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多想,他抱著夏曉蕁就離開了男洗手間,全然不顧背後裸露女人的叫喊。
“怎麼還不回來。”安言秀眉緊擰。
不再等待,安言扶著輪椅的兩側朝包廂外移。
出包廂門的那一刻,所有的聲音都像靜止了一般,她急切地想要靠近目標,周圍的一切都被她漠視忽略。
還有幾步就到,她懷著這個信念穿過了重重關卡。就在她準備進入洗手間的時候,手臂被猛地一拉,‘碰’地一聲輪椅連人摔倒在了地上。
她卻像沒事人一樣不吭一聲,只管努力地向前爬。
“臭*!”
安言被重重的扇了一記耳光。
怒火與酒精刺激著男子的神經,他扯著安言的頭髮,邊打邊辱罵:“臭女人,勾引人的*,打死你,打死你!”
安言眼冒金星,醉酒男子惡臭的氣息令她作惡,她驚慌失措地咬住男子的手,唇齒間全是鐵鏽味。醉酒男提起她的衣領一把就將她丟在地,鮮紅的血覆蓋住了她的眼睛,嗡嗡的聲音不絕於耳。
恍惚中她看到一抹高大的身影,鼻端是他梔子香的味道。她染血的手隔在他的胸前,低聲:“髒。”
寧予白微微一頓,冷清的眸掠過安言,不顧她脆弱的掙扎將她攔腰抱起。
被他抱在懷裡,安言感到世界彷彿不是那麼安靜了,因為她聽到了他的心跳聲。
“處理掉!”
在沉睡那一刻,安言聽到男子的尖叫聲。
與寧予白低沉似大提琴般的聲音形成鮮明對比。
寧予白,你究竟是什麼人?
“安言,安言......”
“別怕,我......保護你!”
蘇鬱深被這一聲聲突然的叫喊嚇得從沙發上跌落,他低咒一聲望向床上的人兒,好看的眸微微眯起透著危險的意味。
浴袍的帶子被他輕巧扯下,露出強健的身軀,月色撩人不及他輕緩的步伐來得魅惑。
夏曉蕁瞪大雙眼試圖將眼前的迷霧撥開,無奈睏意甚濃,她伸出雙手傻笑了聲:“偶像快來!”呃,悶地一聲埋在了柔軟的被子裡。
蘇鬱深無語凝視著身下的女人,慾望一掃而光。
他是瘋了吧,才會對一個滿身酒氣的女人有興趣。再想到她嘔吐的畫面,他驟然下床。
不過……他邪念叢生。
夏曉蕁做了一個夢,夢裡她半推半就和偶像滾了床單。偶像的手像是有魔力一般,挑起了她如狼的本性。
蘇鬱深看著自己好不容易壓下的慾望又被挑起,好不鬱悶。
事實是他為了滿足女人特殊的癖好,兩眼一閉心一狠:從了!
床頭的燈關了又開,*和低吼幾近黎明才停下。
“先生......”管家老陳的話被打斷。
“馬上打電話叫醫生。”
他立即反應,按照寧予白的吩咐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