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詩凡依舊微笑著將自己的飯吃完,她看看也在看她的秦萌說:“快點陪韋書記換個地方,我老了,精力不夠,陪不了了,替我謝謝韋書記,我回家了,年輕真好,真是恨不相逢未老時。”韋書記看著她體面地拒絕自己,真是一個讓他琢磨不透的女人,越是這樣,越能引起他無盡的征服慾望。
韋書記內心盤算,只要她能到自己的開發區工作,就是他煮熟的鴉子,飛不了的。韋書記目送王詩凡的離開,她才一出門,韋書記的手己經不安分地按到了秦萌的柔處,秦萌懷著醋意問道:“這麼長時間連手也沒有碰到?你不是說和你獨處的女人想獨善其身難的嗎?”韋書記一邊用力一邊說:“手有啥碰的,早就沒有那個閒心了,起步就是這裡。”邊說邊加大了力度,疼得讓秦萌小叫道:“輕一點,每次都以為是自己花錢買來似的,我和她們不同,可都是真的,不是隆的。”
秦萌引導著韋書記都 輕鬆地過了一會癮,她告訴韋書記,小廳不方便,還是另外找個地方,她說:“我知道你是將比作了她,她是你沒有到手的菜,真到手了,可以有和你以前遇到的那些年壯的一樣,需要的是你的託,沒有辦法握,我這多圓潤。你們男人真滑稽,吃著鍋裡的,還惦記叫花的碗裡的。”韋書記說:“你不懂,她的不會他垂,我己經觀察過了,起來時真的晃眼,假的是不晃的。”
秦萌指著他的鼻子說:“真的是個色鬼,我沒有說錯,不過她倒是真有定力,我還以為這樣長時間你都能進行一輪,沒有料到,也有你搞不定的事。”韋書記入下手,整理一下衣服,和秦萌準備分頭離開,他告訴秦萌,是王詩凡覺得不配他才不不配合的,如果他真的較真,說不定現在還在進行。秦萌輕笑道:“不要亂吹,看看我是誰,經歷你不止一回,就你那本事,她就是順了,現在也早就結束了。”韋書記臉不紅地先離開了,兩個人的目的地一致,王詩凡不會給他帶到後花園,那是女人們的娛樂地方,男人只需要有人就行,女人不同,需要氛圍配合才更能進入狀態。
管有才接到王詩凡的電話時,他和杜清清的澡才剛洗好,本來還想再磨嘰一會,杜清清聽說她們結束了,內心認為太早,匆匆地檢查一下自己,讓管有才將她放到離她家有段距離的地方。管有才接到王詩凡後問道:“我們回家?”王詩凡說:“這麼晚了,你還想到哪去?我發現你有點不集中,又出去野去了?”管有才說:“我哪有那本事,要錢沒錢,要人沒人,連吃飯都讓人家攆出來,還有心思想那事。”王詩凡向管有才看看,臉上沒有可憐相,她笑笑說:“回去我補給你,給我用力好好表現,這次出去有幾天,以後不會有人趕你的。”
兩個人匆匆到家後,王詩凡有點迫不及待,她不知道管有才真的才奉獻過,到了床上,她用手一探,乾淨地,放心地由著管有才發揮。他年輕,又遇上不一樣的刺激,反應並不遲緩。如果不是秦萌在場,王詩凡也需要不一樣的體驗,她和蘇世成在羊圈都有過體會,她需要 的是感官刺激,不需要的是別人誘逼。管有才本來和杜清清還可以再上一輪,由於時間的原因,他只有在自己的老闆身上發揮。王詩凡和杜清清一樣的體質,一樣的讓他痴迷,他不由地認為自己命好,只因一時的不慎,換來不盡的歡鬧。
王詩凡在韋書記處放棄的,在管有才這裡全部得到了回報,平靜後她想到了秦萌,這時應當是和韋書記在一起緒王詩凡沒給的貂。杜清清匆匆一家後,再一次整理、檢查管有才剛用過的身材,沒有破綻,這才有點膽顫、有點驚心地上了床。要以為韋書記和兩個女人熱鬧後應當回家了,可她的心跳己經恢復到運動員的慢節奏後還沒有等到她的主人。她感到有點奇怪,他不該有那麼大的精力,還能繼續找人?工作?笑話,他才不會浪費大好時光,一定是讓秦萌那個狐狸精給拖到了後花園,想到那裡,杜清清又自撫了一下身體,夠本了,睡吧。
秦萌給韋書記小心地帶到她的家裡,為了讓她媽不出來干涉,她讓韋書記先上樓,她自己進了秦月梅的房間說:“媽,還沒睡呢?你經常催,這次我可是認真的,給你帶個女婿回來,聽說丈母孃喜歡晚上看,特意讓他晚上第一次來。到了才知,小夥子害羞,不敢進來,說是下一次白天正式見面。”秦月梅說:“是正經人吧?不要那些不三不四的,玩鬧和婚姻是兩回事,你是女孩,不要輕易晚上就帶回家,讓對方感到你太便宜了,以後他就不珍惜,談一會就讓他回去吧?”秦萌說:“知道了,就你事多,封建,我會把握的,有後遺症的不會帶到家。”說完關上門,跑上了樓,反鎖了自己的房間。
己經攢了一晚上的力氣,一下子迸發,秦萌的衣服還沒有完全脫下,韋書記己經將她的衣釦拽離了身體,他在樓上聽秦萌和她媽的對話早己不耐,故意強行地讓秦萌就範。一個是肥若貓熊,一個如羽燕輕飄,秦萌知道他比程咬金還差,撐不了幾下,果然,來勢洶洶,去勢匆匆。比百米衝刺還快,不一會,如一攤肥肉軟在了秦萌弱小的身上不動了,秦萌小心地將他放邊上說:“你可要鍛鍊了,能量都轉化在肉上,人家還沒準備好,你卻都繳槍了。”韋書記說:“不要笑話我,我跟前的女人可都誇我比她們的男人強,和你在國外不同,國外的男人用得多、吃肉多,比我們時間長,國內比我強的不多。”
秦萌說:“不要總懷疑我,我在國外沒有過男人,在國內更沒有,沒說你不強,是看你太匆忙。”她心中暗笑,要不是對方是自己事業所需,她才不會在他這裡浪費時間,連沒有長成的管有才都比他強。還他身邊的女人說他可以,不是她們的男人不行,是因為她們的男人沒權,只有應付韋書記,騙他的好處。秦萌用自己的小手撫著韋書記說:“是在我這休息,還是回去?我怕你一會再厲害一次,我的身體受不了,你說別的女人誇你強,那以後我的男人要是不如你我可咋辦?”
韋書記聽到這話,又有點興奮,他小心地將秦萌捅入懷裡說:“有我做靠山,在他那得不到的,我這裡能給你滿足。”說著,還想再近乎,可自己的本錢己經半老了,秦萌是熟客了,對他構不成強刺激,一時從不了心,只有作罷說:“不好意思,我還有家,給那口子省一點,也要交作業,照顧到,不然不是對人家不負責嗎,娶到家了,又不能離。”秦萌不便當面嘲笑他,是的,杜清清有了錢厚中,還不知道從心裡多感謝秦萌呢,就他那點能耐,還想著家庭作業,真的自盲到何種程度,還想建個後宮,不是主政一方,家,怕是都回不成。
杜清清一覺醒來後發現老公就在自己的身邊,睡前她還有抱怨,現在一點也不了,她以為是自己讓管有才折騰困了,睡得太死,對不住為家辛苦的男人。她慢慢地貼靠上去,不敢驚醒他的睡眠,因為他以前提醒過,不希望有人睡著時打擾他。韋書記己經睡熟了,他到家時的確想給杜清清一個熱情,可試了幾輪,真的沒有反應,幸好她沒有醒,正好作罷。
由於被韋書記弄得不上不下,一早吃飯時,秦月梅問道:“怎麼?晚上就主人家回去了?不讓他休息一下,男人事後是要靜養補充體力的,不應當讓他頂著露水回去。”秦萌半天回應到:“你不是讓我自重的嗎?不能第一次回家就讓他想怎樣就怎樣,那樣他會認為我太隨便、不珍惜。”她的心理明白,秦月梅從朱永強到錢厚中,甚至是管有才,她都上了一口,昨晚一定也是充滿期待,只是韋書記的時間太短,估計沒聽出為他都收網了。再後來,人家離開時沒有路過好的房間,當然不會安撫的心跳,春萌不想讓她養成習慣,主要還是對方不是個消費的人員。
上班的路上,秦萌問朱永強道:“很久不到我家了,是不是和那個李老師正常在一起生活了?”朱永強一邊開車一邊問道:“你是從國外回來的,正常的男孩就可以和女人來往,我指的是那種關係。國外的環境、生活條件好,應當比我們的早。”秦萌一下來了精神,她問道:“朱家旺有物件了?他不小了,不要說國外,就是以前的國內皇帝、紅樓中的寶玉,一般十二三歲就可以了。怎麼?你看到了什麼?不要擔心,正常的。”
朱永強說:“家旺快十六了,真有可能,秦總,不怕你笑話,你知道我發現了什麼?他和他的老師出去散步,竟然能坐到了一起,本來是沒啥,可我看到了那種疑似的情形,太逼真了,我不相信眼睛,湊近時能判斷是真的,我沒驚動他們,心存一份希望―――不是真的,聽你這麼一說,應當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