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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九章 醉袖扶欄

真的是久旱遇雨,錢玲花沉浸在管有才的手法中,她不再去想蘇世成那有時口水禁不住會流她身上的難過。相對一個人到半百的,管有才真的是八九點鐘的太陽,那種陽剛、那種力道,最重要的是皮質的嫩悄,錢玲花幸福地接受、體會來自才被自己打過的男人的衝擊。她第一回接受姜水河時己經知道生活的面目,現在,面對管有才精早疲力未盡的努力,她有一種不失落、甚至受到寵的感覺。

世上真的有累死的牛,管有才縱然再年輕,也承受不了來自不同人的連續刺激,他艱難地完成最後一搏後,趴在原處沒有精力挪動一下。錢玲花愛惜地將他放好,到外面檢查一下是否會有以前出現過的被窺,確定安全後,她給王詩凡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她韓春雲的事情安排妥當了。王詩凡正在聽關於開發區的事件,由於杜清清的生活極為不檢點,加上錢厚中的誇張表達,他們間的事讓秦萌的酒店競爭對手發現了,對方一加小心跟蹤,錢厚中和杜清清被捉個現行。由於現場時杜清清的張狂,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稍加了解挖出了她男人的背景,沒有官員經得起調查,就這樣,開發區的書記,青巖市的常委倒臺了,他答應給王詩凡一個體制內的名分也沒有兌現。意外比明天早來了一會,王詩凡嘆命運多舛,不知道杜清清嘆什麼。

聽完了事情,王詩凡接聽錢玲花的電話後問道:“你現在和她怎樣?不要那麼講究了,男人都想別的女人,又不想讓自己的女人有過別的男人經歷,這本身就不成立。我不是勸導你,再純潔的女人也可能揹著,只是自己男人發現不了罷了。當年你看韓春雲多老實,你能相信他會屈服於自己的男人晚上出去嗎?不是親耳聽到,你能相信方力春那樣的男人會讓自己的老婆惹草?生活就是這樣,權當眼不見,如果還不能忍,就當她是二婚,還咽不下,自己可以另外找個人放鬆一下,平衡一下,這事也就過了。”

王詩凡發現自己一發揮就有口誤,可說出的話,如同潑出去的水,收是收不回來了。楊懷昌早就盯著的因說話顯得更加起伏的體表,外面的天暗了下來,王詩凡也想成全,她站起來說:“別的事以後再說吧,我也累了,你沒事也早點休息?”楊懷昌沒有準備離開的樣子,他只是愣愣地看著王詩凡,她伸懶腰露出的小肚白讓他咽口水。坐車加上管有才、郭昊天們讓王詩凡一下都 沒有休息,可楊懷昌那種近乎發痴又不敢的樣子讓她不忍,她從洗手間出來發現他沒有離開,柔聲說道:“我累了,你到錢玲花處去碰碰運氣,如果她不開門你就到我這來歇息。”

楊懷昌想拒絕,可王詩凡己經打了一個哈欠,她想半路回來,可錢玲花那種對他半冷千里的樣子讓他又有點想。正在思考時來到了她的房間外面,楊懷昌敲門,錢玲花警覺地問道:“誰?我休息了,有事明天再說。”楊懷昌想表明身份,可那樣會更難看,他貼著窗戶站一會,沒有呼到別的動靜,管有才睡覺只要不喝酒不會打呼嚕,楊懷昌慢慢地離開,他想讓王詩凡兌現承諾,可逼著吃的瓜不甜,他一個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王詩凡是有心成全,她看到楊懷昌半天不來,以為是錢玲花收了他,出於本能、好奇,她來到了錢玲花的房間外面。在她靜待動靜時,管有才出了聲音,他要回去,恰被王詩凡聽到。她又來到楊懷昌房間,果然他在自己的屋裡看書,不知道他是否能看下去,連個孩子都不如。王詩凡這時睡意己無,她推門發現門沒有拴,楊懷昌抬頭髮現她問道:“你不是又累又困嗎?”王詩凡說:“我是想成全你和錢主任,沒想到你沒去。”她說這話時盯著楊懷昌,想知道他是否發現小管在裡面。

楊懷昌說:“人家不開門,我也就不沒挑明自己,回來了,如果說出來,太唐突了,不是我這種該做的事。”王詩凡說:“不要一直將自己當校長看待,生活不是寫在書上的,需要實踐,有些只能意會,你不主動,還能讓人家為誰夜裡都開門?那樣你不是更不開心了?如果我不是老闆,這樣到你房間,你一定認為我不正經,打心裡小瞧,對嗎?”

楊懷昌說:“不會的,你是關心員工。”邊說邊到門外看看後也居然關了燈說:“你累了,讓我給你按摩一會,你先休息。”事己至此,王詩凡想著自己的小管己經讓人佔了,由他按摩放鬆一下也好,她說:“你經歷不多,不開燈能看到按摩的地方?可不要瞎按,我可是上了年紀,你再給我按出個骨折來可不是玩的。楊懷昌不再理會她說話的內容,匆匆將自己的身體解除了約束,一下將王詩凡熟燙的身體攬進懷裡,是全身按著磨,在互動的交錯中,分不清誰是施力方。

教了多年的書,還是沒有管有才從容,王詩凡先是收到了汗水,後是收到了成品,他的能、耐,和錢厚中不好相提,又不是管有才那種如猴般的機靈,王詩凡權當是一場恩賞,由他喘息一會後主動離開了,因為沒有好留戀的。她現在明白了,男人是分等的,和學歷關聯不大,但和什麼關聯度她自己也不知道。

真的是鬼使神差,她又再次來到了錢玲花的房間,這次她沒有敲門,直接在外面小聲叫道:“錢主任,小管出差幾天太累了,你可悠著點,不要給我用殘廢了。”錢玲花嚇得一下坐了起來,鬆開還溫著的管有才來到門前,開門讓王詩凡進來,她沒有開燈,警覺地向門外看看問道:“剛才是你嗎?”王詩凡在黑暗中笑笑說:“是楊懷昌,他聽到你屋裡有人告訴我的,我一猜就知道了,你是個大姑娘,小管是小夥子,我不該干涉你們。可你知道,秦萌那出事了,我一聽就讓小管趕了回來,他年紀還小,你又如此美,怕他貪戀,要是一晚幾回,再硬的身板也會累壞的,你們都是我的員工,我要關心。”

她似乎輕描,也不去開燈,可錢玲花一下恨死了楊懷昌,在老闆面前她又不敢發作,表態道:“我知道了,正睡著呢?不是我讓他來的,他自己跑來的,可能出去幾天沒沾上女人邊,跟狼似的不一會就睡了,等他醒了我一定第一時間讓他回屋去,你沒別的事吧?”王詩凡笑笑出去了,她有點得意,以為錢玲花不知道管有才和她的事,可她沒去深想,如果沒沾女人邊,他怎麼會主動想女人?

兩個人說了這樣多的話也沒有驚醒管有才,錢玲花輕輕在跟在王詩凡後邊,發現她回自己的房間後,她來到楊懷昌的屋,錢玲花問道:“你去敲門為何不說話?我的事不需要你管,我還以為你是個君子,原來也是個不高的大人。”楊懷昌還在回味王詩凡的體香,一點也不懂錢玲花的內容,莫名其妙地問道:“你半夜來什麼事?我去敲門聽說你睡了就離開了,有什麼錯?那也是王總讓我去看看你的,不信你自己去問,不要在我這大吵,別人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

錢玲花一下委屈地哭出了聲音,她哥錢厚中現在的狀態怎樣她一點不知道,自己要不是內心焦慮也不會一下就讓管有才得手的。讓王詩凡捉到了床上她本就難過,現在楊懷昌的表現明顯不是個說慌的人,那這個說慌的一定是王詩凡,老闆對自己如此,怎麼不讓她後心發涼?何況她剛才還點了管有才出去回來後急不可耐,明顯是在外面出差期間養成的習慣,習慣還不是王詩凡自己給培養的。她邊想邊傷心,王詩凡是聰明人,處理事情向來從長計議,她的事總有秋後的那一天。

楊懷昌有點不知所措,他擔心時間長了引來了人,小心掩上門,又不自覺地關了燈。錢玲花看他關燈後,突然問道:“你要幹啥?為何關燈?”楊懷昌不敢去開燈,他說:“我怕別的人撞見對你不好,到底怎麼了?我只是敲個門,你咋哭成這樣?”錢玲花這時真的意識到自己冤枉了楊懷昌,想想這多年對方一直慕著自己,自己一直高傲地挺直腰桿。自從讓蘇世成得手後,她又認為自己配不上楊懷昌,在猶豫中錯失了太多的機會,現在,管有才還在自己的房間,自己卻到一個無辜的良民家裡鬧事。錢玲花發現自己的不是後,一下倒到了楊懷昌的懷裡,黑暗中,楊懷昌幾次碰到他夢裡想求的內容,可對方沒有一絲加劇的反抗、不滿。

剛才己經在王詩凡處積累了一點經驗,索性直接做,不休息。錢玲花在楊懷昌得手後才發現出了啥問題,可一切己經晚了。和著錢玲花的淚水,楊懷昌這次從容多了,平和是最好的藥,錢玲花在細細中體會那種因感情昇華帶來的愉悅,而不是蘇世成那種因利誘、*、被迫的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