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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五章 哪有離岸

王詩凡讓計山林的變化震驚了,她有預感,可她不敢想計山林在她面前也能不收斂,尤其當她聽說趙惠傑也曾是計山林的被中人後,她還殘存的優越失去了。趙惠傑在高學仁的口中是個品性高、有學識、攀高枝的女性,在計山林這個黑小夥子眼中也只是偶爾可以一提的風道女人,那自己呢?王詩凡的自尊一下回落到從前被販賣的那個點上,她一直把自己當回事的,現在明白了,對用過她的男人來說,她也只是個風韻尚存的女人,外面的世界非常精彩,對權勢伴體的男人來說,一個漂亮女人,只是一個裝飾,新鮮才是硬道理。

計山林不清楚王詩凡一下湧出這麼多的想法,他以前也對王詩凡不清楚,後來也習慣了,不想弄明白她的心思,看著她似有落魄的眼神,計山林還想接近一次,可王詩凡讓開了。她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出門時告訴計山林,讓他不要再打擾她,明天走前也不想再見他的面,計山林有一身的事,他也不想太多的思忖她的內心,反正她有管有才那個小男人陪。

管有才知道王詩凡是和男人在一起的,發現她回來時情況不對,又不敢多問,就握著她的手陪她坐著。如果是姜水河,她真的想上前哭地場,可管有才是個不成熟的男孩,王詩凡怕嚇倒他,平靜地問道:“你知道剛才的男人是誰嗎?為何不打聽一下發生什麼?”管有才說:“你是老闆,如果想讓我知道,我不問你也會說的,如果你不想讓我知道,我問也是白問。”

王詩凡從臉上擠出一點笑容,她一下摟住面前的幸福說:“是我以前的男人,他想讓我再陪他一次,可我放不下你一個人就回來了,我和他感情尚在,只是因為另外一個女人的原因才分開的。”管有才一邊握著王詩凡的暖和一邊問道:“他的樣子我看到的,會有別的女人從你手中爭走男人?那要多美才能做到?何況我看計總長相一般,在這種縣城,即使有錢、權也高不到哪去?我真的有點不相信。”王詩凡沒有接著他的話題,只是嘆了一口氣,不再用嘴,而是用手將管有才安撫住,她想用自己己經快涼的軀體來堵住管有才的揭露。

王詩凡在管有才的條理下繼續了一陣女王的生活,她不想再去思考計山林的變化,一個計山林尚且如此,那郭昊天就更不用說了,她真想就此離開。王詩凡聽著管有才出力後天然的熟睡,那種口角流水的憨態真的讓她想到了校園中的姜水河,時間是最好的良藥,也是一把不講情面的殺豬刀,如今的姜水河早就沒有了管有才的天真、無邪。王詩凡想著這些,不由地下床到衛生間清理一下自己的身體。變形倒是不大,可那種少女該有的緊湊己經鬆弛,面板不再有多大彈性,線條己經需要靠定做的衣服保持。王詩凡盯了一會後自信心下降了不少,小心地再衝一會出了浴室的門立即穿上睡衣,將肚皮上的下垂兜住。

第二天一早,王詩凡給郭昊天打了一個電話,郭昊天告訴她,全天他都 要開會,晚上陪她,最後的話語充滿刺激、挑逗和施捨,王詩凡真想甩電話離開。可她放下電話後,想到了此行的正事,她需要一些事務來麻痺自己的神經,何況她對郭昊天這種壞壞的男人有一種死心踏地的迷。白天實在無事,她丁想帶著管有才出去看看,尤其想去她以前落草的遮雲山村的果林去看看,可管有才不想跑了,他一直想粘著王詩凡,告訴她山溝都一樣,除了惡水就是窮山,沒啥好看的,只有城裡人沒事閒得慌才去。王詩凡也怕遇到別的枝節,同意了管有才的觀點,兩個年齡不太對稱的男女在房間折騰了一天,王詩凡明顯能感到自己的花容又失了不少色。

臨近晚飯時,王詩凡本想打個電話確認一下時間,可她不想讓對方感到自己的急切,何況她現在腦子裡己經沒有了那種快活的需求,她只想為郭昊天提供一些幫助。管有才提醒了她,告訴她好好地吃點含水量大的食物,休息一下補充一些體力、精力,這樣在燈光下才顯得精神煥發。王詩凡主夥有道理,吃了一些軟食,獨自一個人進到被裡,讓管有才不要打擾,她好好地睡了一個覺。

剛過七點,王詩凡讓急切的敲門聲音驚醒了,她小心地問道:“誰?”眼光示意管有才不要開門,門外傳來了郭昊天那成熟、穩重的聲音,王詩凡遲疑一下後讓他在門外等一會。王詩凡一邊穿衣一邊讓管有才躲到客廳的沙發內側,她稍作收拾給郭昊天的門開開,自己一個人去衛生間洗涮一下。本以為郭天坐下後就和管有才的藏身處相對,不可能發現,沒有想到郭昊天根本沒坐下,他跟在王詩凡的身後進了衛生間。王詩凡沒來及制止,他一雙大手己從後面牢牢地抓住了王詩凡己經有所鬆弛的敏感,王詩凡轉頭看他時,臉又被被他噴著酒氣的臉蓋上了。

本想掙扎、說話,可這一切對郭昊天來說己是徒勞,他嘴中念道:“我晚飯都沒來及吃,猛喝幾口酒向客人們打個招呼就來了,你可不能再讓我等了。”邊說邊將王詩凡拖到了裡間她才和管有才混戰一天的床上,王詩凡偷眼向沙發方向看時,沒有發現管有才的存在。郭昊天己經不是以前的那種平和、小心,他一點也不輕拿輕放,原來在縣長位子時的謹慎經過這麼多年的措折後,他己經知道何時要裝、何時放蕩、何時開狂,事事小心了心性,並不必然帶來福因,相反,只要拿捏得住分寸,任你犯下彌天恨罪,也照樣官運亨通。

王詩凡吃驚地閉上眼,她的腦子暫時忘卻管有才的觀看,只憑感覺由著郭昊天的酒性發作,如同賞玩的文物,王詩凡在他的手中似麵糊般亂揉後,一下傳出了失圓的聲音,管有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需要經驗,更需要模仿。在沙發後面他一度想做英雄,可又知道對方是此地的業主,並且是王總主約的,萬一壞了人家的大事,自己不僅一時承不到歡,可能還會失掉飯碗。他小心地抬起頭,這一觀注讓他長了見識,王詩凡的音量不是她自己主動想控制的,是根據場景自動出現的,自己力小、幅度不足,他嚥了幾下口水後又將頭縮入了沙發後面,靠聲音來打發時光。

聲漸不聞床還在搖,他們的講話管有才聽不清楚,可他知道那是情到濃時的訴,他一點不恨他們,知道是授業的課。郭昊天平息後,王詩凡的聲音大了起來,她問道:“你不是說只喝了幾口酒沒吃飯嗎?那現在出去補充一下?”郭昊天說:“要是吃飽了哪有剛才的頻度,滿肚子酒肉動作起來可就不利索了,你點了房餐吧?還是安全第一,我現在的情況,盯著的人應當有,不能給他們以口舌,我現在啥事都 小心,除非在你這裡。”

王詩凡再次向管有才的方向看看後說:“我駕駛員出去了,我看他回來沒,這時讓你鬧騰地太亂了,我不想讓送餐的人看到,讓他們送到駕駛員房間吧?”郭昊天說:“我用時感到順當,是不是讓我喝了你駕駛員的殘湯?”王詩凡說:“你可不要亂講,人家還是個小孩,才學的駕照,看到女人都 臉紅,哪像你,如惡狼一樣。”郭昊天說:“你的愛好我知道,你能說當年和方力春沒有一趟?那時他也只是個小男孩,開始我沒有懷疑,後來發現他幫著你,我才明白,女人比親情力度大、份量足。”

王詩凡說:“我不和你扯遠了,我可是來幫你的,不是供你消遣的,要是早知道你己經這樣,我真不該來。”她說這話時也有對計山林沒來及發的火在裡面,郭昊天真的老實了,他讓王詩凡給駕駛聯絡一下,讓他回來一起吃。王詩凡匆匆地給郭昊天帶出了自己的房門,來到了管有才的房間,開門後,給郭昊天推到沙發上,調好了電視,然後她給管有才打個電話,問他是否有時間回來吃飯。管有才本來就想和郭昊天再敘敘,也能順便學學人家的作派,以後在王詩凡處好發揮,他愉快地答應了。

根據王詩凡安排的時間,管有才比樓下的菜晚到一會,他是下到一樓後再上來的,郭昊天開門看到管有才,熱情地握著手說:“真是小夥子,王總連童工都敢用,會喝酒嗎?晚上不動車,我陪你兩杯?”王詩凡沒有阻攔,管有才高興地騰出兩個碗,讓服務員送了一箱啤酒,兩個開始喝酒、聊天,郭昊天讓管有才多喝一點,他說他才喝過白的,兩種酒滲易醉,讓管有才讓他一點。管有才是見酒如同見親人,有郭昊天在,王詩凡不制止,他開始一瓶一瓶地接著幹。王詩凡知道他喝多就會及時睡覺,不會讓剛才聽到的事露餡,就由著他喝,她自己和郭昊天討論關於投資、融資、出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