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江與靜在自己房中吃過晚飯準備給自己臉上的傷口上些藥,她照了照鏡子,自己的臉上的抓痕很是清晰可見,這個只怕很難不留下痕跡了。
正當江與靜看著自己的傷口感嘆的時候,自己的房門被輕輕地扣響,門外傳來齊君清溫潤的音色:“我現在可以進來嗎?”
江與靜連忙看了看自己整齊的裝扮,便開啟房門看著門外的齊君清說道:“你怎麼來了?不用處理事務嗎?”
齊君清看著江與靜笑了笑,隨後從懷中取出了個青色的小瓷瓶,指著小瓷瓶說道:“諾,這個藥膏是用上好的藥材製成的,治療傷痕很是有效。”說著齊君清指了指江與靜臉上的抓痕笑道:“放心,它不會留下痕跡的。”
江與靜看著齊君清為她找來的藥膏很感謝,正當江與靜想要伸手去取的時候,齊君清拿著瓷瓶的手卻收了收,江與靜有些詫異不懂他這是什麼意思。
卻見齊君清按著江與靜的肩膀讓她坐在板凳上,隨後將瓶蓋取下來,將膏藥倒在了自己的手上,對著江與靜說道:“我來幫你塗,這個自己處理不太方便吧。”
說著,齊君清不等江與靜拒絕,便將覆蓋著膏藥的手掌輕輕點在了江與靜的傷口上,藥膏有些冰冰涼涼的,塗抹起來很是舒服。
齊君清幫她塗抹的時候,為了看的清楚,他將身子向前移與江與靜考得更近一些。江與靜能很敏感地感覺到齊君清身上好聞的青草氣息,她甚至能仔細地看到他睫毛顫動的樣子,江與靜看著有些愣神,他的睫毛真的好長啊!
“這樣會疼嗎?”齊君清怕弄疼了江與靜,便出聲問著。結果卻沒有聽到江與靜的回答,他想了想伸手有些用力地按在了江與靜另一邊的臉頰上。
“啊!”江與靜輕叫出聲回過神來,她的臉頰被按壓的有些疼。“你幹嘛?”江與靜鼓脹著腮幫子問道。
齊君清看著她有些氣惱亮晶晶的眸子覺得很有趣,便爽朗地出聲笑道:“你剛剛在幹嘛呢,靈魂出竅啊!”江與靜自然不好意思說是看著他出神了。
她伸手奪過齊君清手中的瓷瓶,對著齊君清說道:“好了,塗的差不多了謝謝你。”
齊君清還不知道原來江與靜也有這麼小孩子氣的一面,他便繼續打趣道:“怎麼只是口頭上的感謝我嗎?”
江與靜聽著面色一紅,但她還是厚著臉皮說道:“我是你的客人,主人保護客人不應該嗎,你想要什麼感激嗎!行了,今天時候也不早了,我要睡覺了,你先回去吧!”說完江與靜便推著齊君清向著門口走去,不等他說什麼,便將齊君清推到了門外,關起門來。
站在門外的齊君清看著緊閉的大門,有些無奈地笑了笑:“好,那你好好休息吧,我明日再來看你。”
江與靜在屋內聽著齊君清說的話,嘴角輕輕的揚了起來,她看了看手中輕巧的小瓷瓶,想著自己也許也要給齊君清給個禮物表示感謝才好,可是送什麼呢?貴重的,珍稀的?他好像也不缺什麼的樣子啊!
江與靜想了一晚上還是沒有想好該送什麼,第二日一大早她便起來在院子裡溜達,想著自己應該送些什麼。終於,江與靜擺在腰間的荷包給了她一些靈感,她想到自己不如做一個荷包送給他,相比買的東西親手縫製的荷包會更有意義一些。
說做就做,江與靜立刻準備好了縫製的針線,下一步就是學著縫製荷包了。然而這種女工這種東西江與靜從沒接觸過,必須要個師傅教才好。江與靜想到了自己的丫鬟喜兒,想必她應該會做這些。她將喜兒喊來問道:“你會縫製荷包之類的東西嗎?”
喜兒點點頭,但隨後聽到江與靜是要學著縫製荷包給齊君清,喜兒便連忙搖頭道:“小姐,如果是要送給王爺的東西,那麼找奴婢肯定是不行的,奴婢只會一些粗糙的女工。”
“那怎麼辦啊,我要去找誰學呢?”江與靜聽到喜兒這麼說有些發愁。
喜兒想了想隨後又給江與靜出主意道:“小姐,這王府中是有繡孃的,如果您找她們去學習,一來她們女工好,二來這王府中的繡娘也知道王爺的愛好,這樣豈不是一舉兩得嗎!
江與靜聽著眼睛亮了起來,喜兒說的有幾分道理,她現在就去找繡娘好了。江與靜動作很快地便和繡娘打好招呼,繡娘也願意教江與靜,隨即拿了幾個樣式讓江與靜挑選一個進行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