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
在鼓聲響起的地方,所有的警察都倒了下來,只有居墨還站在那裡。
居墨微微搖了搖頭,緩解了敲鼓帶來的不適感。
她打賭贏了。
所有的警察都暈倒了,他們都是主動打鼓的,所以即使醒來,也不會是她的錯。
居墨走向暈倒的警察。她想處理好這個小男孩,把許戈帶回來。
舒雨綺的聲音再次響起:“萬一你猜錯了。”。
居墨回頭問:“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
十英里外響起了震耳欲聾的鼓聲。
居墨嘴角上揚,嘴唇紅紅的,牙齒雪白,真好看:“五點了。”。
到了五點,未完工的建築物裡肯定會有鼓。
不過,居墨不知道五點鐘的鼓聲會不會和打鼓聲一樣產生令人眩暈的效果,所以她只好賭警察會不會自己打鼓。
萬一警察沒有敲鼓,五點鼓的效果不暈不暈也沒關係,她還可以透過創造奇奇怪怪的故事來增加一個鼓。
然而,警察能自己敲鑼打鼓,這是最好最自然的結果。
居墨拿起了大鼓。
五點的鼓聲似乎沒有眩暈的效果,至少她沒有感到眩暈的效果。
她甚至不知道鼓聲是由未完工的建築本身發出的,還是大鼓自動發出的。
她拿起鼓,朝樓上走去。
她沒有再碰到那個小男孩,而是找到了已經順利醒來的徐哥。
許戈看著她手中的大鼓,微微皺起了眉頭:“為什麼那個小女孩的大鼓在你手裡。”。
居墨解釋道:“我發現小女孩的弱點是頭,我用石頭砸了她的頭,然後她就消失了。”。
說這話的時候,她捏了一下褲子口袋裡的胡蘿蔔髮卡。她來的太匆忙,還沒來得及看,釵上的黑氣是不是都被舒雨綺處理過了。
居墨之所以敢撒謊,是因為她注意到許戈之前曾故意攻擊過小女孩的頭部。
他似乎也同意,這是小女孩的弱點。
即使許戈猜到了薄弱點是小女孩的胡蘿蔔髮卡,她也不得不把薄弱點放大,稱之為腦袋。
因為她攻擊發卡應該是偶爾的,而正常人的思維不應該太精確。
就像有人問你早餐吃了什麼
你可以回答你喝了一碗粥,但你不能回答你喝了多少米粒,喝了多少毫升水。
徐歌說:“我和小珊聽到鼓聲就暈倒了,你怎麼沒暈倒。”。
在這裡你可以回答“我在很遠的地方”,但按照徐哥的嚴謹,他很可能會實踐“距離遠了,鼓的聲音能有效嗎“.
一旦對方做法的結果和她說的不一樣,那麼她之前的努力就白費了。
居墨說:“其實,我從小就能看見鬼,對這些詭異的東西自然是有牴觸情緒的。”。
居墨的前半句是廢話,純屬瞎編的。但現在有陰陽眼,幾乎都是超自然文字中的標準。在是太廣泛了,很多人甚至有陰陽眼真的存在的想法。而後半句是真的,她的確對這些奇葩的東西有一種天生的抵抗力。
一半是真,一半是假,合在一起很難分辨。
最重要的是,說到靈異現象,徐哥怕是不容易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