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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雨遇柔情

秦月梅找到錢厚中,從自己的抽屜中拿出一個信封說:“錢隊長,感謝你昨晚的照顧,這是我的一點心意,對了,我昨晚到家後有沒有失態,如果有什麼不妥,替我擔待一些,可不能亂說。”錢厚中拿過錢拼命點頭說:“你回家就睡了,沒有說啥,也沒有做什麼不能說的,放心,我認識、熟絡的人不多,老總的事我更不會瞎說的。”錢厚中高興地迅速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啟一看,相當天他半個月的工錢,他激動地偷偷來到他妹妹的辦公室,他的錢都是交由她保管的。當錢玲花聽說錢的來歷後就說:“這錢不能要,幫領導的忙哪能收錢,你真的缺心眼還是怎麼地?中午送秦總辦公室,要不讓我幫你退?”

錢厚中不想讓他妹妹去做,就同意由他自己去退,他回到房間,將錢又點了一遍,從中抽取兩張後將信封裝好。吃了中飯後,他看著秦月梅回房間休息,過不多會,他就來到了門口,動手敲了門。秦月梅發現是他,又看看他手中拿出的信封,好像明白了,錢厚中將信封放下,他一定要秦月梅數一下。秦總說:“送你就拿回去,我昨晚可是簽了大買賣,這是小費,你如果不要,我下次給你買件衣服,留著以後相親穿。”錢厚中聽了這話後,對自己截留兩張有點不好意思,他準備回去時,發現秦總穿著睡衣坐在床沿的姿勢有點似王詩凡他的眼就多看了一會。秦總低頭髮現了自己的露,笑著說:“怎麼,聽到相親就想女人了?一看就知道沒碰過女人,我如果年輕十歲,就陪你一會,可我老了,不委曲你了,快回去了,讓人看到我還以為我佔你便宜,說我老不正經。”

這些話的暗示作用錢厚中聽不懂,他只聽出了秦總認為她自己年齡太大,不配錢厚中。加上秦月梅訓了沒碰過女人,讓他心裡發癢,他想證明給她看,他不僅碰過,而且碰一個被一個表揚。想到這些,他一下來到了秦總的床沿,沒有任何預警徵兆地將她的睡袍從下面揭開,秦月梅嚇了一跳,她可是正經了幾十年,為了小孩,她連那個對她一直放不下的廚師都是限量的。可錢厚中的動作太快,在她還沒有作出表態時己經將她內衣輕易地從下面拉扔了。

再到她思考出對策時,己經來不及了,那個老廚師每次行動都準備好久才能起作用,她都沒看到錢厚中的前序,為何一下就能上手。有一種撕裂的腫,秦月梅沒有經過磨練,老廚師的能力太平庸,她沒有再多過夥伴,沒經歷過渡,直接讓錢厚中這樣的著手,秦月梅只感到快活,不再意識痛。她的體會比王詩凡厲害的多,她有點受不起。年輕時被蘇世成洗禮,生了孩子後她就對這方面沒有要求,平時的小恩小惠讓她感覺也就是那麼一回事,比茄子、黃瓜好不到哪裡。她沒有遇過,更沒有想到世間還真有活的寶。

秦月梅實在受不了,錢厚中也想不通,她的明顯比他以前經歷過的要費力,真的是皮厚?還是久曠,他當然不懂,理論上應當時磨合期太短,他沒有啟動程式,加上人老,體液的排放慢、少。會開車的都知道,車輛好的配的潤滑油也好,當然,錢厚中不懂也是正常的,男人愛小的是遺傳,為何不遺傳喜好年齡大的,祖先有經驗。兩個人都己不支,錢厚中停下揉揉,準備二輪力氣,秦月梅看出他的心思,她以為人家是初次,現在才知道是戰將,小聲求饒道:“放了我吧,下次準備好再來,我真的愛不了。”錢厚中聽話地加快了程序,很快收兵,他有點累了,想在秦總這休息一會,可秦月梅還是讓他小心地出去了,說是白天,萬一有人看見不好。

錢厚中輕鬆地將秦月梅的房門關上,剛要離開時,他嚇了一跳,錢玲花對他怒目相看。錢厚中想閃過回去,錢玲花尾隨他進屋後,立即關上門問道:“你剛才在裡邊做的好事!你現在膽子大了,啥事都敢幹?我們可都是姜總找來的,要是讓王詩凡知道,再讓我們回去,好好想想後果。”錢玲花傷心地坐了下來,她數落錢厚中不好好地談個女人,竟和一個可以當媽的人糾纏,真是丟盡了錢家的臉。錢厚中看她鬧夠了,問道:“你沒事到她房間幹啥的?聽到了還不快點離開,不知道這種事要躲著?大姑娘不曉得害臊,還在這說我。”說完一點不在乎地準備睡覺。

錢玲花氣憤地要命,她真想上前抽他兩巴掌,可他是哥,她做不到,透過地回到自己的房間,有點睡不著。從剛才的聲音她能聽出,比決不能水河能耐大多了,在她的印象中,他哥沒有過女人,怎麼會有這種本事?秦月梅應當是第一次,她聽到了小聲地驚叫,那是驚詫的本能發出的聲音,如果有準備,不會出現那種現場,她心中有數。錢玲花推演著她哥的際遇,只有一種可能,就是王詩凡教過,自從王詩凡帶他從家裡回來後,他們兄妹的工作環境明顯得到了提升,錢玲花想到這些,也就放心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沒有遇過這種事就算了,聽後真的心煩,她一點也睡不著,自從離開姜水河,她一個男人也沒碰過,還真的沒想,現在腦子中一直是那種聲音的重播,她有點渴望,可自己沒有手段解決。

錢厚中己經到下午三點多才起來,他十分愉快地來到錢玲花辦公室,看看沒有別的人,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他告訴錢玲花,不用她在秦總門口等,錢己經還了,他沒收,後來的事情是秦總引起的,和他無關。錢玲花將門關上問道:“你是怎樣開始的?是王總陪你回去後發生的?我還一直認為是她和姜水河的感情深才對我們好的,原來她也是個耐不住寂寞的主?”錢厚中聽了嚇了一跳,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他可從來只管做,不敢說的,雖然王詩凡沒有交代,但他心裡有數,這是個不能觸碰的雷。現在錢玲花說出來了,他不知道她是如何發現的,難道是因為上次上山找?

錢厚中小心上前說道:“你可不要胡說,上次是不是上山找我時,回來後想到的,你猜到我一直就在王老闆房間?”錢玲花回憶一下,還真是的,路上蘇世成就告訴她,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找了,如果真是在天台,哪能睡那樣長的時間。現在一切都明瞭,錢玲花有點害怕,一旦暴露,錢厚中的下場應當不會比她還好,王詩凡一天都不會容留他的。錢玲花說:“趁現在沒人知道,以後不能再胡鬧,找個女人成家,有錢人不講感情的,哪天嫌棄了說不定會怎樣,我們配不上人家,不要想吃天鵝肉。至於秦總,如是她讓你幫她解悶,你就權當義務工,但也不能讓任何人發現,前天她讓你陪她進城我就擔心,果然,你看現在己經上船了。”

錢厚中不想和她說太多,他是妹子,這種事只能讓她猜了,太難描述,更不能說出卓秋婷和莊雨晨,當然更不好開口顯擺自己是那方面的強人。但他出門前仍然說了一句:“注意一點蘇世成那個老傢伙,他喝多時在其他保安面前會誇你,說什麼你比莊律師好多了,莊律師對人冷,你又好看、又熱情,以後對他不要太客氣。山莊比你想像的要複雜的多,雖然只是個小集體,但亂七八糟的事太多了,有些事情在你面前不好啟齒,你知道就行。”說完,他出門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路過王總門口時,沒敢向裡看,他認為侍候了秦總,有點對不住王詩凡。

錢玲花想想錢厚中的話,認為真有道理,她一直把蘇世成當長輩,忘記了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聽說他 一直裝憨,可能真是為了隱藏見不得人的壞事。她從小一直被認為比她哥機靈,實踐證明錢厚中並不是傻子,他既無錢又無容,竟能獨立完成和女老闆們的交融,這可不是一般的有水平,人真的不能貌相。心中發亂,再到王詩凡辦公室談事時,眼光就有所飄,王詩凡問道:“你好像有事?如果認為我能幫上忙的就儘管說,別指望你哥,在這裡我比他有用。”

錢玲花對王詩凡本就歉疚,現在就更有點覺得對不住人家,她趕緊說:“沒事,就是有點想家,上次你說要家裡老的來山莊看看放心,可我和哥都沒有物件,怕他們來了著急。”王詩凡說:“我回來就和你說了,沒事的,他們真來了,我就給錢厚中當兩天物件,又不需要真住一起。何況你哥那老實樣,真住一個房間他也不會把我怎麼樣,還不是他吃虧,我是過來人。”說完自己先笑了起來。錢玲花說:“你是老闆,我們可不敢壞了你的名聲,老人的嘴控制不了,萬一和別的人說了,以後可就不好收了。”

王詩凡告訴錢玲花,如果她父母真的來了,她不怕,只要講開,不存在壞她的名聲,大家心裡有數。別的員工可能還會感動,不會有人相信的,放心,來之前通知她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