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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人去春休

王詩凡並沒有和錢厚中聯絡,她將電話打給了郭昊天,她問道:“我們倆的事你現在是怎樣打算的?我想現在就和你見一面,地點就在我家酒店,你方便過來不?”郭昊天告訴王詩凡,他現在不想和王詩凡見面,他們間的事,他想等等再說,現在就進山莊,他怕別的人說他是吃軟飯的。王詩凡以為他會飛奔過來,沒有想到是這樣的結果,她輕輕地放下電話,可還是睡不著覺,怕是隻有讓錢厚中來才能消耗她的煎熬。

明知道解藥在哪,但她不想總是主動,有錢有貌的女人真的可憐,她做不出小鳥依人的附態,可是連沒有作為的男人也想征服女人,真有本錢征服王詩凡這種的,他又有年輕、單純的前提條件。王詩凡不想讓錢厚中有一種被她依賴的成功感,她想了一下後給常青華打個電話,常青華一聽是老闆的聲音,立即向她報告,他正在值班,有任何需要他立即就能派人到。王詩凡說:“我在房間,你自己過來一下,我想向你瞭解上次村民要求增加補償的事情。”常青華肯定是做了一個立正的姿勢後才答應馬上到。

王詩凡給他開了門,冷冷地問道:“你應當比我清楚,村民們,主要是你的鄰里,眼紅你家的日子才有上次的事情,我將他們安撫好後沒有讓小卓回去,因為蘇世成說你家小卓工作表現還不錯。我找你來就是想聽聽你最近是不是聽到什麼?作為山莊負責人,我肯定要對村民的要求要有個答覆。下午辦公室己經將你們村的人在山莊工作的情況統計好了,我發現一共就三家有雙職工的,你家是其中之一,另外兩家確實都在山莊的苦力崗位上,不應當有人為他們紅眼。”

常青華是個粗人,他聽到王詩凡說蘇世成表揚了他的女人,在外人口中,只要在他面前提起這個名字,他就有一種被侮辱的感覺,他以為人家只要提,肯定是聽到了風聲。他生氣地說:“王總,我真的不想讓老婆去買菜,是的,有時會給家裡捎一些好吃的,但那並不是我老婆想做的,都是那個蘇世成教她的。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怕丟人,蘇世成真的不是好東西,以前我們認為他是個憨子,現在再回想他以前做過的事,村裡不止我一個,好幾個男的都想閹了他。人都是他帶壞的,我懷疑村民想要增加補償也可能是他在後搗的鬼,你的山莊只要用他作副經理,以後可能還會有別的麻煩事。”他講的氣憤填膺,王詩凡聽得迴腸蕩氣,真的不是她一個人不正,小卓、莊雨晨她們也沒閒著,王詩凡徹底原諒了自己。

王詩凡故意糊塗地問道:“你說了半天,我有點不明白,蘇世成對你們家很關心,你好像不知情?”常青華真的以為王詩凡是女人,沒有想那種事,可她明明是和自己在羊圈過的,不應當聽不懂他的話,既然老闆問了,他只有直接回答:“蘇世成看似照顧我們家,實際是因為他想和卓秋婷有往來,我那個女人又不爭氣,鄉下女人就這樣,有點便宜佔就和人上床。”說後並不輕鬆地嘆了一口氣。

王詩凡看著一臉怒氣的常青華她覺得太好玩了,問道:“只允許你在外面胡來,就不許老婆有一點私生活?你親自抓住的還是懷疑的?你們男人太自私了。”常青華看著王詩凡,想著自己的女人和蘇世成胡來,自己也不是完全忠誠的,他想到與王詩凡的幾次,內心就十分刺激,和女人不同的事,他有反應,幸好保安的衣服寬鬆,不然他那明顯的凸出,一定不舒服。常青華為了掩飾自己的生理窘態,小心側身坐了下來,還要將一條腿繃直,不然內部真的沒有那樣充分的空間。王詩凡盯著他那裡看,想著他在羊圈的表現,要是沒有錢厚中的出現,她現在就想讓他回軟,想著這些,她的眼也不眨,如果常青華上前冒犯,應該收不到反抗的表演。

常青華己經不止一次被王詩凡嫌棄,他再也不敢主動,包括現在的反應他都擔心女老闆的反感,可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他的意念竟控制不了。為了緩解氣氛,常青華也有消退的辦法,他主動向王詩凡描述上次抓住蘇世成在家裡的時況,果然,生氣的事情重講後,他那裡自然就消退了,他的腿也好收回來坐正了。王詩凡聽著這些並不如開始時認為的那樣的好玩,她附和地告訴常青華,蘇世成太過分了,他的行為和現在的崗位不符,山莊是應當是個自由、和諧的地方,不能允許有人利用職權謀取非分的利益,她會想辦法管理、完善。

說的太多了,王詩凡起來給常青華倒了一杯水,他可不敢接受,從王詩凡手中接過水瓶,他的手碰到了王詩凡的和,忍不住還是打了一個激靈。王詩凡倒是沒什麼感覺,就在給他水瓶的一剎那,發現他的眼瞄入了自己的衣領,她低頭一看,果然春光坦露。她本就是準備睡覺的,常青華又是她的員工,沒有重視當然就不設防,發現他的眼光後,在他倒水時,王詩凡說道:“有沒有酒後和別人吹過你曾經和老闆親密過?”常青華立即放下沒有倒滿的水杯說:“沒有,我可不敢,萬一讓你知道,還不找人砍了我,你們是有錢人,我惹不起。”

王詩凡說:“知道了還敢偷看幾眼?發現和小卓有什麼不同?大晚上的,沒人聽見,我看小卓比我豐滿嗎?”常青華吃驚地盯著王詩凡,他不敢回答,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可王詩凡那充滿好奇的眼光讓他又不敢拒絕,他小心地看著王詩凡的眼說:“你們是兩回事,真心話,你的我沒來及認真接觸,那幾次也只是稍碰一下,可就只是那一下讓我每次看到你就想。要說區別,還真有,我家的扁、長,你看到的豐滿是有部份捲起來的,可能是讓小孩叮的。你的可不一樣,圓、軟,可手,我第一次在羊圈後就開始想的,可後來不敢大膽揉的原因是怕粗手弄傷你,事後都後悔。”

王詩凡以前和他做事時也沒有講過這樣長的話,她本來就是打發時間的,她站起來拉了一下窗簾,外邊己經無人了,山莊的大院顯得冷清,幾盞庭院燈顯得孤獨、寂寞。她拉上窗簾,發現常青華還在盯她看,沒有藉此機會請示離開,她又瞧了他一眼,保安的衣服洗得較乾淨,比以前看起來體面,以前總聽說燈下看人會走眼,還真的,她一下發現他並不是她心中保持的那樣讓人討厭。

王詩凡重新坐下後問道:“你發現女人和蘇世成後,你是如何處理的?現在你們生活還正常吧?”常青華的膽子大了起來,他己經不再把王詩凡當老闆了,他內心在她重新拉上窗簾後,己經將他納入了紅顏床品。他告訴王詩凡,男人是挺怪的,至少他是的,自從發現女人出軌後, 有時實在想時,也只是把她當成一個盛汙水的排水溝,激情、感覺還有,但心情一點沒有,對方也許感覺不到,但不是攢急了絕對不會動手。至於蘇世成,他現在是副經理,自己還要在山莊生存,他己經讓他女人買菜了,並答應不再繼續,要說放過,當然不可能,只有機會來了再說。

王詩凡一直認為只有姜水河這樣的男人才有血性,沒有想到的是不表現血性的男人是因為條件不具備。生存是第一要義還是對的,當生存的質量受到擠壓後,人的忍耐只有佔上風,也許多數人到終了也等不來快意恩仇,但不能排除他也會對仇事作周到的安排。沒有今晚的談話,她一直對底層的人有一種低估,現在才看到,即使能力再弱,面對欺辱,他也是一樣的反應,只是有的破釜沉舟,有的君子報仇。

王詩凡說:“好了,說多了,不要讓你女人太難過,她肯定己經感覺到你對她的不如以前,只是不好表現或挑破罷了,女人的心很細膩的,何況她也是為了改善家庭的生活條件。你對我不也是無禮過嗎,她也發現的,那她不是原諒你了嗎,好好回去過日子,不要溫水煮人,讓她心寒。”說完,站起來準備送客,手不經意地提了一下自己有點塌下領口。

常青華只有站起來,可他沒有轉臉,反而向王詩凡靠近了一些,雙眼逼視著她的眼。王詩凡竟被盯得低下了頭,頭髮滑落到臉上,常青華幫她理了一下,手重且膽大,這時她的上身己經完全露在了常青華的視線中。常青華沒有畏縮,單手摟過她的脖子,另一隻手牢牢握住己收眼底的尤物,再次品味比他老婆扁、長好看得多的圓、實,沒有做到體諒他自己說的粗手的傷害。王詩凡並不發愣,她是一直在等待這一時的到來,輕聲叫了一下,將常青華引到了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