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自己身體出了狀況之後,任謹行立馬喚來了御醫。
一個接著一個給他把脈之後,全都沉默著。
他們查不出什麼原因。
從君上的脈象上看不出任何問題。
比尋常男子還要強勁有力,這脈象根本不是陽氣不足的表現。
眾人面面相覷,他們不僅治不好,就連查都查不出來。
“劉御醫,你說本君這是什麼情況?”等不到回覆,任謹行開始點名。
劉御醫被嚇得一哆嗦,伏在地上的頭,貼的更緊了,“回稟君……君上……臣醫術有限……怕是……怕是查不出緣由……”
“那張御醫呢?”任謹行冷著眼,看向另一個人。
“臣……臣也……”
任謹行的臉色越來越沉,“王御醫?”
“君上恕罪……”
一個接著一個讓他不滿意的答覆傳來,任謹行捏緊了拳頭。
大殿之內,無風卻殺氣飛揚。
“既如此無用,那就殺了吧。”任謹行冷冷抬眼。
“君上!君上饒命啊!”侍衛們拖著幾位方才被點名的御醫出去。
霎時間呼喊聲一片,聲聲淒厲。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一個尋常的早晨,他們會被如此賜死了。
其中有幾個還是隨著任謹行前往羅城和旭城下藥製造疫病的心腹。
伴君如伴虎,伴君如伴虎啊!
大殿之內,不過頃刻間就少了四分之一的人。
剩下的人被嚇得渾身顫抖著。
“你們呢?可有什麼辦法?”
任謹行冷厲的聲音再次掃向跪著的眾人。
“君上,您這病症我們沒有接觸過,您給老臣時間,定能研製出來一二。”太醫院院首站出來。
如此怪異的病,別說是其他人,就算是他也沒有任何的頭緒。
但若是任由任謹行再這樣下去,他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御醫就所剩無幾了。
最重要的是,君上這一脈如今就只剩君上這一人,後宮現如今就只有君後孃娘一個懷了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