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表情就忍不住扭曲起來。
“坐好了,我要開車了哈。”
夏傾心坐在駕駛位上,對著秦雪笑了笑,踩了離合,隨即牛扭過頭去,目不斜視的看向前方。
秦雪猛地回過頭去,見顧如墨已經坐在了後面,從行李箱中掏出一本書來。
低頭看了起來。
夏傾心開車?
秦雪沒想到還能這樣,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但車子很快發動,根本也沒給她反應時間。
風從車窗外灌進來,吹起了秦雪的長髮,吹得她滿臉都是頭髮。
她一邊狼狽地整理著自己的髮型,一邊不甘心的看看夏傾心。
見夏傾心正神態自若地開著車,長髮梳成馬尾,清爽地束在腦後,側臉輪廓是流暢而圓潤的。
一顆圓溜溜的腦袋,註定什麼髮型都會很飽滿好看。
秦雪更加鬱挫,想到這一路上的憋悶和委屈,她之前還不把夏傾心放在眼裡,現在想來,多半是夏傾心在顧如墨面前搬弄是非。
她一個出身卑下的女人能夠上位,心思一定非常歹毒刁鑽。
不是什麼善類。
是自己小瞧了她。
秦雪低低哼了一聲:“你就這麼沒有自信,這麼怕我跟如墨有接觸,這樣求來的婚姻,真的幸福嗎?”
她希望夏傾心知難而退。
不要死守著強求來的婚姻。
這樣對三個人都好。
夏傾心一邊哼著小曲開車,一邊笑了起來:“你對自己有自信,就應該離顧如墨遠點,等著他去追你,幹嘛貼上來啊?”
她才不會被秦雪帶著跑呢。
要是被秦雪幾句話一激,她就開始拼命證明自己跟顧如墨的婚姻多幸福,那才是真的不自信。
她幹嘛要證明?
秦雪被將了一軍,臉色有些發白,但還是強裝鎮定:“因為我們之間有了些誤會,才會被你趁虛而入,你真以為如墨喜歡你嗎?你不過就是我的替身罷了。”
夏傾心伸手戳戳自己的腦袋:“你是不是言情看多了,動不動就這個替身,那個替身,你好好睜開眼看看,我們除了性別像,哪裡還像?你這麼瞧不上我,又說我們像,你的意思是,如果你不是出身豪門,你跟我就沒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