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領導看到就說是在切磋練習!
反正是搏擊場,又不是私鬥!
幾人轉身就要出門下樓。
莊嚴忽然站了起來。
“夠了!你們是不是都覺得自己可以翻天了!是不是皮癢想打架?我告訴你們,我心情不好,要打可以啊,我來!”
一邊說,一邊走過去,從許二和幾個老特中間穿過去。
老特們傻眼了。
許二也傻眼了。
在這個排房裡,他是誰都不服,唐文凱都治不了他,可莊嚴除外。
房間裡靜了下來。
誰都不吭聲了。
徐興國忽然從自己的床邊站起來,走到幾個老特身邊,訓斥道:“看你們幾個像什麼樣子!是不是覺得自己連紀律都可以無視了!?想打架?打得過我嗎?!回自己的位置上去!”
老特們散了。
許二也回到自己的床邊,開始收拾東西。
徐興國看了一眼許二,又看看牛世林。
然後對莊嚴說:“莊嚴,你勸勸你的兵嘛,他們是很有機會出賽的,就這麼走,多可惜不是?”
莊嚴掃了一眼徐興國,最後還是沒說話,轉身回到自己的床邊。
“許二、牛世林,停一下。”
兩人抬頭看著莊嚴。
莊嚴說:“別收拾了,把東西都給我放下。”
倆人停了下來,不過手還是沒離開槍和背囊。
“聽我說,我走歸我走,跟你們沒關係,我還是那一句,有機會出去比賽,那是很長見識的,當兵一回這樣的機會可真不多,沒必要放棄,如果你們還當我是你們連長,把東西放下,放好,然後準備去開飯。”
許二和牛世林面面相覷,不知道聽好,還是不聽好。
莊嚴忽然發現一件事,忙問道:“對了,營長呢?”
三人這才發現,唐文凱不見了。
……
“老連長!你這是怎麼一回事?”
唐文凱站在許衛國的辦公桌前,強壓著胸中燃燒的熊熊怒火。
“莊嚴怎麼會被退訓了?這決定是你做的?”
許衛國看了一眼唐文凱:“是他自己申請退訓。”
唐文凱沒料到情況會是這樣,人站在原地,木了。
良久之後,他皺著眉頭,用十二分懷疑的口氣問道:“莊嚴自己申請退訓?這是開國際玩笑!”
“事實就是如此。”許衛國不慌不忙地將筆套蓋好,把檔案合起來放在一旁。
“你以為是我強迫他退訓?我還沒那麼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