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眼一看,江與靜正定定的看著他,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了,“你暈迷太久,太醫讓我給你溼潤一下。”
江與清不由的失笑,但這一笑,又扯動的傷口,嫣然一笑變成了呲牙咧嘴,惹著齊君清哈哈大笑道:“你還是別笑了。”
“哼,對這次對我下手的車伕可有抓到?”江與靜一清醒,便盤算著要抓到那個車伕,以報破腹之仇。
齊君清神色微變,眼裡漸漸湧起森然冷意,“算他運氣好,我們找到他時,他己經死了,若是落到我手裡,我定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江與靜一猜也是這個結果,長嘆一聲道:“那幕後主使呢?”
他放下碗坐在床前的椅子上,長嘆一口氣道:“連車伕都死,上那兒去找幕後主使啊。”隨後又像是想起來什麼,“你背上的圖紋,你可知曉是什麼?”
江與靜一臉不明所以,“什麼圖紋?”
齊君清指了指她的後背道:“你受傷之裡,後背曾顯露圖紋,現在你背上還有,不過現在是淡了一些。”
對此江與靜是不知道的,畢竟她是穿越的,不過原主有可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電光轉念間,她突然想起來,原主與齊襦天送的美容丸,而且他還曾經送給過江嫻,難道這裡面暗藏著什麼秘密?
“你說齊襦天此人如何?”江與靜一臉艱難道。
齊君清神色一變,此事明明就是齊襦天邀請他去吃飯,而席間他似乎也有拖延的意思,不過他希望這都是他自己想多了。
“他...溫文儒雅,你不是知道的麼?”齊君清打著馬虎眼,畢竟此事未有定論還不用隨意與江與靜去說。
江與靜思考著措詞,“以前,我與齊襦天相熟之時,他曾經送給過我一些美容丸,而且也給過江嫻,你說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啊?”
“那你後來可有吃?”齊君清大為震驚,難道江與靜身上的圖紋只有特殊時期才會顯現,是齊襦天的手筆?
江與靜想了想道:“沒有,後來我發現什麼沒會效果,我便沒有再吃了。”
“這些事情待會兒再想,先讓太醫為你看看情況如何。”齊君清晃眼看到門口的太醫,便讓他進來為江與靜診治一番。
若是留下些什麼後遺症,那他還不得心疼死啊。
太醫進來細細的為江與靜把了脈,讚歎道:“王妃的恢復能力很強啊,身體己無大礙了,之後只需注意休息,切莫扯到傷口再次裂開便可。”
“多謝太醫。”江與靜臉色蒼白還是勉力點了點頭道。
送走了太醫,齊君清又在原地轉了轉,“不如,我再看看你後背的那些圖紋。”
江與靜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脫下了外衫,讓他細細研究,齊君清也沒有閒著,轉身便拿著紙筆,把她身上的圖紋畫了下來。
而後讓江與靜穿好衣服,把手裡的圖紋樣拿給她看,而江與靜端詳良久,感覺這個樣子的紋式似乎在哪裡見過。
“你難道不覺得這個很眼熟麼?”江與靜手裡拿著紙深呼吸一口,而後微微扯動了傷口,咬著牙道:“上次那個有紋式的箭矢,與這個非常相像。”
齊君清頓時想起來,嚯一聲站起身,“在我書房我去拿過來。”說完便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不一會兒便旋返,手裡拿著那根箭。
兩人細細比對之後發現,她背上的圖紋,似乎與箭上的紋式是相合的,齊君清把箭矢上的紋式補畫到紙上後發現,它們似乎組成了一個非常奇怪的字。
江與靜細細的看了之後道:“這似乎是一個字,但它還缺了一部分,也不知道倒底是什麼字。”
“待找到了缺的部分把它補上去,不就知道了麼。”齊君清非常篤定他們會找到這字的剩下部分。
“不過你說,齊襦天想隱藏我背上的秘密,是因為什麼啊?”江與靜往後靠了靠,一幅悠然自得的狀態,可是天知道此刻她疼快要哭了。
齊君清長嘆一聲,“雖然不知道他到底為什麼,但他的心思似乎並沒有我以前認為的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