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玲花下班後反覆研究王詩凡的講話,能感覺到她對錢厚中不是一般員工的關心,也不僅僅是為了暖員工的心,她的內心深處說不定真想找一個錢厚中這樣放心的。錢玲花當然瞭解王詩凡,心大、不俗、獨立,可她也是女人,姜水河忘記了她還需要男人,錢厚中正好可以和她互補,人又年輕,初婚的男人沒有別的牽掛。錢玲花自己認為分析得有道理,她以為應當好好地給錢厚中的外在形象包裝一下, 以後這個山莊說不準將來是她們錢家的,想到這些,錢玲花臉上真的綻出了桃花。
為了讓王詩凡兌現她的承諾,錢玲花認為還是做成既成事實的好,再說,她的父母也沒有出過遠門,讓他閃來山莊泡個溫泉,看看兄妹倆都在部門混的可以也是好事。想到這些,她來到錢厚中的房間說:“我和王總說了,她同意冒充是你的未婚妻,讓爸媽出來看一下吧,他們也老了,說不定還真的能促成你和王總的好事。我看她對你不是假的,你可要把握、珍惜,年齡是大一點,可人家漂亮、有錢、能生養,如果你真能娶上她,你的下半輩子就不用穿保安這身衣服了。”
錢厚中想了一下,他讓錢玲花花和家裡聯絡,他認為王詩凡對待誰都熱情,不能將人家的好意繼續發揮。如果太過操作,王詩凡萬一反悔,事情可能會更糟,雖然王詩凡對他有點依賴,可那只是在沒有陽光的地方,富人就是這樣,再晴的天說變就變。錢玲花聽他說王詩凡對他有依賴,她以為自己沒有聽清,可這種話又不能加重問,她又回憶一下錢厚中對秦月梅的動靜,他可能有真本領,不然不可能說出這麼平和、自信的話,他談別的事情從來沒有這種肯定。
錢玲花到辦公室,用電話讓村裡的人請她的爸媽明早七點接她的電話,當晚她有點激動,本來只想在姜水河身邊,安分地作個小三,沒有料到出來個莊雨晨將她的計劃全部打亂。自從讓姜水河擺脫後,她對男人的感情就有一種說不出的厭惡,她付出的是激情、全部,對方回應的只是作戲般馬虎。都說女人是水性,她早就認為男人也是楊花,現在不僅她哥讓她確證了男人的本性,王詩凡的歷史和現在也讓她理解古人的水性總結。從辦公室出來,她不小心地碰到蘇世成,由於錢厚中的提醒,聯想以前只要她非正常上班總能偶遇,她一下意識到蘇世成對她是真的用心,她有點不太禮貌地擠了一個勉強的笑,閃身離開了這個如影般的副總。
當天值班的是常青華,他看到蘇世成過來,心中雖有不快,還是上前給他點了一根菸。山莊、村莊能讓蘇世成有想法、又想上手、認為可能性大的就是錢玲花了,王詩凡、莊雨晨早不睬他了,卓秋婷她們機會也少了,有錢玲花這種身段在面前晃,別的女人他也看不上了。那些年小的服務員,早被秦月梅好好的培訓過,他一點機會也沒有,何況秦月梅開始招人的時候就對他作出過嚴肅的警告。蘇世成說:“常隊長,我想了一下,以後你和錢副隊長就不一定要跟班守夜,你們是領導,檢查督促他們正常值班就行,有特殊事情再親自參加。你看你們下班還要開會、有時還要參與單位的其他活動,如果不能 從值班處脫身,山莊對你們可是違反勞動法的。”
常青華狐疑地看著蘇世成,他知道他應當又有什麼壞主意了,害怕沾身地說了一句:“蘇經理,我在上班,明天到你辦公室再彙報。”邊說邊小跑幾步,跟上故意等他的同事。常青華心中有點嘀咕,蘇世成的伎倆他有數,他今天真的不能在這裡值夜班,他一定要找個時間回去看看老婆,自己再不珍惜也不能便宜了這個姓蘇的。他心中有事,就來到錢厚中的房間,發現錢厚中不在,山莊本來就小,他沒有打電話,想直接來問錢玲花。由於心中著急,他沒有敲門,一下撞開了錢玲花的門,真是眼睜大了,錢玲花正準備衝個澡,她身上幾近沒有衣服。常青華不會掩飾,只是愣在那裡細看,當然比他女人正點多了,沒有一點多餘的肉,沒有一處鬆垮的墜。
錢玲花被突然發生的事情搞懵了,她進屋後想到蘇世成就來氣,本來準備衝個澡,換換心情,她的房間從來都是關嚴實的,也沒有被人敲過,錢厚中下班也不到她的房間找她。今天居然被常青華撞開了,她向下看看自己,早都露在了常青華滴著口水的眼裡,她雙手不知道該捂住什麼地方,情急之下居然想到了方法關燈,這樣常青華就看不到了。哪知道常青華是個粗人,他以為錢玲花也和王詩凡她們一樣,關燈是為了給他。他臉都沒轉用腳將門關上,一下就脫光了自己的保安制服,黑暗中他也精確地握住了錢玲花剛才有亮時想護的地方。
錢玲花想喊又怕別人聽到,她死命掙扎,可她哪有常青華的勁大,她的掙扎、不喊,反而讓常青華認為是她故作的姿態。由於房間不大,結構都是差不多的,藉著窗外的路燈,常青華找到了床。他己經好久沒有和卓秋婷盡興了,現在握著一直想沒想到會成功在手的女人,常青華有一種得來全不費功夫的爽意。錢玲花自從離開姜水河,沒有接收過一個男人,在這之前她也沒有機會,現在一下被偷著洗禮,開始還想亂踢,很快就漸進佳境,慢慢喚起她對姜水河的回憶。前兩天她己經知道了楊懷昌的存在,只是苦於當年的任性,又沒有別的人開道,她心中暗想,可沒有理由硬闖。她真的無法料到,自己一個清白的大姑娘,竟讓常青華這樣的男人沾了光,不過恨是有,但早就在動作中翻了牆,變成了爽。
常青華從錢玲花撲騰式掙扎變為配合性互動中己經體會了自己的作用,他也從恐懼中侵佔變為享受型奉獻,雙方轉型成功後,常青華的操作就進入了正軌。他本是一個安分的村民,並不會太多的花樣,由於和王詩凡她們的接近,他己經掌握了一些技巧,現在用在經驗缺乏的錢玲花身上正好,她能得體會這種野村的美妙。常青華結束後伏在跟前,他有點難捨地擁揉著,真是奇怪,沒有燈光他現在也能看到眼前的美好,他當然不想釋手,錢玲花這才回味過來發生了什麼,她怕別人知道,柔聲催他走,只是沒有動手讓他鬆開。
常青華當然不走,他說:“我今天值班,不回去了。”他的手力度加大,不過確實好受,錢玲花也試著在他的身上找找好捏的,眼看著常青華的二次反應上來了,錢玲花不想一口吃成胖子。當年她能從姜水河身邊順利離開就是因為她有忍耐,現在如果再讓他胡來,錢玲花怕門外,她在秦月梅門外聽過,現在自己的門外是否有蘇世成,她小聲說:“快點回去,你在我這,老婆不要跑別人的懷了。”她是無心,說完就從窗戶向外觀看,沒有發現才又回來。
常青華聽了她的話,以為自己女人的事山莊早傳開了,他消失了對錢玲花的二次念想,真的匆匆回家了。他走以後,錢玲花漸漸從麻酸中甦醒,比夢還讓她恍惚,她真的無法想像,沒作任何鋪墊、交流,那個憨直的傢伙竟上了她的床,她想惱怒,但試試還真的舒服。開啟了燈,檢查一下門,拉嚴窗簾,她認真小心地衝了個澡,碰到常青華用到的地方,真的還是別的人比自己的手感好。
常青華到家後,她的女人問道:“你不是值班嗎?今天下班這樣早?”常青華將家裡、院裡檢查一遍說:“不要和我耍花招,你做的好事,山莊那麼多人知道,以後要是再讓我發現,你可要想好!”卓秋婷不想理他,她知道自己這輩子洗不掉了,上床關燈睡覺,只是提醒他不要讓孩子聽到小孩都大了。常青華看到她關燈,想到了剛才發生的一幕,只是現在不用著急了,他並不改變語氣地上了床。發現卓秋婷不主動,他用手比較一下自己家的扁平,真的不如剛才的圓實,城裡人的內衣質量高,不像他們鎮上賣的,洗兩水帶子就鬆了,當然裡面的包容物容易垮。
卓秋婷被揉玩的早就有想法,可她早就不敢主動了,靜盼著常青華的發作,她擔心和平時一樣,碰兩下乏味地又放下。可今天不同,常青華雙手搓一會,似乎比平時有興趣,不久,卓秋婷就感到了有異物在被內成長。她幾乎是屏住呼吸,常青華慢慢地施展,比錢玲花方便多了,本來前奏就長,加上可能也比錢主任的寬鬆,常青華有一種滑入的、不受約束的路過感覺。和對待錢玲花不同,一旦開始,他有正常的節奏,他現在想的不是歡娛,只是試探中的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