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賤人竟然敢咬我哈,寵幸你這是你這輩子的福氣,你不知道嗎?竟然還敢咬我看不打死你。”
男人呲牙咧嘴,捂著自己的耳朵,憤怒著看著面前的芳兒。
而他的手緊緊的捂著自己的耳朵,耳朵上面的血水已經順著耳朵流了下來。
芳兒的父親看到女兒捱打了,氣不可耐。
“有什麼你們衝著我來,別對我女兒下手,你們這群人渣。”
不出所料,芳兒父親的話音剛剛落,便被拽著他的人伸伸出腳,就是一腿踩下去。
而那一角這是重重的踩在他的肚子上。
男人發出了痛苦的聲音。
而芳兒則是站在一旁捂著自己那張捱了打的臉。
她的臉上清清楚楚的印了一個巴掌印。
此時此刻父女兩個人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樣,面對面前的男人沒有任何辦法。
男人愧疚的看著自己面前的女兒,被人打了卻無動於衷。
而那被咬了耳朵的官兵正在給自己的耳朵止血。
“把這老男人給我拖來給我上好草藥。”
他也再次指向了芳兒的父親。
“做夢吧,我給狗上藥也不會給你上藥的,你們這群人渣。”
芳兒父親朝他們吐了一口唾沫,憤恨地說道。
“已經到這一刻了,還死鴨子嘴硬,我看你們究竟還能用到什麼時候?把這女人給我拖進床上去。”
忽然的男人再次看向了芳兒。
“不要,不要動我的女兒,我給你上草藥,我給你上。”
芳兒的父親突然著急了,他立馬匍匐爬到男人的腿邊說道。
“我就不信治不了你們了,看來你們還是有害怕的東西,還不快給我上草藥。”
這顯然是男人的激將法,果然很奏效,芳兒的父親跑到外面從繩子上拿了一捆草藥,進來給男人的耳朵上敷上了藥草。
“官爺,你們就放過我們吧,我們只是兩個相依為命的父女倆人,我們一生做好盡好事,什麼壞事都不敢做啊,而且我們在這偏僻的村裡只想安安穩穩的過生活,並不想招惹你們呀,求你了就放過我們好不好?放過我門這命苦的人。”
芳兒的父親便給他上草藥,邊抽噎著說道。
“只要你們說實話,我們自然會放過你們的,但是如果你不說實話的話,你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官爺,我們說的可都是實話呀,你也看了我們在家裡並無旁人呀,我就這一個可憐的閨女,她從小就沒有了母親,你們放過我們好不好?我求你們了。”
這個時候,芳兒的父親也給他們上好了草藥。
“官爺,我已經給你上好了草藥,這耳朵上也不會留任何傷疤的,我這藥廠是上好的,消腫止痛特別好使,我再給您帶幾塊兒回去吧,你就原諒我這小女吧,這小女性子生性衝動也比較著急,他也是無意的呀,就別和她一般計較了。”
上面的父親說完之後便往後退了去。
那男人也摸了我自己的耳朵,好像確實也沒有之前那麼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