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那個朋友去年去了非洲,我還疑惑他什麼時候回來找我了呢。但我知道,你是女人。”藍一邊開車,一邊壞笑。
“啊,你怎麼知道的?”
藍沒有回答,自顧自說:“你肯定有你的理由,比如,你潛意識裡想體驗一下做男人的感覺。”她一邊開車,一邊放起了一首印度歌曲。
“我曾經用這樣的裝扮騙了一些女孩子。”蘇慕訕笑。
藍有點警覺地停了車,但是隨即她又不以為然地笑笑,說:“我見過的事情多了,去年,我是個慣偷,哈哈。”她把車開得跟豹子一樣快,兩個女人發出共鳴的笑聲。
在這個有些瘋狂的世界中,什麼都可能發生,不是嗎?
藍把她帶到了自己在海邊的一所房子,從外面把她反鎖起來,蘇慕這才發覺,她被綁架了!
一切已經來不及,她的喊叫聲被海浪聲淹沒,而藍那雙狐媚的眼睛正透過窗戶,在注視著自己,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藍眼睛的狐狸走進來,把她綁松,摘下自己的面具。蘇慕見到她的模樣,長舒了一口氣:“哦,波兒,是你呀,嚇死我了!”
“是啊,是我,不是藍,是藍波。”
藍波顯然和她認識,她戲謔:“你扮成男人的遊戲越玩越過火了哦!”
“怎麼會,你不知道我是雙性戀嗎?”蘇慕一邊笑,一邊來掀藍波的衣裙,裡面有一付金色胸罩,露出魅惑的光芒。她的手在她腰間靈活遊曳,彷彿讓人相信她確實是老手。藍波被她撫摸得很舒服,一側身,倒在了她懷裡。
“我們的計劃,為什麼總是不順呢?”她懶懶地說,頭髮披散,她此時把蘇慕當做一個男人。
“不是不順,是太順!我想大概是我們的魂自己跑出去了,你要慶幸才對。看,你的仇人一個也沒落網。”
“呵呵,是的,那些女人都是我的仇人。”藍波咬著嘴唇恨恨地說。
蘇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男性帽子,那帽子高聳,如同一個象徵物:“也許下一步,我們要對一個人下手了,我想,他是在試探我。”
藍波一笑:“你是指那個心理醫生?你又要來你那套復仇遊戲,你不怕男人們報復?”
“他們,從來都不明白為什麼會被我逮到,著了我的道。”
“也許,你讓他們覺得可愛和可憐,這兩者,最是讓人疼的,也許,他們覺得你打他,也在情理之中。”
“那得找到願意受虐的人。”蘇慕調戲了一會兒藍波,兩個女人輕輕擁抱在一起。海水悄然漲落,她卻把藍波壓在了自己身下。她狡猾地吻著她的身體,告訴她:“記住,我們的計劃還要繼續進行。”
藍波叫了一聲,猶如一隻沒有家的海豚。復仇的聲音如此催促,她沒有辦法。而蘇慕左胸上的衣服被微微掀開,一隻蝴蝶紋身發出藍幽幽的光。
要麼死亡
清嵐跟蹤felix來到巴黎。她身上帶著一個驚人的任務。
表面上,她是雜誌社的女記者,但實質上,她是一個懂得犯罪心理的女探員,受命涉足一個案件,逮捕一個連環作案的蝴蝶殺手。他已經制造了五起殺人案,物件都是女子。手法相似,在她們的頸部,都有同一種利器製造的蝴蝶圖案。
清嵐很明白自己身份的雙重性,只有在女記者的掩蓋下,她才可以從容執行自己的任務,並取得驚人的好成績。她的工作方式通常是在接到一個需要做犯罪心理調查的案件之後,排查一些可疑人物,然後在這些人經常出沒的地方以記者的身份進行調查,最後跟蹤、收網。
她從事這份工作已經七年,基本沒有太大的閃失。她手頭有一個女人的心理記錄,這是她經過千辛萬苦的調查獲取的。我們暫時隱去她的名字,但是,我們不得不提到這個人的心路歷程。
“蝴蝶殺手此次可能是女扮男裝作案。”這是清嵐剛從上司處收到的一份傳真。傳真上說,如今找到一個那樁案件的最後目擊者,他是一個酒店的擦車工,當時剛收工,他回憶說,曾在當夜發現了一輛可疑跑車,一個男人進了車裡。他躲在暗處,發現他剛上車就摘掉了一個男士的假髮套,裡面是濃密的長髮,開車的是另一個人。很快,車子就開走了,但是,車牌號他沒有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