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都希望自己的愛情被家人祝福吧?
基於此,安沐剛剛才說出那番毀三。觀的言論。
“不過,我想知道,你真正的想法。你認為——”
梁夢瞟了眼司徒容辰,問道:“我該怎麼對這個人。渣呢?”
“呵呵。梁女士,我今年不過剛剛18歲,對於婚姻知之甚少,無法給你建議。”
安沐淡笑一聲,打了個太。極,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就不打擾了。”
她本就只是來看看司徒容辰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現在看梁夢的態度,再加上司徒容辰連話都不能說出來的慘狀,安沐自然不用再呆在這裡。
“那我就不送了。”
沒聽到安沐的回答有些遺憾,但梁夢也不是真的在意。
這女孩子說得對,她不過是個小女孩,哪裡懂婚姻的事情呢。
“好,再見。”
安沐禮貌頷首,轉身拉開了病房門。
大概是害怕和梁夢單獨相處,安沐剛開啟門,輪椅上的司徒容辰又發出一陣掙扎的支吾聲。
原本安沐是想說,讓梁夢放過司徒容辰也等於放過自己,可她又一想,梁夢雖然那麼問了,可哪裡會真的聽她的意見呢?
如果安沐這麼說了,恐怕又會被扣上“白蓮。花”的帽子。
與其和梁夢交惡,不如就維持現狀就好了。
再說,如果司徒容辰以前對梁夢好一些,現在也不會受這種罪了。
這也算是報應吧。
安沐關上了病房門的時候,只聽病房內梁夢溫柔的說道:“快張嘴巴,這芒果掉在地上後味道一定更好了。快吃……”
聽到這聲音,安沐趕緊快速離開了這層病房,將司徒容辰的哽咽掙扎聲留在了身後……
……
一路小跑回到了司徒軒的病房,推門進去才發現房間裡開著大燈。
司徒軒也已經醒來靠在病床上。
“親愛的,這麼晚你去哪了?”司徒軒平靜問道。
明明是平靜的語調,可安沐反而聽出來了凌厲的意思。
再加上一旁面色沉冷的K,那感覺就更加不好了。
“我……我睡不著出去溜達了一圈。”安沐拿起桌上的水杯,看似自然的回了一句。
司徒軒也不拆穿她,只說道:“看來,這醫院讓我家安沐很不舒服。一天要出去溜達好幾次呢。”
“K,去找醫生,我明天出院。”
安沐剛喝下去一口水,聽到後面這句,又吐了出來。
她伸手拉住K,道:“司徒軒,你別鬧了,醫生說了你現在還是有危險的。出什麼院啊?”
“K,我說話你聽不見?”司徒軒聲音突然冷了下來。
K趕忙把自己的袖子從安沐手中抽了出來,轉身就要去拉病房門。
“站住!不許去。”
安沐一閃身攔在了門口,生氣道:“司徒軒不懂事,你也不懂嗎?你覺得他目前的狀況適合出院嗎?”
“安總,無論軒少的決定是否正確,我都只能執行。請您讓下。”K面無表情的回答道。
“你就不能變通下?”安沐側了下腦袋,衝著病床上的人喊道:“司徒軒!你倒是說句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