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抬起雙眸與顧父對視,“離婚是我自己的事。”
顧父氣得臉色陰沉,就差一掌落下。
顧母見父女二人互不相讓,急忙先將顧父推了出去,並對他保證會問清楚情況。
顧母坐在安言面前,仔細的在她臉上掃了幾圈,忽覺眼前的女兒有絲陌生。
她回憶起這兩年安言的樣子,不愛化妝的她卻每次都是畫上了精緻的妝容。
此刻想起,她不禁想安言是否在隱瞞著什麼?
“言言,你和沈墨,你們兩人有沒有······”
安言明白母親在問什麼,她輕輕搖頭,並說出了與沈墨的協議。
顧母是震驚的,她也對自己當初的行徑深深反思起來。
與一個不愛的人在一起生活了三年,安言的心裡又在想些什麼?
顧母只以為安言是不愛沈墨,卻不知她是厭極恨極了他。
安言緩緩褪去褲子,大大小小的疤痕映入顧母的眼簾,她再也控制不住淚水奪洩而出。
顧父肚裡的氣悶平息後準備推門而入,顧母就滿臉淚痕的跑了出來,兩人相撞在一起。
顧母零星的拳頭打在他的身上,顧父不明所以。顧母哭訴中,他知曉了沈墨對安言家暴的事實,一時間他的怒火直衝雲霄。
他自小捧在手心的女兒啊,被人如此對待,他豈能再忍下去。
沈墨吸了口煙,吐出的煙霧在他臉上繚繞,摘掉眼鏡的雙眼噙著一絲迷離。
這味道就像女人的身體,讓他沉迷。
談合作,談著談著就上了床。他沒有過的行為,也不屑的行徑,卻實在的在他身上發生了。
也許是那女人輕狂的樣子,勾起了他的征服欲。
連著半月,他們就在這間房裡zuoai,各種姿勢各種手段,他在她身上找到了滿足感。
就像此刻,女人的身體佈滿了各種印跡,他光是看著就又起了慾念。
邪惡因子瘋狂的在腦中滋長。
他掐滅菸頭,拿過外套離開了房間。
床上的女人也在同時睜開眼,她抽了口氣,掃了眼身上的痕跡低咒一聲,拿過白色浴袍蓋上了身體。
沈墨連著洗了幾次澡確定身上沒有什麼味道後,他趕到了醫院。
正巧看到安言架著柺杖緩步前行,這是三年來他第一次看到她站起來的樣子,他有些激動。
安言沒走兩步,身體就軟的不得勁,眼看要倒下,沈墨攬住了她的腰。
安言落入他懷中,她下意識就要掙脫,沈墨制住她的雙手,低聲:“別動!阿言,你知道我剛才有多高興嗎,你,你能站起來了!”他噙笑的眼對著安言,彷彿是要將所有的高興與愛意傳達過去。
安言抿嘴一笑,他瞧見以為是安言對他的改觀,隱忍的吻就想要印下,卻被一雙有力的大掌拉離開來。
顧父一拳打在沈墨的臉上,年邁的他力氣依然不減,再加上沈墨毫無防備,他的一拳著實讓沈墨受了些苦。
還不等他開口,顧父的指責就噼裡啪啦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