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發生了很多的事情,讓孟天楚來不及細想該如何去處理的時候,一切都發生了,讓孟天楚始料不及。
一大早,孟天楚睡眼朦朧披衣下床去茅廁,誰想大概是眼屎糊住了眼睛,竟然忘記還有門檻,噗通一聲,隔壁的人之聽見悶聲一響出門一看,首先見了一個男人的布鞋懸掛在迴廊外一株小樹的枝椏上,迎風飄揚,再低頭一看,孟天楚雙腳還在門裡,人已經甩出門外,雙手無力地趴在地上,樣子滑稽,但誰也不敢笑,甚至連偷笑也不敢,幾個丫鬟將孟天楚連忙扶起來,將他身上的泥土拍打幹淨,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孟天楚,只見他自己卻大笑起來,幾個丫鬟這才敢微微地露齒一笑,誰想主子無事奴才就可以大笑了,這是做下人的規矩,不能笑的時候,絕對不要笑。
孟天楚邊笑邊說道:“快…快將我那隻還在寒風中受凍的鞋子給我拾回來。”
丫鬟轉身去撿鞋的時候這才敢偷笑出來,低著頭,還不能出聲,生怕背後的老爺聽見了。
孟天楚笑過之後,突然覺得肚子一陣劇痛,這才想起自己是要去茅廁的,摔了一跤竟然給搞忘了,於是慌忙地穿上鞋子,然後忙不迭地跑了,丫鬟們少見孟天楚這樣可笑的樣子,等他的人消失在茅廁之後,這才敢笑了出來,憋笑的感覺真是不好受。
很快,孟天楚一身舒坦的樣子踱著方步出來了,嘴裡還哼著小曲兒,大概一點沒有被之前的那一跤影響了心情,走到書房門口,見書房裡坐了一個人,揉了揉眼睛,仔細一看,原來是自己的大夫人夏鳳儀。
孟天楚笑著走了進去,丫鬟端來了洗臉水正準備伺候孟天楚洗漱。夏鳳儀起身走到水盆面前,將洗臉帕打溼了,輕輕地用雙手打上了點香胰子在帕子上,揉出一些泡沫後,這才示意孟天楚走到臉盆前。丫鬟一旁站著,夏鳳儀抬眼看了丫鬟一眼,臉上雖說帶著微笑,那是給孟天楚看的,眼睛裡的嚴厲和拒絕,那是給丫鬟們看的,丫鬟們見多了主子們各種的眼神。自然懂得,知趣地退下將門關上了。
孟天楚彎腰將帕子接過,這個香胰子相當於如今的洗面奶,男人洗臉有很好的控油效果還可以抑制小痘痘地滋生,不過有些貴,說是舶來品,自古都是外來的東西吃香。一兩銀子不過才買了巴掌大那麼一塊帶有一些玫瑰香的胰子,全府上下就只有孟天楚一個人有這個資格用,六位夫人用的都沒有這個好,不過這些是孟天楚不知道的,他以為他和別地夫人用的都是一樣。
孟天楚便洗臉邊說道:“鳳儀,你今天這麼早就起來了?”
夏鳳儀站在一旁,聽見孟天楚洗臉水嘩嘩地澆在臉上和落在地上的聲音。輕輕地說道:“昨天晚上耳朵來找我了。”
孟天楚終於將臉上的胰子洗乾淨了,這個東西好,洗了之後臉不緊繃,也不幹燥,孟天楚想這個胰子裡面大概放了不少的動物油。要不這麼會這麼滋潤呢?
夏鳳儀見孟天楚洗完了臉,趕緊端了青鹽遞給孟天楚,孟天楚搖了搖頭,夏鳳儀也不勉強,隨後遞上一杯清水,孟天楚接過喝了一口,水在嘴裡發出咕嚕嚕的聲響。夏鳳儀覺得自己的嗓子都癢了起來。不禁乾咳了一聲。
孟天楚將嘴裡地水吐進痰盂裡,用帕子擦了擦嘴。然後走到夏鳳儀的面前將她的柔軟的腰肢輕輕地摟在自己的懷裡,夏鳳儀自生了孩子之後,因為在月子裡一直沒有和孟天楚親熱過,這還是生育過後的第一次親密接觸呢。
都說女人生孩子是女人第二次發育,這句話一點都不假,夏鳳儀較從前更加的豐盈和圓潤了,整個人躺在孟天楚地懷裡,讓孟天楚有了一絲久違的衝動,孟天楚低下頭去輕輕地含著夏鳳儀的櫻桃小嘴兒,先是輕含,繼而深深地吮吸著,就像一個嬰兒吮吸母親的乳汁一般,如飢似渴。
夏鳳儀被孟天楚的**感染,輕輕地喘息著,身體柔弱無力地靠在孟天楚的身上,雙手緊緊地摟住孟天楚的腰,生怕滑下去一樣,兩個人就那樣站立著,突然,孟天楚一把將夏鳳儀抱起,走到床前,夏鳳儀地呼吸急促,面頰粉紅,一雙丹鳳眼水汪汪地看著孟天楚,雙手從腰間移到了別的地方,這讓孟天楚更加情不自禁起來。
他的雙唇輕輕落下,柔柔的印上她的眼皮,瞬間,一種甜美地感動襲上她的身心,使她有一股想落淚的衝動。他以同樣溫柔的方式,逐一在她臉上落下輕吻…
她顫抖的輕閉上雙眼,忍住他親吻她時所帶來的甜蜜衝擊,這是什麼滋味?為何以前她從來沒有這樣的感受過?
他地吻一直沒有間斷,延著她凹凸有致地起伏曲線,一一印上細密的啄吻,一直吻到她地雙腿間…
她吃了一驚,不由得睜開雙眼,望向棲伏在她柔軟地帶上的頭顱只見他正專注的印上他溫存的蜜吻…
他們兩人雖然在一起這麼多年,在夏鳳儀看來這也不是他第一次如此的對她,他曾經比這更瘋狂過,但這一次,為什麼自己的感覺這樣的明顯!
最後,孟天楚拉下她掩住口的雙手,用自己的嘴輕輕地吻了上去。
孟府外細雪紛紛,一個身著一身雪白大氅的俏麗身影,站在廊上,靜靜的望向廊外漫天飄落的雪花…迥廊千腸百轉、富貴堂星,但她站在陰暗的天色裡,卻宛如一顆夜明珠在雪景裡發光一般,絲毫不受天色的影響,依然絕麗天下、秀色無雙。
“簡姑娘外面下了這麼大的雪,您這麼不進屋去呢,小心著涼!”
屋子裡孟天楚和夏鳳儀正上演著**的一幕,**過後,便只剩下一身臭汗和漸冷的身體。
夏鳳儀溫柔地躺在孟天楚的懷裡,兩個人都累了。誰也不願意說話,屋子裡的安靜被門外林若凡一聲清脆的聲音給驚擾了。
接著就是一個悠遠而飄渺的聲音在不遠處傳來,彷彿來自天際一般。
“我不冷,準備走了,本想來給孟大人道別。但丫鬟說他還睡著,於是再等等。”
孟天楚一聽,頓時從被窩裡鑽出來找衣服穿,小聲地說道:“這個丫頭竟然也不叫我一聲,這麼就在外面站著。”
夏鳳儀按住孟天楚,孟天楚不解,夏鳳儀將被子重新蓋在孟天楚地身上。然後小聲說道:“剛才正要和你說簡檸的事情呢,你瞧還沒有來得及…就你壞,現在你先不要出去,我出去就是了。”
孟天楚想了想,覺得讓夏鳳儀出去也好,自己也不知道這麼面對簡檸,於是同意了。
夏鳳儀穿好衣服後。正要出門,聽見林若凡在門外和簡檸說道:“這麼大的雪,要不就在家裡多住幾天,反正六夫人也想和姑娘您在一起呢。”
簡檸:“不了,終究是要走了。”話音裡透著落寞和無奈,這才孟天楚不覺有些埋怨自己起來,明明不喜歡人家。總這樣拖著也不是辦法,再看夏鳳儀,只見她滿眼桃花,方才的紅暈還未完全從臉上盡褪,模樣十分可人。
夏鳳儀走出門去。一陣風吹了進來,孟天楚不禁打了一個寒戰,趕緊將蚊帳放下了。
簡檸和林若凡聽見孟天楚書房的門開啟了,兩個人同時回頭一看,見是夏鳳儀,各自心裡也都清楚了幾分,不約而同地走向夏鳳儀。
夏鳳儀親切地牽著簡檸地手。笑著說道:“這麼就要走了?才來一天是不是覺得在這裡就無趣了。今天天楚說全家去臨福寺吃齋,簡姑娘也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