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瞿蘇的話,你願意出國嗎?”
這話一出,偏廳裡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霍景祁捏著茶杯的手停頓了一下,他挑眉抬頭看向霍母,慢條斯理的重複道:“抓?”
他費盡心計,都沒有機會,他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抬眸看著霍母:“您打算怎麼做?”
霍母一看霍景祁的表情,就只有有意。
她攏了一下衣服,從位置上站起來。
她今天出來的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再不回去,恐怕會引起別人懷疑。
自從她與王媽在霍氏集團露面過之後,總是有一兩個便衣自以為很隱蔽的從他們家門前經過。
“這你就不用管了,我有辦法,這段時間,切勿打草驚蛇。”
“一個女人而已,我自有辦法拿捏她。”
霍母沒有多說,沒有多說,戴上披風之後,與王媽急匆匆的離開。
而另一邊,瞿蘇自從服用了靈草之後,大概是靈草的功效,身上的淤青或者傷口都好的很快。
只兩天,她脖頸上的淤青都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朗闕不太放心,蘇氏哪邊,瞿蘇已經培養出來一位差不多的接班人了,再者就算是沒有她在,哪些新秀設計師這都可以獨當一面。
瞿蘇便將蘇氏的工作交還給了王雪。
她最近有一個新的專案,正在家中想思路,瞿明也有自己的工作,年年便送了回來。
所以瞿蘇這段時間,一邊帶年年一邊做設計圖,偶爾還會被年年逗的靈感迸發。
朗闕看著她們人,十分滿足,尤其是瞿蘇在書房裡,用畫筆偷偷給年年畫了一個小花臉,年年一邊拍手一邊傻開心。
朗闕嘆了一口氣,走過去揉了揉這傻小子:“都成小花貓了,還跟著你媽咪傻了。”
年年一看到朗闕,開心的眼睛都大了,長著手求抱。
朗闕剛將年年抱起來,年年吧嗒一聲,用力的親了一口朗闕,臉上沒幹的沒幹的顏料,全部都蹭到了朗闕的臉上。
朗闕又好氣又好笑,點了一下年年的額頭:“報復我說你是小花貓是吧?”
“走,帶你去洗臉。”
瞿蘇看著父子兩個人,笑的不行。
她將畫筆收起來,剛要將畫筆放下,忽然手機就響了。
她這段時間電話很多,雖然蘇氏哪些新秀設計師們都已經成長的差不多了,但是一遇到她就如同沒斷糧的小崽子,時不時就要過來嗷兩嗓子雪姐不做人。
所以她看也沒看來電顯示,直接將電話接了起來。
“又是那個小倒黴蛋被雪姐壓榨的跑到我這裡訴苦了?”
“用不用我給你們雪姐求求情?”
意外的,瞿蘇說完這句話之後,沒有回聲。
瞿蘇敏銳的察覺有點不對勁兒,剛要將畫筆放下,就聽到電話裡傳來一道很輕的磕碰聲音,然後一道女聲從話筒裡傳了出來:“瞿小姐,看來您最近過得很不錯,學員還乖巧嗎?”
是霍母。
聽到這個聲音,瞿蘇的面色瞬間就沉了下去。
她將自己的畫筆放下,聲音也跟著冷了下來。
“霍夫人,您有什麼事嗎?”
這話多多少少帶了一點尖利,不過霍母沒有當成一回事,而是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自己膝蓋上的小毯子,舒舒服服的坐在躺椅上曬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