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等瑾萱問出口,花眠就捂上他的嘴,示意他朝著門口的人影瞧。
待瑾萱明瞭的眨眨眼,花眠才鬆開手。
瑾萱一臉焦急的朝著花眠看去,他從進客棧到現在都是懵懵的。
花眠遞上一記稍安勿躁的眼神,淡定的開口“娘子,不早了早些休息吧,明日還要趕路呢?”
瑾萱翻了個大白眼,嬌滴滴的說“夫君一起睡吧”
花眠嘴角不可抑制的抽了又抽“好”
看著門口的人影消失,瑾萱聲音壓得極低朝花眠問道“怎麼回事?那飯菜裡有毒?”
花眠搖頭“不是毒,迷汗藥而已,我們估計是誤入狼窩了”
瑾萱臉一垮,一臉喪氣“那怎麼辦?”
花眠狡黠一笑,“沒關係,安心睡覺吧”
說罷,也不理瑾萱,走到塌邊脫下鞋襪,鑽進床裡邊,將外側留給瑾瑜和瑾萱,和衣而眠。
瑾瑜目瞪口呆的看著花眠,這也能睡著,她不信朝著花眠試探“夫君,夫君?”
“閉嘴,睡覺”花眠清冷的聲音打斷瑾萱。
瑾萱一噎,抱起打哈欠的瑾瑜,也上了榻。
也許是真的累了,不一會均勻的呼吸聲想起,本來早就睡著的花眠忽的睜開眼,勾起一抹冷笑,手腕微動,然後繼續睡下。
三人倒是睡的及安穩,一夜無夢,直至到辰時末才悠悠轉醒。
瑾萱一邊揉著惺忪睡眼,一邊下了床榻,帶看醒過神,看到房間的門開啟,門口還躺著兩個大漢,瑾萱認識,是昨天坐在大堂的人。
急忙抬腳想去看個明白。
“別看了,收拾東西,我們該走了”花眠淡淡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攔下了想要檢視的瑾萱。
瑾萱目瞪口呆的看著轉頭看著花眠,一手指著門口,怔怔道“這.....這是都死了?你乾的?”
那裡是兩個大漢,早就快步走到門口的瑾萱看到,外面走廊直至樓梯都躺著人,一個挨一個的躺在地上,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花眠坐在桌子旁,淡定到“暈了”
他本就抱著人不犯我我不犯我的原則,他沒興趣關心他們為何聚在一起,要幹什麼事,就想好好地睡一覺,誰讓這些人自找麻煩,手伸得太長了。
開玩笑的楚辰溪的迷藥,聞之即倒,這麼多人可是廢了他一整瓶迷藥,太心疼了。
瑾萱合上嘴,狠狠地嚥了口吐沫,他再也不要惹花眠了,太可怕了。
麻溜的收拾好行李,順道去廚房拿了些吃食。
待三人吃過早飯,繼續駕車朝著皇城前進。
花眠和瑾瑜坐在車內,瑾萱坐在車轅上是不是的揮著手裡的馬鞭。
不過花眠大多的時間都是睡的昏昏沉沉的,瑾萱每到一個岔路口都要停下車去問問路人皇城的方向該往那條路上走,她絕不打擾花眠,除了吃午飯的時候叫醒花眠,其他的時辰都是和瑾瑜說著話。任由花眠睡著。
趕在城門下鑰之前,走進了皇城。
此時身在花閣的楚辰溪此時正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跪在下首的秦銳。
咬牙切齒道“你怎麼就不派人跟著閣主,讓你回來你就回來,送信還要你親自送,小爺養的鷹都是看著玩兒的啊”
跪在地上的秦銳無比哀怨,閣主的命令他能不聽嗎?
誰知道閣主的信就倆字,他就是個送信的,這怨的了他嗎?比竇娥還冤啊。
楚辰溪拿在手裡的信紙,被捏的皺皺巴巴的,信紙上赫然寫著平安二字,再無其他。
該死的花眠,為了不讓知道他的行蹤竟然借個理由將整個暗樁的人全部遣了回來。他也是擔心她的安危,好心當做驢肝肺。
“混蛋”楚辰溪將信紙狠狠地拍在書桌上,怒罵出聲。
跪在地上的秦銳抖了三鬥,連忙叩頭“屬下願意領罰”
楚辰溪英俊的臉上滿是怒火,咬牙切齒道“把你帶回來的人好好回回爐”
秦銳一愣,那他自己呢,算了不能問,還是自己去領罰吧,沉聲應是,躬身出了房間。