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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 紅衣

餘下的人站在原地,沈漾找了個陽光充足的地方。

中午已經有些熱了。

她聲音很輕,「你沒有名字的話,我們怎麼稱呼你呢。」

紅衣立刻單膝下跪,「請主子賜名。」

另外兩個男人同樣單膝,「請主子賜名。」

簽了賣身契的奴隸是不配叫回原來的名字的。

姑娘最後叫了紅衣,而白月疏買來的那三個,按照順序,叫白一白二白三。

簡單清楚。

馬車自遠處而來。

眾人上了車子,紅衣蹲在馬車簾子旁邊,「紅衣身上髒,莫髒了主子的馬車。」

這種低賤的語氣。

沈漾覺著有點不好,倒不是聖母心氾濫,而是自己處在這樣一個大環境裡。

今天紅衣這樣對她,以後見著更高的人,沈漾也要活的小心翼翼。

她輕聲嘆了一句,「沒事,坐下吧,蹲著太累了。」

馬車先去的白家鋪子。

白敬年早早的就在門口等著。

那棵桂花樹好像長粗了一點。

白月疏從車子上下來,「阿爹,我回來了。」

白敬年嘴上應著,眼睛看向她身後,小姑娘介紹一句,「白一白二白三。」

冠上白家的姓氏,白敬年似乎明白了,白一白二白三上前行禮。

這會子到了傍晚。

天上的雲彩絲絲縷縷。

既然解決了一樁心事,沈漾也不多留,同白月疏說先回去。

白敬年還得安排三人的住宿,白月疏點點頭,「等有生意,我會去找你的。」

沈漾在旁邊的藥鋪子買了點金瘡藥和補血的。

順著巷子口出來。

紅衣剛才一直在車子上沒下來,沈漾撩開簾子,「謝言川,先去成衣鋪子。」

小謝公子手上的韁繩調轉方向。

下午的鋪子不忙。

沈漾剛下馬車,裡邊的老闆娘就眼尖的看到了。

她甚至親自迎出來,「沈姑娘,我說好久不見你,最近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