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華再不用小心翼翼,他一直擔心王詩凡和他舊帳重提,現在用起來比羊圈那時順手多了,她房間的床又軟、又幹淨。雖然沒有錢厚中紮實,但在期望的支配下,仍體會出無窮的妙意,王詩凡不停地晃動,以增加接觸的力度和摩擦係數,低端的車子也能玩出跑車的幅度。王詩凡不用偽裝,極盡一個好車手的水平,偶爾真讓她到體會到了只有錢厚中才能製造的碰撞,她幾似巔狂,讓實際操作人十分慌張。慢工才能出細活,常青華被帶動地天昏地暗,在並不平整的道路上駛不了多遠,屈服於王詩凡的晃盪,兩個人同時進入了天堂。
一夢覺醒後,王詩凡欠了一下身,常青華警覺地坐了起來,他準備接收王詩凡的任何埋怨,可是王詩凡居然是更緊地摟著他,兩個一絲不掛,王詩凡微微感到沒有及時清理的汙濁,可那也有自己東西的混合。她並不是太嫌棄,也不想開燈,對她來說,只有方力春、胡榮風那些有活力的男孩才能讓她從眼光中獲得舒意,常青華這樣的男人用用就行了,不能過眼,她平時就儘量不看錢厚中的臉,怕熟悉了用起來心理上有障礙。
常青華沒有享受過被女人摟的滋味,他從來都是摟自己女人的,頭墊在女人的胸懷,那是一種天然的狀態,他狂焚地刺激王詩凡,讓她從靜中也體會到了被入嘴侵佔的快感。只要發就不想收,本就汙濁,經他的嘴不分上下的到處亂添,王詩凡怕癢的神經被調動地全部集中,她有點懸空的飄浮感,這是極少有過的體驗。她一下拿住常青華的重心,那裡早己經有了立正的打算,幾次點上太猛,全偏了,常青華用手引導讓她不亂竄,王詩凡真是每個毛孔都綻出虛汗。
嚴格地說,自從朱永強來山莊後,王詩凡當時還有蘇世成的侍候,她對常青華一直反感,她從內心看不上他那種只有蠻力沒有蠻膽的行為。可是昨晚,真是鬼使神差,她無聊到聽他講那些男人不願意啟齒的事,當然不是出於同情或可憐,她是為了好玩。真的再次上手,怪不得人家說,只要心情好,每次都有妙,古人不欺人,總結得都有道理。錢厚中的味道一直是首先,常青華肯定達不到人家的強度,可是經歷這種方式洗禮後,王詩凡認為各有妙筆,只是如果錢厚中也將常青華的此招學會,那還不弄死人。
王詩凡輕鬆後,沒有向平時似的打發常青華走。他當然是想多逗留一會,手、嘴在王詩凡身上盡力貼靠,好像她的每一處都能給他帶來幸福感。王詩凡有點累了,如果不是連續野蠻,她真的願意接受這份來自男人的亂點。她輕輕地將常 青華華摟過來,主動給他幾個熱烈的親熱後,示意他回去,說自己累了。常 青華真的受寵若驚,他呼吸加速地回應著王詩凡的安排說:“王總,只要你有安排,我立即就到你的面前,可惜我無權無勢,不然,不現在就回去休了我那婆娘回來娶你。”他不再等王詩凡的回答,輕輕地掩上她的房門,回去了。
王詩凡不明白,男人應當在床上象個男人就行了,為何一定要有權有勢才能和自己成家,常青華這個一文不值的男人想法和郭昊天也是一樣的,她又不缺錢、不要勢,想想認為可笑,還是先睡一覺再說。一早,王詩凡來到餐廳,莊雨晨笑著問道:“昨晚錢厚中又去侍候了?看你一早滿臉的喜氣,有男人真好。”王詩凡一下紅了臉說:“你不要瞎猜,對你來說又不是秘密,你為何不過去參觀一下?免得一夜睡不踏實。”真是巧了,錢厚中也過來吃早飯,他要和常青華交班,王詩凡讓他過來問道:“昨晚又到哪喝酒的?一早沒精神。”王詩凡說話的時候是看著莊雨晨的。
錢厚中停止吃飯,習慣地站了起來說:“王總,昨晚秦總下班時才告訴我,讓我去城裡陪她出席一個專案的簽約儀式,開始她不知道會十分順利,後來沒有想到,特別讓她興奮,她非常滿意就喝多了,昨晚就發排好讓另外一人今天早一點送我過來上班。她說她遲一些時間來,到這再向你具體彙報。”王詩凡向莊雨晨看看,兩個人都 不懷好意地笑了,可一下笑容又凝止了,內心同時泛起一個內容:錢厚中的能耐莫不是也讓秦月梅發現了,那可是個久曠的老同志,如果她發現了新大陸,一定會補償她曾經逝去的春光,她己年老,會不顧一切。
王詩凡剛要開口,莊雨晨先說了:“怪不得那樣憔悴,王老闆還以為你是喝多了,原來是去陪老總了,怎麼樣,年紀大一點知道疼人吧?”她看邊上沒別的人,壓低了聲音看著錢厚中,想聽到他的不好意思的答案,王詩凡的眼光也偏了過來。錢厚也向周圍看看說:“秦總是讓我穿著保安制服陪她出現在公開場合的,不是你們眼光中想找到的答案,後來她喝多了,我送她回家,看她無依靠地倒床就睡,真的當時沒去想她的年齡。由於酒精的作用,她的身材起伏也看不出和別的女人的差別,如果她不是醉了我真的想試著撲上去,可她的心思我不知道,你們都是上等人,我可不敢造次。”
王詩凡開始假裝吃飯,沒想到在錢厚中眼裡,從睡相上看,她和一個五十的女人差不多,還有就是他天然的認為人真有貴賤之分,並將他這個副隊長列入她們的下一等。王詩凡說:“飯也堵不住你們的嘴,要是讓別的人聽了,你這個律師真的會門庭若市。”王詩凡的話有點突然,明明她也想聽,也想知道原委,可她 會當老闆,任何事情、任何話題,她都能找藉口剎車。
到了辦公室,王詩凡想給秦月梅打個電話,她是個講規矩的人,只要她不及時來,總會給王詩凡打個招呼的,可現在己經到了上班時間。王詩凡想知道她籤的是什麼合約,可人家既然沒有交代錢厚中隱瞞,應該不存在和山莊有衝突的安排,她不想主動干預人家的私事,也就處理手頭的工作,沒有再去思考。到了快午飯的時間,她聽到了秦月梅的腳步聲音,她故意裝作沒有發現,正常辦公。
秦月梅敲門進來後主動坐下說:“王老闆,我昨晚喝多了,早上起來遲了,沒來及向你請假。我想向你彙報一個事情,現在有時間聽嗎?要不等你有時間我再過來?”王詩凡放下手頭的工作,也坐到她的邊上沙發上說:“沒事,你說。”春月梅告訴王詩凡,她答應蘇成成來做總經理時,一是因為她想獨擋一面看看自己的管理能力,雖然她也有酒店,但自己親自管理的水平到底如何?她平時對自己經理的要求是否合理,她想借個平臺體驗。現在體驗過了,她感謝王總給她這個機會。她來之前,也透過自己的渠道瞭解了山莊的投資人王老闆,知道王詩凡以前的果林公司很紅火,她也想獵奇地知道為何轉型。
王詩凡聽到她說己經體驗過了,又加上剛才錢厚中說的簽約,她懷疑秦月梅是不是不想和她合作了,她有一絲不安浮上心頭。現在提到她側面瞭解的果林公司以及她的過去,她更加不安,對秦月梅的眼光露出了不友好。秦月梅沒有看她的眼繼續說:“既然這裡有溫泉,邊上的野果我平時也去嘗過,你們遮雲山的水果我也託人買過,我對種植也有興趣,所以就以自己酒店的名義,找農學專家來研究過適種品種。這不,我昨天己經和地方政府簽定了用地協議,現在山莊周邊的可種植地方我己經承包,我向你彙報這事,就是想請你山莊加盟我的種植園。你的經驗,又有溫泉,兩方互補,將來的生意一定更好,你看如何?協議我己經簽了,如果你同意,就讓莊律師和我談,你的條件我都答應,因為經過這麼多天的相處,我己經發現你是個經商的天才,因為你對人相信。”
王詩凡接過協議,她一直不希望多一個人瞭解她的過去,沒有想到人家對她摸個底朝天,她還一點不知。對山上的情況她也瞭解,她看過土質和野果,野果能長,培養的更能長好,不用農學專家分析她自己也能推算出。如果郭昊天早來,她也產生過這個念頭,畢竟種植的行業她從事過,何況她還有閒置的銷售網路。
想到這些,王詩凡說:“協議你己經簽了,我也感謝你對我的尊重,具體我讓莊雨晨和你談。我知道沒有我的參與你一定也能做好,因為這裡土、水長出的果子一定好吃,加上你又那麼能幹。話說前面,要做就要對消費物件負責,做最好的質量。如果需要銷售渠道、種植人手,我可以從以前的公司中找,股份安排以你滿意為主,我會向莊雨晨交代。”秦月梅滿意地出了王詩凡辦公室,她心中對種植沒底,有了山莊的參與,她昨晚的醉就更踏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