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沒錯,現在我們所在的房間裡面,確實在桌子上只有兩個碗,但是為什麼在那茅草屋旁邊的凳子上還有一個晚了,那又是誰的碗?”
忽然男人的眼神直接指向了在房間對面的那個凳子上面。
忽然芳兒的心,一瞬間變涼了。
那個是父親的外,剛才父親在那裡吃了飯。
而凶神惡煞的男人,似乎在這一瞬間也看見了芳兒神色的慌張。
“家裡有三個碗又怎麼樣?一開始我與父親在這裡吃飯的,但是隔壁的鄰居三嬸來了,與父親閒聊幾句,父親便又拿了一碗站在院子裡與她交談,難道這也不行嗎?”
芳兒依舊冷冷的說道。
“這裡就是你的破綻之處,如果出去與人交談的話,也只會把自己正在吃飯的碗端出去,而不會重新拿一個碗吧,而且我看了你們吃的這碗裡面盛的是米飯,可是外面的碗裡放的卻是窩窩頭,一看這就是三個人在吃飯,這已經證據確鑿了,難不成你還想狡辯嗎?”
面前的帶刀侍衛再一次說到。
“你說也只是你自己的認知而已,但是確實只有我跟父親在吃飯。”
芳兒面不改色的說道。
芳兒的父親這時候也從地上爬了起來,爬到芳兒身邊,伸出手抓住她的肩膀。
那雙手似乎在給他力氣一般,讓芳兒的心裡暖暖的。
放著也伸出了手,抓住了自己父親的手。
母父女倆現在有千言萬語也也不能說,好在剛才三太子已經走了,不然的話,他人在這裡那就證據確鑿了,到時候真的會給這個家帶來危險。
“看來不對你們做點事情,你們是死鴨子嘴友不會承認的來人把這男人拖出去,打。”
那男人忽然轉過頭,指著芳兒的父親說道。
“什麼?你們竟然做這種事情,不行,不可以,你們不能把我的父親,你們這是草菅人命呀,你是不知道在實際年前,你們已經逼死了我的母親,難道今日還要把我的父親逼死嗎?”
聽了那幾個人說的話之後,芳兒突然變得著急無比。
而那幾個男人的人臉上卻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芳兒的臉上瞬間變得一片颯白,身體也止不住的開始抖動。
“看來還是個倔強的小娘子呀,好像還是個未嫁人的姑娘。”
忽然有一個人走上前來,用手抬起了芳兒的下巴,淫笑著說到。
芳兒看著那人的眼神,似乎有些非分之想,她突然之間變得無比害怕。
“你們做什?麼你們這些狗奴才,你們放開我閨女。”
芳兒父親看見面前男人的猥瑣的動作,頓時也慌了。
“做什麼?反正則十里八鄉的,這麼偏僻,誰也不認識誰,你們也說不出我們的名號來,這不過是我們對你們的懲罰而已,誰讓你們不老實招來,這就是你們的下場。”
忽然帶頭的那個男人笑盈盈的說道,然後一把將芳兒攔入自己的懷裡。
芳兒忽然感覺到了男人的意向轉過頭,猛然地朝那男人的耳朵上咬去。
忽然之間一口血腥味兒便從嘴裡蔓延開來。
“啪。”
男人感覺到了一股疼痛,抽出手一巴掌,便重重地打在了芳兒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