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感染。”
伊蒙上了一遍藥,認真叮囑。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鐵王座專盯著大伯割,傷口還不癒合。
偏偏不是破傷風。
韋賽里斯靜靜看著,嘴上不說,心裡暖烘烘的。
此情此景。
說是伯侄,其實比父子也不差。
他是個心理脆弱的人,但表面又故作堅強。
想要得到親人關注,卻從不主動說出身體上的創傷。
可他沒特地掩飾什麼。
長女雷妮拉也有關愛,更多時候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忽視他這個需要關心的老父親。
妻子阿莉森倒是經常問候,但總是走不進他心裡。
小伊耿幾個孩子指望不上,不在互動的時候碰到他的傷口,就算諸神保佑。
他就是這樣一個別扭的人。
亦如他的種種決策。
“說說吧。”
韋賽里斯再次開口。
伊蒙背對著收好藥匣子,眼睛靈動的轉了一圈。
“別給我耍小心思,只給你一次機會。”
韋賽里斯聲音加重。
他不是傻瓜,看的出侄子在打感情牌。
誰叫他就吃這一套。
伊蒙咧嘴一笑:“我想當谷地親王。”
“做夢去吧!”
韋賽里斯臉色一黑,酒瓶子差點丟出去。
“別生氣,我不是信口胡謅。”
伊蒙連忙哄著。
“有屁快放!”韋賽里斯收起好臉色。
王國說是一統,實則隱患重重。
多恩領尚未征服,北境與鐵群島不服管教。
真正的領土,只有王領及其它五境。
侄子張口就要一個谷地,日子還過不過?
伊蒙實話實說:“家族入主谷地,這是曾祖父時期就定下的大方向,我只是實施的更徹底。”
“那不該由你來做。”
韋賽里斯先是吃驚,隨後惱怒。
“我不為先,誰來?”
伊蒙道。
韋賽里斯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