活質量產生大的影響。有人居然關心自己的生活質量,管有才有點感動,他又不顧汗水,可始繼續辛苦的作業。

體驗到了他的能耐,杜太太相試試別的裝置,順便清理一下自己身上的汗滴,她重新選一個位置,協助管有才重新一輪的開始。這些裝備顯然秦萌己經體驗過的,真的符合人體生理結構,貼合、可靠、不鬆懈。管有才暗下決心,以後條件好了,一定要在家裡置辦一套,想到王詩凡有這能力,可以建議她先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