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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 紅衣

剛下了一個膝蓋,沈漾摻著姑娘的胳膊,「別別別起來吧,地上還挺涼的。」

主要也是因為她走動,鞭傷又開始滲血。

生死契的打手價錢不低。

拿著四個人的賣身契,牙婆看起來心情不錯,目送他們出了屋子,提醒一句。

「貴客往前走,莫走回頭路。」

鐵門緩緩關上。

白月疏吐出一口氣,她跟沈漾站在一塊,拍著胸口,「好陰森啊漾漾,感覺在裡邊我都不敢說話。」

沈漾深有體會,「俺也一樣。」

牙婆說的不走回頭路,是指進門處,路牌指引著往外。

謝言川在前邊帶路,三個男人前後並排,只有那個紅衣姑娘依舊落在最後。

她大概身上有傷,沈漾頻頻回頭,白月疏抱著她的胳膊,「那個小姐姐好可憐,我剛才也有點猶豫。」

她想把她買下來,又怕謝言川沒有點名字,自己貿然說話有點不好。

沈漾把身上的外衣罩衫脫下來。

幾步走到紅衣身邊,把外衣給她披上,上邊還有淡淡的皂角的香味。

紅衣閃著一雙幽亮的眼睛,沈漾咳嗽一聲,「外邊天氣不算冷,等出去再給你新買衣服。」

誰家好姑娘穿成這樣呀。

她抿著嘴,聲音沙啞,「主子不必對小的這麼好,小的只是您手裡的一把刀。」

沈漾著實有些無奈,

她想說自己拿的木匠劇本,不用這麼血腥。

白月疏站在沈漾旁邊,眼神有些好奇的看著紅衣女子。

「你叫什麼名字啊。」

紅衣搖頭,「小的沒有名字。」

她記不清楚自己是什麼時候來到這裡的,每日摸爬滾打,沒人喊她的名字。

於是不光白月疏,沈漾也開始有點心疼了。

出黑市的門倒是正常。

外邊也沒過多久。

陽光金燦燦的。

馬車還在另外一邊,謝言川看著沈漾,「你們在這等著,我去把馬車趕過來。」

站在最前邊的打手,衝著白月疏抱拳,「主子,小的也會趕馬車。」

他很有自覺。

白月疏啊了一聲,反應過來,「那那那,你跟謝公子一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